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江彻和柳思筠仍旧站着,见到她下楼,柳思筠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你少给我在这里装模作样,别以为这样就能要挟到我们,有本事你出去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不然你到时候跪下来求我,也别想再进沈家门。” “你给我站住,没听到我和你说话吗?” 见到秦宛语无视自己,柳思筠的怒气蹭的涌上心头,她冲上前一把拽住秦宛语的包,狠狠往下拽。 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又狠狠挨了三十杖,她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全凭着意念支撑。 是而被她这么一拽,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秦宛语,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上。 江彻看着眼前故作坚强的女人,眉间不自觉的拧成了川字。 他没想到,一直厚颜无耻的缠着自己的女人,有一天竟然敢主动和自己提离婚。 要知道以他在在海市的地位,什么样的女人不得舔着脸送到自己跟前来,就凭她一无是处的样子,也敢和自己提离婚? 江彻觉得可笑,这样低劣的手段,不过是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他将秦宛语拉了起来,面上却仍旧是冷冷的。 “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秦宛语没有回答,拎着手中的包漠然越过他走了出去。 后背的伤一碰到衣服,就疼的她冷汗直流,所以她走的很慢,只是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再看江彻一眼。 从沈家别墅走出来时,已经接近凌晨,是而街边一个人也没有。 她站在路边,远远的看到路的尽头出现一辆加长林肯车朝自己驶来。 在轿车的身后,还跟着数十辆兰博基尼跑车的车队,为其保驾护航。 车子稳稳停在她的跟前,随后一众穿着西装的保镖整齐排列在车门两边,为首的保镖拉开车门,语气恭敬。 “恭迎大小姐回家!” 第五章净身出户 一整天的折腾让秦宛语已经精疲力竭,在看到盛庭琛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她终于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她环视了一眼周遭熟悉的环境,这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大哥盛庭琛的别墅。 看着守在自己身侧三张帅气却又带着担忧的脸,秦宛语的眼泪像是止不住阀门的洪水,倾斜而下。 在会所为了江彻她喝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没有哭。在沈家被柳思筠羞辱,执行家法打得皮开肉绽时她也没哭,可看到从小到大都护着她的三个哥哥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她再也忍不住了。 盛西墨把所有事情的经过了解清楚后,气得整张脸都变得铁青。 身为顶级赛车手,他的情绪向来是最稳定的,只是听说这些年秦宛语在沈家受了这么多苦,再好脾气的他也忍不了了。 “他江彻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对你!” 从小到大,秦宛语便是盛家三兄弟的掌上明珠,捧着护着长大,一点委屈没受过,一点苦没吃过。 盛家盛世集团的实力,在国际上都是拍得上号的,他区区一个沈氏,如何能与盛家相比。 盛西墨情绪上头,立刻便要去找江彻算账,还是秦宛语稳住了他。 “小哥,我现在还不想让沈家的人知道我的身份,我们离婚证还没有办呢。” 一旁的盛怀瑾点了点头:“是,我马上安排律师给你拟离婚协议,趁早和沈家断干净,好男人多的是,以后二哥给你把好关,绝不再让你受委屈了。” 秦宛语的眼睛潮湿一片,是她自己太任性了,当初信誓旦旦的和三个哥哥保证,一定会让江彻爱上自己,成为名正言顺的沈太太。 现在看来,她真是傻的可怜。 一直沉默不语的盛庭琛忽然起身,只留给秦宛语一个伟岸的背影。 “等伤养好了,再回江城的家,爷爷那边我去沟通。” 她从小就怕盛庭琛,这个哥哥从小接受家族企业,长得是俊朗非凡,性格却也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所以方才一直都不敢看他的脸色,现在也只敢躲在盛西墨的背后,唯唯诺诺的答好。 盛西墨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子,一脸宠溺:“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一根筋要嫁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了?放心,大哥最是疼你,等你把离婚证办好,他一定会给你狠狠出口恶气!” 她讪笑着吐了吐舌头,讨好似的勾住盛西墨的手。 休息好后,律师送来了拟好的离婚协议书,秦宛语直接拨通了江彻的电话。 看着电话那端熟悉的号码,江彻唇角不屑的扬起。 不过两天而已,她就忍不住了? 做戏也不知道做久一点,当时装出那么一副决然的姿态离开,现在又来对自己摇尾乞怜。 接通电话,不等江彻开口,秦宛语直奔主题。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拟好了,明天有时间吗?我们去民政局办下手续吧。” 所有准备好要挖苦的话都噎在了喉头,江彻握住电话的手不断收紧,露出根根分明的关节。 这个女人,这次竟然来真的? 第六章你别后悔 可是,她凭什么! 他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不屑。 “离婚?秦宛语,你是不是忘了你身无分文,从沈家出去以后你可就不能顶着沈太太的身份骗吃骗喝了。” 秦宛语咬了咬牙,沈太太的身份除了让她受尽白眼和诋毁,还给她带来过什么? “沈先生,谢谢你的提醒,我们离婚以后我终于可以做回秦宛语,而不只是你的沈太太。明天下午两点民政局见,希望你不要迟到。” 说完她毅然决然的挂掉了电话。 吃了个闷亏的江彻心情很不爽,他摔了电话,起身走到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透气。 助理敲了敲门,说收到一份传真文件,需要他过目。 接过文件一看,竟然是一份离婚协议,署名处秦宛语两个字落笔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细细一看离婚协议的内容,这才发现秦宛语竟然要净身出户! 她可真是长本事了,在沈家养尊处优了三年,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竟然也敢净身出户。 还是说,她早就攀上了高枝,所以才急不可耐的要离婚? 江彻将离婚协议书捏得有些发皱,有些烦躁的点燃了一根烟,在落地窗前徘徊了许久,最后又将烟头掐灭在烟缸里。 他没有心思再办公,叫了司机开车回沈家。 “怎么样,秦宛语那个小妮子的事处理干净了吗?” 一见到江彻,柳思筠便急不可耐的追问着事情的后续发展。 江彻取下金丝边框的眼睛,捏了捏鼻梁。 “我们明天去登记离婚。” 听到两人即将离婚的消息,柳思筠立刻笑出声来:“好,还是我的办法靠谱,这个乡巴佬死赖在我们家不肯走。老爷子的遗嘱又说得清楚,你不能主动提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