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綦喉结滚动,他放开她的玉足,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而后渐渐探入了桃花源。 果不其然,泉水已从泉口流出,湿滑染湿了丛林。 半昏迷中的江黛,发出了一声难耐的申吟。 李綦再也忍耐不住,一根手指探入泉口,一手抚上她的丰盈,弯腰吻上了她红唇。 口津香甜,泉水想必更是如此。 这个念头闪过,让小李綦更加想要挣脱束缚,李綦忍不住狠狠汲取她口中香甜,拨弄着雪上之上的红珠。 江黛紧闭着眼,本能的挺了身子迎合他。 她的举动,让李綦加快了动作。 他喜欢看她的媚态,爱死了她在他手中渐渐绽放的模样。 尽管,这会让他忍受难以言说的痛苦。 渐渐地,江黛彻底舒展了身子,轻喘着完全将自己交给了他的手,彻底的迎合着。 李綦眼尾通红,放开她的唇,偏头吻上了她的耳垂,而后沿着雪白的颈项,一路往下,最后落在了红珠之上。 这里不是云裳苑,他无须去压抑她的声音。 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媚申吟,让小李綦都跟着颤动了起来。 终于,在一声娇呼过后,手下的人儿猛然绷直了身子,轻轻颤动了两下,而后彻底软了下来,轻轻喘息。 李綦红着眼尾,看着她的媚态,泄愤似的咬了咬她的唇。 小李綦已经硬涨到发痛,可这儿到底是坤宁宫,是谭皇后住处。 身为儿子,他还是顾忌着,只能咬了咬她的红唇哑声道:“换个地方你试试,必定要让你伺候好孤!” 看着江黛长睫轻颤,似乎有些要睁眼的模样,李綦缓缓从桃花源地恋恋不舍的抽回手。 他还不能暴露自己。 就在他准备抽身离开,寻个地方好生安抚小李綦的时候,江黛动了。 她依旧没醒,只凭着本能,不愿让他离去。 她伸手乱抓了一把,没有抓到他的手,却隔着衣衫抓了小李綦。 李綦顿时就嘶了一声,似痛苦似愉悦。 他没忍住,直接握了她的手,就着这个姿势,飞快的鲁动了两下。 衣衫摩擦,让敏感的小李綦感觉到了不适,但更多是舒爽。 几息之后,李綦克制的松开她的手,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来。 他正准备离开,江黛却又贴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裳,意识不清的道:“还……还要,我还要。” 李綦闻言顿时皱眉,第一次对李晗生了恼怒:他买的到底是什么药?! 江黛仍旧半昏迷着,只凭着本能,难耐的蹭了蹭雪白修长的双腿:“我……我还要,给……给我。” 李綦咒骂一声,重新坐了下来,再一次抚上了她娇嫩的身躯。 她是还要,但她这是在要他的命! 等到他再次探入桃花源地,江黛满足的嗟叹出声。 但李綦却不好了,他对她本就没什么抵抗力,能忍着,全凭一口气。 可当她在他手中绽放,在他手下彻底动情,挺着身子配合他的时候,他脑中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 第62章 去它的坤宁宫。 去它的母后还在外间。 去它的,这是母后的偏殿。 李綦狠狠的吻着她的唇,桃花源地的手不停,另一只手开始解衣衫。 没过一会儿,便将自己扒了个干净。 他翻身上榻,将她压在身下,弓起身子,牵过她的手握上了他忍耐许久之处,正准备握着鲁动,与她一道攀上高峰,可她却突然申吟出声,没一会儿就瘫软下来。 李綦先是一愣,而后便气疯了。 气冲冲的抓着她的手准备继续。 可江黛现在软了一汪春水,别说握了,就连抬都抬不起来。 李綦试了几次,都是未果,他忍不住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咒骂了一声:“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故意的是不是?!” 江黛已经彻底解了药性,昏睡过去,哪里听得到他的话。 李綦不死心的又尝试了几次,她终于不耐烦了,挥了手呢喃着道:“綦哥哥,别闹!” 啪。 她的手好巧不巧的打在小李綦上,痛的李綦脸色都泛了白,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正要发作,便听到她那声:綦哥哥,别闹。 李綦满腔的怒火,瞬间就消散下来。 怒火是没了,另一种火却烧得他几乎要崩溃。 他垂眸看向她的玉足,心念一动,坐起了身。 小巧的玉足,足底弧度,给了小李綦安放之处。 李綦握着她的玉足闭了眼,脑中一遍遍回想着她绽放时的模样,放任自己渐渐沉落。 谭皇后坐在高座上,朝站在偏殿门口的简一问道:“如何?结束了么?” 简一闻言轻咳了一声:“郡主结束了,但主子还没。” 谭皇后闻言皱了皱眉,到底是亲生的儿子,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一旁的叶太医问道:“那位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简一实话实说:“一炷香之前。” 叶太医摸了摸山羊胡,点头道:“现在还没结束,那位挺好,毕竟自己解决只为发泄,通常要快的多。” 至于他怎么知道李綦是自己解决的,耳聪的简一功不可没。 听得这话,谭皇后也是松了口气。 又过了许久,简一低声开口道:“结束了。” 说完这话,他连忙闪身,重新藏在了暗处。 过了一会儿,李綦衣衫完好,神清气爽的从偏殿走了出来,看到叶太医也没有任何意外,淡淡开口道:“辛姑姑先进去给她擦洗,药性猛烈,还劳烦叶太医给她开些补身子的药。” 叶太医躬身应是,辛姑姑连忙端着打好的水,入了偏殿。 李綦来到高坐上坐下,没敢去看谭皇后的脸色,只端着茶水饮着。 谭皇后看着他的模样,打趣道:“你还知道羞臊!” 李綦没吭声,毕竟他是个要脸的人。 谭皇后了解自家儿子,便也没再继续打趣,只正色道:“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你也算是坏了她的清白,有没有什么打算?” 李綦闻言脸色有些不大好,轻哼了一声道:“她自己都不在乎,母后又何必操这份闲心。” 谭皇后何等了解他,顿时恍然大悟:“母后懂了,她看不上你。” 李綦:…… 他舔了舔后槽牙,恼声道:“母后,是儿子看不上她!” “是是是,是你看不上她。” 谭皇后从善如流:“也就是如坐针毡、心急如焚、方寸大乱、情难自禁。” 李綦磨了磨牙:“母后书读的挺好。” 谭皇后笑了笑:“那是自然。” 李綦站起身来,朝偏殿看了一眼,抬脚朝外走去:“不要同她说,儿臣来过。” 一个时辰之后,江黛醒了。 此刻她的身子已经干爽,半点没有中了媚药的迹象。 她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衣衫完好的自己,深深皱了眉。 她好似之前半昏半醒的时候,瞧见了李綦? 应该不可能吧?这里是皇宫,还是坤宁宫,他不可能在这儿的。 “郡主醒了?” 辛姑姑的声音温柔响起,她抬脚上前,将江黛扶坐起来,关心的问道:“郡主感觉如何?可还有什么不适?” 江黛摇了摇头:“多谢辛姑姑关心,我很好。我之前……” 辛姑姑皱了眉,气哼哼的道:“郡主之前中了媚药,奴婢连忙将郡主带回了坤宁宫。是叶太医开了方子,替郡主解了药性。叶太医说,那媚药十分低劣霸道,会让人彻底失去神志,而且对身子有损。” “好在发作时间不长,叶太医还开了补身子的方子,现在药正煎着呢。” 江黛明白了。 她一脸无辜懵懂的看着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