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敏上前一步,试图抱住她。 她防备地后退了一步。 苏若敏内心嫌弃。 小杂种,倒是不好骗。 “妈妈今天来,除了跟你相认,就是要拉你回正途。”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这里面有两百万,足够你和你外婆过得很好,你听妈妈的,离开靳宴。” 时泞现在看到卡就想吐。 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苏若敏:“……” 要不是为了大计,她真要忍不住了。 “好,妈妈今天不逼你,你回去好好想想。” 她换上和颜悦色的模样,伸手抚上时泞的脸,“打疼了没有?” 时泞愣住。 苏若敏保养的很好,轻柔的力道抚上她的脸,和她想象中妈妈的抚摸是一样的。 她眼泪掉了下来。 苏若敏松了口气,心中得意。 她趁机叹道:“你外婆说你要结婚了,妈妈还特地给你准备了房子。你说你,现在跟靳宴牵扯不清,婚估计是结不成了,这要是让你外婆知道,她得多心疼啊?” 时泞心中一紧,警惕地抬头。 第201章 时泞被周治学用外婆威胁怕了,听到苏若敏的话,她立即退开:“你要告诉外婆?” 苏若敏一愣。 时泞说:“外婆刚做过心脏手术!” 苏若敏没想到,她对老太太还真有感情。 也好,这样不愁拿捏不住这小杂种。 她这么想着,也没过于直白,免得适得其反。 “宁宁,你误会妈妈了,你外婆也是妈妈的妈妈,妈妈怎么会伤害外婆呢?” 时泞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 对。 眼前的人,至少是外婆的亲生女儿,她总不会害自己的亲妈。 苏若敏见她态度软化,又继续劝说,声泪俱下。 说着说着,她又话锋一转,“你跟靳宴……” 时泞一下子接受的信息太多,已经没精力再去思考其他。 她闭上眼睛,“我自己会处理!” 苏若敏内心着急。 时泞是要在靳宴身边一天,她就一天寝食难安! 郁则南去了M国,这种事,她又不敢在电话里说,只能自己一个人煎熬。 可她不敢再急躁,只能说:“好,妈妈不逼你。” “母女俩”又站了会儿,老太太大概担心她们说不清,拄着拐杖出来。 时泞看得心惊肉跳,赶紧扶着老人回去。 看在外婆的面子上,她没说那些多余的话,只是默默地听着。 老太太知道她委屈,说了两句后就拉着她掉眼泪。 “宁宁,你妈妈对不住你,但她知道错了。” 苏若敏在一旁讪笑,“是,妈妈想弥补你。” 时泞没接话。 她再呆了片刻,手机就响了,外面那个“瘟神”老爷催命似的催她。 不过,她此刻倒是宁愿面对靳宴,也不想在外婆的病房里呆。 “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淡淡说着,就拎着包往外去了。 苏若敏想追,被老太太叫住了。 “你让她冷静冷静。” 苏若敏背着老太太翻白眼,脸上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再想办法接近时泞。 时泞跑着出了医院,确定妈妈没追出来,她才松口气。 等到她上了车,心都是慌的。 靳宴眼神一扫,就看到了她煞白脸上的红痕。 他眸色一寒,“谁打你了?” 时泞想起他和梁家的关系,不想跟他说苏若敏的事。 她摇摇头,靠进了座椅里。 “没人打我。” “时泞。”靳宴习惯性叫她。 时泞烦躁,侧过身,看向窗外,回了一句。 “我自己打的!” 靳宴:“……” 她知不知道,她现在这样,像极了在外面挨揍还不愿回家搬救兵的蠢孩子。 她只要开口,什么人他不会帮她教训? 他啪一下合上笔记本,一阵没来由的火大。 “开车!” 时泞没察觉,她一路憋着心思。 等回到梧桐苑,她都没好好做晚餐,破天荒第一次点了外卖。 靳宴看着一桌预制菜,沉默良久。 他还是在忍。 一直到近十一点,时泞顶着一张苦瓜脸,准备回房间。 他直接靠在了座椅里,看着她道:“脸是谁打的?” 时泞没想到他还记得。 她张了张嘴。 靳宴:“想清楚再回答,要还是想说,是你自己打的,就别回房间了。” 时泞心想:不回就不回。 靳宴面不改色地道:“就在这儿脱,我们做中午没做完的事。” 第202章 时泞涨红着脸。 变、态! 对于她这两天来唯一一个真的红脸,靳宴很满意。 他放在桌面上,手指轻敲:“说清楚。” 时泞一点也不怀疑,她要是不说,他真能让她在灯光下脱光了。 她思索了下,说了一半实话。 “我妈妈打的。” 这答案是靳宴没想到的,他以为时泞父母双亡。 “你妈妈?” 时泞点头,随即垂眸。 原生家庭的缺陷,一直让她自卑。 “她一直在外面,忽然回来了。” “为什么打你?” 时泞抬眸,定定看着对面的男人。 “因为你。” 靳宴沉默。 时泞继续道:“她看到我从你车上下来,认出你了,知道我在给你做忄青人。” 她第一次,这么大剌剌地定义他们的关系。 靳宴眉心收了收。 “打了你,然后呢?” 时泞:“要我跟你断了。” 靳宴沉默。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面色平和,“你的决定呢?” 时泞看向他,“我有决定的权利吗?” 她自嘲一笑,“我不是你买下的吗?断还是继续,不是你说了算吗?” 买下这个词,靳宴不喜欢。 不过,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却取悦到了他。 没错,她是他的。 要怎么样,都是他说了算。 不管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还愿不愿意盛满爱意,她都是他的。 至于其他念头,都是庸人自扰。 “过来。” 他淡淡开口。 时泞看出来了,他想要她。 她咬咬牙,走了过去。 刚靠近,靳宴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他把玩着她细白的手腕,不疾不徐地问她:“你妈妈说你给我做忄青人,你没反驳她?” 时泞疑惑。 反驳? 他们难道不是这种关系? 靳宴对上她纠结的眼神,轻笑了声。 “时泞,忄青人是什么样的,你真的清楚吗?” 他说得慢条斯理,言语间,手上很不客气地将她的睡裙推到了腰间。 时泞大骇,挣扎了下,被他按在了腿上。 她反应过来,他是要她坐他腿上做。 她变了脸色,靳宴反而更淡定。 他手上继续着动作,拆除屏障后,他手臂一捞,将她调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