谢楚歌连忙起身给大夫让出位置来,她站在一旁,紧张地等着大夫诊脉的结果。
大夫先是切了脉,随后又是要看连南屿身上的伤口。 一旁的谢楚歌这时赶紧上前帮忙,她小心翼翼地扶起连南屿支起身子,看着大夫缓缓脱下连南屿的上衣,只见,他那后背被包扎的白色绷带已是浸透了大半的红,一时间谢楚歌难忍地撇过了头。 连南屿见状,不由道:“歌儿,吓到你了,你先去歇息吧。” 即便连南屿身上的伤令她触目惊心,但谢楚歌依旧没有离开,只不过当下她的心明显感到微微地扯痛。 大夫把昨日的绷带给连南屿取了下来,随后拿起药箱里的药洒在了连南屿中箭的地方。 “嘶~”连南屿不禁呼出了声,这一箭是下了狠手了,不过他感到万分庆幸的是中箭的人是他,如果这一箭射中的是他的歌儿,对此,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上完了药,大夫又重新为连南屿细细地包扎起伤口:“夫人,侯爷的伤口严重,得小心处理才好,切不能沾了水啊,否则感染这就不好了。另外,侯爷这段时日能躺着就不要坐着,更不要下榻走动,否则伤口难以愈合啊。” “好,大夫的话我记下了,多谢大夫了。”谢楚歌说着,还一边为连南屿穿戴起衣裳。 大夫这时又留了几瓶药放在一旁的案几上,他嘱咐道:“夫人,这金疮药夫人每隔两个时辰为侯爷敷上即可。” “两个时辰,好,我会记住。”谢楚歌细心地把大夫给的药收好。 “好了,侯爷的伤老夫瞧过了,现在轮到夫人了。”大夫这时又把谢楚歌请到了一侧的美人榻上。 刚躺回榻上的连南屿,此时便忧心起了谢楚歌的身子,他的脸紧绷着,问向大夫:“大夫,本侯夫人昨夜一整晚没有休息,她的身子可否有恙?” 也就须时,大夫才收回切脉的手,他回道:“侯爷放心,夫人的身子无大碍,只需要注意多多静养就好。” 听到大夫的回答,连南屿的面容较之刚刚才柔和不少。 待大夫退下后,连南屿便又催促起谢楚歌来:“歌儿,刚刚大夫的话你听到了吧,你该好好休息才是。” 谢楚歌只是点点头:“侍女去熬药了,等侯爷喝了药……” “歌儿,你就这么关心我吗?”连南屿打断了谢楚歌还没说完的话,他笑了起来:“歌儿,你说实话,你的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谢楚歌没想到连南屿又和提起这茬来,她又严肃地看向了连南屿:“侯爷,民女和侯爷说得很明白了吧!” 连南屿却依旧对她笑着,道:“是,歌儿,你说的很明白了,我记得很清楚,你唤了我名字!” 谢楚歌的眼神又瞪向了榻上之人,她这才回想起来,昨日连南屿昏倒之后她是因为太过忧心所以才加了他的名字。谢楚歌情急之下想做解释:“那是因为我怕你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