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萱清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感觉自己被一股熟悉的吸力往黑暗的漩涡里卷去! 再σw.zλ.睁眼时,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倪澈和驾驶的飞机上! 第18章 喻萱清听着广播里倪澈和那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话语,心中慌乱无比。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又回来了? 她明明没死啊? 喻萱清猛然明白过来,难道是因为沈洛清死了?所以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她心乱如麻,如果沈洛清一死,一切就要重置,那唯一的解法就是阻止沈洛清的死亡。 可之前她明明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们,却还是没能成功阻止,那还能有什么办法? 喻萱清又将流程走了一遍,边走边想着,要是自己没有办法救沈洛清,那岂不是要永远被困在循环里? 真是令人头大。 她刻意慢走了几步,给苏父苏母打了电话报平安,果然又在机场门口看到了倪澈和和沈洛清。 和上次一样,沈洛清以为她需要帮助,热心地交了倪澈和过来帮喻萱清搬行李。 喻萱清接受了,但这回,她在沈洛清认出自己是同校学妹后,趁机要了她的联系方式。 不管怎么样,先保持联系总是没错的。 她这行为并不突兀,沈洛清爽快地和喻萱清互加了微信。 喻萱清心事重重地来到学校,对于第三次重新认识的老师和同学,第三次重新学习的课程有些疲惫了。 好在那些内容她都已经背得滚瓜烂熟,所以即便喻萱清整天思考着要怎么阻止沈洛清的死亡,也还是能顺利交上作业。 突然她的手机弹出一条信息,发件人是陈之让。 喻萱清看到这个名字,神色一怔,上辈子和上上辈子,陈之让出国后都没怎么联系她。 她带着疑惑点开,就看到里面写着:【星儿,让哥明天就回国了,准备接驾!】 喻萱清心里的疑问更重,这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即便是她再不解,第二天仍旧是如约去了机场接陈之让。 这人回国了也不先回云城的家,反而先来了阳城找她,真是怪事。 喻萱清等在接机口,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清逸的身影从通道里走了出来。 青年穿着一身大牌风衣,身姿俊逸,轻易就吸引了周围无数的目光。 陈之让一眼就看到了喻萱清,他腿长,步子迈得大,三两步就走到了喻萱清的面前。 那双桃花眼里充满了笑意,还有一些喻萱清看不懂的情绪,嗓音有些哑:“星儿,想不想你让哥?” 他这话自恋又骚包,喻萱清忍不住笑着推了推他的肩膀。 不过几年未见,陈之让就已经高出了她两个头。 喻萱清都得抬手才能碰到他的肩膀了。 她带路往前走着:“你说想来看看我学习生活的环境,所以我在学校附近给你订了酒店。” 边走边问道:“你为什么突然回国?” 身后没有传来应答声,喻萱清好奇地回过头。 然后就撞上了陈之让深沉的眼眸,他似乎怔了怔,然后又随意地笑了笑:“想你了呗。” 不对劲,喻萱清从来没有剪过陈之让这样的表情。 她突然想起,自己死之后,陈之让在她墓前说的那些话。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上了心头。 喻萱清表情有些严肃了起来:“陈之让,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也是……重生的?” 第19章 喻萱清这话一问出来,就看到了陈之让脸上明显的讶异。 随即他就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自己死没死,但是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八年前。” 喻萱清满眼震惊和疑惑:“为什么会这样?” 陈之让脸上确实感激和庆幸:“或许是神仙显灵了吧。” 他看着喻萱清笑了笑:“当时我去神像前,求神仙让我能够再见见你,求你能活着,没想到神仙这么给力,求啥来啥。” 喻萱清自然就想到了当时,跪在陈之让身旁的倪澈和。 如果是想让她活着,那时间线直接回到遇见人贩子之前就行,为什么会来到这么远的八年以前? 喻萱清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倪澈和求的是沈洛清能活着。 是倪澈和和陈之让的祈祷,构成了这一切。 那现在的倪澈和,是重生来的吗? 她不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上一轮的倪澈和一定不是,不然他不会对她说的话那么的震惊。 喻萱清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沉默地先带着陈之让去酒店放了行李。 然后二人找了个饭店吃饭,等菜的间隙,喻萱清把自己经历的这一切都告诉了陈之让。 男人很吃惊:“这么说,你已经经历过一次循环了?” 喻萱清点了点头:“上次沈洛清死了之后,我就又回到了飞机上。” 看她满面愁容,陈之让语气轻松地笑了笑:“怕什么,这次有让哥在呢。” 服务员正上好了菜,他拿起筷子,给喻萱清碗中夹了几块鱼肉:“我记得你从小就爱吃鱼,快尝尝。” 这熟悉的动作,让喻萱清放松了下来,是啊反正还有好几个月呢。 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也提起筷子,给他夹了块红烧肉:“我在学校随时就能吃到,还是你这个好几年没有回来的大海龟,先尝尝祖国的味道吧。” 陈之让非常给面子地把肉吃掉,然后就竖起了大拇指:“还得是这个味儿。” 喻萱清也吃掉了自己碗里的鱼,也学着他竖起大拇指,点头道:“嗯嗯,就是这个味儿!” 她话音刚落,二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俩人童年时惯常有的动作,时隔这么多年做起来,却丝毫不显得陌生。 吃完饭,喻萱清又带着陈之让去校园里逛了逛。 男人问道:“这一次,你有什么计划吗?” 喻萱清茫然地摇了摇头,她转头看他:“你这次回来,国外的学业怎么办?” 陈之让无所谓地摇摇头:“跟你比起来,学业算什么?” 霎时间,一片沉默。 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没对喻萱清说过这样的话。 喻萱清干笑两声,然后夸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咦,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肉麻。” 陈之让显然也对自己说出的话有些不习惯,他配合喻萱清笑了起来:“怎么样,怕了吧。” 喻萱清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索性提出:“我现在的第一步就是,接近沈洛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