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想到的答案,江父喜不自胜,对着夜惊澜一阵感恩戴德。 不久之后,换了一身干净布衣的江瑟瑟便出现在夜惊澜面前。 江瑟瑟刚受过一场惊吓。 沈姝前来探望她不久之后,便有人公然在大牢行刺她! 对方来势汹汹,明显是想杀人灭口。 她起初以为是沈姝安排的,仔细想来便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沈姝如今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对付自己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怎么还会命人暗杀。 细想之下,也只有夜惊寒想杀她灭口,因为自己知道他太多秘密。 想到这里,江瑟瑟身体一阵发寒。 这才千方百计让人联系了夜惊澜,想用她知道之事换自己一命。 江瑟瑟朝着夜惊澜行跪拜大礼,白皙的脖颈上还有一条明显的勒痕。 “皇上,妾身识人不清,知道错了,求皇上网开一面,放妾身一nmzl条生路。” 夜惊澜眉骨微挑,目光冷冽的看着她。 江瑟瑟被盯得头皮发麻,仿佛有一柄剑悬在头上。 ◇ 第十八章 江瑟瑟看着这位俊美不凡的帝王,她从来只听说皇帝温润儒雅,脾性很好,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顿时心中有些害怕。 虽与夜惊寒相貌有几分相似,但是比夜惊寒可怕千百倍。 正当江瑟瑟心中不安打鼓之际,夜惊澜淡漠的开口。 “你自视身份贵重,似乎很是看不起出身低微之人。” 江瑟瑟心中一惊,即便再蠢也明白他为何这般对自己了。 从前在王府时,她便没少在言语上侮辱沈姝。 可是那样一个低贱的人,怎能比得上她身份贵重,自己轻视沈姝不是应该的吗? 如今沈姝身为夜惊澜的宠妃,江瑟瑟不得不低头,违心地道:“一切都是妾身的错,可妾身不过是弄坏了宸妃亲手给夫君绣的腰带,并未做什么。” 江瑟瑟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就好像沈姝与夜惊寒有私情一般。 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沈姝与夜惊寒之间的事情,夜惊澜都是知道的。 因此他很容易便听出了江瑟瑟话中挑拨的意味。 即便沈姝当真心悦于夜惊寒他也不觉有什么问题,毕竟在沈姝最无助最脆弱的时候,是夜惊寒教会她成长,给与她一切。 他爱沈姝,便不会因为她的过去而责备她。 要怨就怨自己,没能早点找到她,将她带走。 夜惊澜眸色更加深沉,他冷冽地道:“不必在朕面前挑拨离间,朕爱的是她,自然能包容她的过去,何况一切都是他的错,又怎能怪阿姝。” 江瑟瑟茫然的看着他,看着这位完美到如同神明的男人,竟然如此痴迷沈姝那个女人。 江瑟瑟心中便充满了嫉妒与嫉恨。 凭什么她从云端跌落,失去所有沦为阶下囚,沈姝那个贱人却能得到世间最尊贵男人的真心。 江瑟瑟心中极其不平衡,却又无可奈何。 见江瑟瑟神情变幻莫测,夜惊澜眼中满是冷然。 “听说你知道的东西可以保你一命,不妨说来看看。” 江瑟瑟这才想起来,看到夜惊澜如今这副姿态,必然是有什么他想知道的,不然不会这般。 “皇上想知道什么,妾身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夜惊澜见江瑟瑟这般姿态,心中更是不屑。橣橗㊉㋕ “听闻定王有一记控制暗卫的毒药,名唤嗜心丹,不知你可知道解毒之法。” 江瑟瑟闻言便知道了夜惊澜的用意。 原来是沈姝身中嗜心丹之毒,没有解药。 她现在恨不得沈姝立即去死,就算有解药也不会交出去,可是如今她自己的命都捏在夜惊澜的上手,她怎敢造次。 可是别说解药,便是嗜心丹这个毒她都不曾知晓,又如何知道解毒之法。 见江瑟瑟面露难色,夜惊澜俊美的脸一片阴沉,阴鸷的眸子危险的眯起。 江瑟瑟身姿轻颤,脚底生寒。 正当夜惊澜失去所有耐心,挥手欲让人将她拖下去之时。 江瑟瑟哽咽地道:“皇上,夫君确实带我见过,只是时日太久,妾身一时想不起来,还望皇上容妾身一些时日,妾身好好想想。” 江瑟瑟走投无路,只得用缓兵之计。 只要能逃过这一劫,便能有新的转机。 夜惊澜黑眸沉沉,冷硬的脸看不出喜怒,只觉得他威严不可冒犯。 他紧抿着唇,不发一言,扬手命人将江瑟瑟拖了下去。 没有从江瑟瑟口中问出解药,夜惊澜无比烦躁。 一月之期越来越近,看来他只能尽快找到夜惊寒。 之前看到沈姝毒发痛苦的样子,他便觉得心如刀割。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再让沈姝再受这般苦楚。 ◇ 第十九章 暮色沉沉,沈姝睡了一觉,迷迷糊糊醒来,便见床前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便试探地道:“夜惊澜?” 男人身形微顿,随即转过身。 沈姝一愣,没有想到竟然是夜惊寒。 他不是谋反失败,在外逃亡吗? 怎么还冒险进宫? 是来杀自己的吗? 可是她身中剧痛,没有解药只有等死的份,何必他亲自动手。 再次见到夜惊寒,沈姝眼中满是恨意,她冷冷地道:“夜惊寒,我说过再见你我定会为父报仇!” 夜惊寒神色淡淡,无波无澜,阴鸷的眸子锁在沈姝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斜肆。 “不过几日不见,便认不出本王了,沈姝你还敢说自己没有移情别恋!” 沈姝怒目圆睁,察觉到他满身怒火,不知道如今的他还有何资格说出这种话来。 可即便自己移情别恋又何如,他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她爱谁也不会再爱他。 “夜惊寒,现在说这些还有何意义,从前是我傻,直到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顿了顿,沈姝悲愤不已地道:“你害我杀死了自己亲生父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夜惊寒拿命来!” 话音刚落,沈姝便飞身而起朝夜惊寒袭去。 沈姝的武功都是夜惊寒亲自教导的,一招一式他都熟悉,轻轻松松便化解了沈姝的攻势。 夜惊寒看着沈姝掌风无力,便知道她现在身子已经大不如前。 如今皇城戒严,他不得逗留太长时间。 夜惊寒几招将沈姝制服,一手箍住沈姝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一手掐在沈姝脖颈间,却并未用力。 沈姝难以置信自己如今的身手,竟然在夜惊寒手上过不了五招。 被钳制住,沈姝心如死灰,便道:“你杀了我吧。” 夜惊寒唇角微勾,如同被触到逆鳞一般,嗜血的面色一片阴沉。 他揽住沈姝的腰身,在夜色中一掠而过。 从小熟悉宫中的一切,夜惊寒很容易便避开宫中耳目,带着沈姝来道一处暗道。 沈姝敌不过他,也不想让他逃跑。 他松手的间隙,沈姝张嘴便想呼救,话未出口便被敏锐的夜惊寒捂住唇。 夜惊寒凶狠的睨了沈姝一眼,心如同撕裂般疼痛。 他忽然觉得从前插在沈姝身上的刀,如今原封不动全到刺向了自己。 夜惊寒忍无可忍,咬牙道:“沈姝,本王不顾安危,亲自来宫中接你,你却一心想让本王死!” 沈姝看着夜惊寒一脸控诉,只觉得可笑。 他在利用自己,毫不留情践踏自己真心之时,何曾想过今日。 沈姝被捂住口鼻,无法说话,只用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怨恨的瞪着他。 夜惊寒看着这般生动活泼的沈姝,唇角漾起一抹笑意。 趁着夜色掩映,夜惊寒想尽快将沈姝带出皇宫,这条密道直通宫外。 沈姝却不肯配合,夜惊寒只能将沈姝拦腰抱起,一路抱出密道。 宫外夜惊寒的人备好了马匹接应。 沈姝被夜惊寒抱坐在马背上,他坐在她的身后,双腿一夹马腹,在密林中飞奔起来。 不多时,夜惊澜来宁安宫见到殿后黑灯瞎火,空无一人,额头突突直跳。 来不及多想便命人紧急封锁了关道和出京的城池。 作为男人,他岂会不知夜惊寒的心思。 夜惊澜倒是不担忧沈姝的安危,可是若他出城,那再想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