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猛然的力道也把她很快就折腾的招架不住。 喉骨的声音不住的往外溢。 他故意欺负她成了这样,姜妩有点害羞,抬手用手臂捂住了嘴。 萧世倾拿开了她的手,“叫出来……” “我不要。” “我爱听,乖。” 姜妩还是捂着嘴。 萧世倾眸子一挑,欺负她的兴致上头,把她再次从床上捞起。 像抱孩子那样,把她抱着往前走去…… 那样的冲击太过强烈。 她的十指控制不住的扣住了他的肩膀,暧昧又破碎的声音也响彻在空间内。 之前与萧世倾做,也是酣畅淋漓的。 但这一次格外的激烈。 而她的声音对于男人来说,就像塞壬的歌声那般蛊惑。 不出一会儿,萧世倾的目光迷离的就像喝醉了似的。 他不停的吻她,她但凡能休息一下,那必然是因为需要换口气息。 她或躺着。 或侧着。 到最后,她双手按在玻璃上,指尖的温度将玻璃上的冷气化成水雾。 膝盖不停的在地面上的地毯上摩擦。 玻璃上的影子不停的晃动着,诱人到了极致。 她眼泪顺着眼尾往下落,因承受不住。 但小口却从没合上过。 像是灵魂被撞击。 是痛。 但又无比快乐。 那一刻。 只让姜妩冲动的,恨不得和这个男人融为一体。 而他表现出的强劲,似乎也有这个意思。 从深夜一点,到凌晨五点。 那么漫长。 最终又被他抱回床上时,姜妩彻底虚弱了,昏了过去。 等她再一次醒来。 是被萧世倾压在身上压醒了。 他半侧身子与她贴着,趴着休息,眼睛半阖,目光迷离看着她的脸。 她的身体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跳。 “噗通噗通”,动静很大,又异常沉重。 姜妩想动,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好多个地方疼。 尤其是那处。 不等她反应,萧世倾抬手捧住了她的脸。 男人那双看起来很有力量骨骼感的手却在此刻微微颤抖着,“妩儿。” “身体是不是很疼。抱歉,这不是我的本意。” 那语调听在姜妩耳朵里,似乎有几分自责。 姜妩皱起眉。 这药似乎比她上次,还有他们下午中的都可怕。 他把她折腾到昏迷、全身疼不说。 而他情欲退却后,身体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萧世倾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还是温柔道歉,“抱歉,妩儿。” 姜妩抬起手也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你呢,你还好吗?” 萧世倾闭上了眼睛,“这次好了。” 可下次呢。 或许,等会儿如果不小心他身体体温身高,那些影响神经的毒,又会让他再不受控制。 姜妩还能坐起来,她把他tຊ放在一边,侧身看着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又是什么药?” “一种影响神经、激素的药,体温过37度,就会发作。” 姜妩震了震,“张昱山从哪儿弄来的那么多脏东西,会不会这些天所有的药,都和他有关?” “我也这样猜测,答案很快也就知道了。” 说过,萧世倾又睁开眼睛,看着姜妩担心的眸,眉目颦起,“你在担心我。” “我肯定在担心你啊。” 男人弯起了唇角,“你知道吗妩儿,我一直以为,你和傅承延在一起很幸福,我以为你爱他。” “我发疯的想得到你,可是我怕毁掉你觉得幸福的生活,让你掉眼泪。” 话到此,萧世倾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北市这个地方,该杀虫了……” “如果不是傅承延也给我的妩儿吃了伤害脑神经和海马体的药,你怎么会……” 他想说,你怎么会忘记呢。 可这话,他忍住了。 姜妩却被震住:“我失忆难道是因为……” 虽是无比惊讶,可如今她却不觉得意外了。 傅承延的形象,已经彻底在她心里幻灭。 她闭上眼沉默了片刻,“然后呢……” 她还想听他后面会说什么。 可萧世倾却在此时,看她的眼神变得极为复杂。 像是觉得,此刻说不合适。 其中也藏着,因歉疚和自责而涌现的胆怯。 那些很想告诉她的话,等到了嘴边后,因胆怯……全部又咽了回去。 最终他慢慢的把姜妩搂进怀里,抱到姜妩觉得呼吸都困难时。 萧世倾的声音哑了下来:“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眸子闭上,呼吸也突然平了下来。 这一两天的折腾,终于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和精气神。 姜妩看着他安静下来的脸,心突然跳的很快。 “这次?” 她呢喃。 他话里的这个“这次”,她有点不太理解。 但片刻,姜妩以为,难道是马上又有什么风波要来,他才会说这种话? 这样的想法让她又生出了因恐惧而带来的焦虑感。 如此姜妩翻了个身,背对着萧世倾紧紧贴住他的胸膛,然后把被子拽起来把他们全部盖好,又把他的手搭在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 她和他同床共枕后,就下意识想和他这样睡。 人最怕身后有危险,因这样会最大化的失去安全感。 而人若愿意谁站在自己身后,那无疑于是表达着最高度的信任。 她的潜意识里信任萧世倾。 这一觉睡的很长。 再次醒来,是听见了萧世倾和顾景晔对话的声音。 睁开眼睛以后,她浑身被盖的严严实实,只露着脑袋。 不远处的沙发上,萧世倾斜靠而坐,手里拿着一袋儿中药,唇抿着吸管在喝。 顾景晔和颜梦背对着她而坐。 顾景晔说,“警方是在半夜三点过去的,张昱山那会儿正在家里处理那些脏东西,但是他别墅地下藏得太多了……” 第64章 不告诉你,我会吃亏 一时之间,姜妩迷蒙的睡眼彻底清醒。 果然猜的不错。 顾景晔继续道:“警方看见以后也很震惊,乱七八糟的加起来要有个十来公斤。” 姜妩心中刚一坠,颜梦同她一样震惊:“他疯了吧,他都是那种地位了,为什么还要藏这么多脏东西?” 萧世倾喝完中药后点了根烟,淡淡道,“他把那些玩意儿当成了控制别人的灵丹妙药,极少的一点就能控制人的思想和身体,简直赛过神仙。” 颜梦又精准吐槽,“看来这张昱山是欲求不满,但目前的能力又很难再往上爬,便选择了这样扭曲肮脏的手段,满足他的掌控欲……” 萧世倾吐了口烟,没有再说。 顾景晔道,“那么多脏东西在他手里,背后又是怎样的盘根错节,他肯定不能让自己被抓进去……他许是想到了这样的场面,提前准备了一把刀,抹了脖子。” 姜妩抓紧了被子。 他就这样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但没死成,人现在在医院抢救,上面下了命令要全力救治他,务必让他醒过来,从他嘴里抠出一些东西,他背后的盘一定是要连根拔起的。” 萧世倾点了点烟灰:“他在哪个医院?” “不用去。”顾景晔道,“关于他的事情已经全面封锁了,怕消息漏出去打草惊蛇,也怕他的同伙知道这件事来斩草除根。” “不过,只要他醒过来松了口,阿弋的事一定会连带出来。” 阿弋? 姜妩愣了一瞬。 他们是在说裴弋吗? 萧世倾又问:“玲姨呢。” “这也是我正要说的。”顾景晔轻轻叹谓了一声,“警方过去的时候,玲姨脸上有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