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停在一个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周思远把后座车门打开,沈宴祁怀里抱着一个女人下了车。
这是京市最有名的金御华庭酒店,是沈氏名下的产业,酒店大厅装修的富丽堂皇,是七星级别的,融入中国园林艺术与西方巴洛克文化的精髓。 酒店大厅门口的迎宾服务生看到沈宴祁,给他标准的鞠了一躬:“三少。” 立马对着领口的呼叫机,招呼了两个女服务生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标志性的笑容。 她们是认识沈宴祁的,这个酒店的幕后的大BOSS,在酒店入职培训的时候,就专门有人讲述过。 金御华庭的女服务生都是经过万里挑一面试上来的,长相必须是在八十分以上,还必须会说两门以上的外语,对长相学历都要求很高,当然薪水也非常让人满意。 当她们看到沈宴祁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让人不由的想入非非。 女人上半身及脸部,被沈宴祁用风衣外套给盖住了,看不见女人究竟长什么模样,只有一节白皙的小腿裸露在外面。 沈宴祁的脸色冰冷而淡漠,她们不敢多问什么,只能快速的引领沈宴祁到私人电梯那里。 女服务生摁了电梯的按钮,电梯门打开,沈宴祁进了电梯上了顶楼的总统套房里,这里有一间是专门属于他的房间。 用黑金色的房卡刷开房门。 屋内昏暗漆黑,沈宴祁抱着阮棠知一脚踏入。 他没有把灯打开,而是把窗帘拉开,窗外的霓虹灯光照进黑暗的屋内,留下一片柔和的光线。 沈宴祁把阮棠知放在主卧床上,顺着窗外的光线看着她醉酒的脸颊,还有娇艳欲滴的红唇,仿佛瞬间就把他冰冷的血液变得灼热起来。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俯下身在阮棠知的脖颈处,吮吸着她身上香甜的味道。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沈宴祁被迫停下自己的动作,脸上布满了不悦。 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是周思远打来的。 他摁下了接听键,声音在黑暗中变得低沉:“喂。” 周思远在电话里汇报道:“三少,人已经抓到了,您过来处理一下吧。” “嗯,知道了。” 电话那头似乎还听到了男人的求饶声,沈宴祁把电话摁断。 拿过床边的风衣外套穿好,摸了摸她柔嫩的脸颊,轻轻地对她说:“小野猫,在这里乖乖等我。” 一转身他的目光又变的冰冷无比,打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 另一边,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正趴在地上对着周思远求饶,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就被人给盯上了,而且还被莫名揍了一顿。 说着并不流利的中文:“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周思远蹲下身子看着他:“那我告诉你,你碰了不该碰的人,酒吧里和你跳舞的那位小姐是我们三少的女人。” 金发碧眼男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会知道呢,那位小姐说她单身!” 一阵脚步声逐渐靠近,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小巷里显得格外清晰,像要穿透这个寂静的黑夜。 金发碧眼的男人还趴在地上,眼前映入一双锃亮的男式皮鞋。视线在往上看去,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带着冷漠,目光凌冽的让人生畏。 金发碧眼男被沈宴祁的气场给吓住,说话哆哆嗦嗦:“我是外国人……你们不能这样,再说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 沈宴祁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审问道:“现在知道了,是哪只脏手碰了我的女人的腰。” 沈宴祁干净锃亮的男式皮鞋,一脚踩住金发碧眼男右边的手臂上,他脚尖用力,几乎将他的腕骨踩断。 “这只。”然后又踩上左边的手臂上,“还是这只。” 金发碧眼男强忍着痛意。 沈宴祁开始不爽,语气加重:“还是两只手都有碰上。”踩在手臂上的脚开始用力碾压。 终于,金发碧眼男承受不住的,大叫起来。 “help,help……” “我要报警!你们这样可是违法的!” 沈宴祁脚上停顿了下来,轻哼一声:“报警?你要是报警了,可能就活着出不去了。” 然后对着站在旁边的保镖下命令:“把他的两只脏手都给我弄折了。” 金发碧眼男吓得抱住沈宴祁的小腿,大喊:“先生,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沈宴祁俯视着他,冷漠地看着这个男人,轻声讽刺道:“看在你是外国人,我要秉持着对外来友人友好的份上,那就折一只手吧。” 最后薄唇微勾:“记住,我沈宴祁的女人不要碰……” 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是。”旁边的两个保镖得到命令后开始行动,没有用多力气就把金发碧眼男的手臂给掰成了骨折。 “啊……”一阵惨叫声,“Help me!” 周思远同情的看着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谁叫你非要惹三少的,这不找死吗…… 沈宴祁对着两个保镖,淡淡开口说道:“把他送到就近的医院治疗吧。” 夜深人静的巷子里只传来了,一阵阵凄凉地痛叫声。 —— 沈宴祁再次回到总统套房,看到床上的阮棠知正在扭动着柔软的身躯,很是难受的样子。 好热啊。 浑身都在发热。 躺在床上的阮棠知,面色潮红,浑身热的不行,伸手把身上的吊带裙往下一拉,露出白嫩的酥胸香肩,舌头舔过干涸的嘴唇,留下湿漉漉的印记。 窗外凌晨的月光散落进来,把这一幕弄得极其的诱惑暧昧,勾人魂魄。 沈宴祁目光落在阮棠知的半遮的酥/胸上,没有穿内衣,只有胸贴,形状很好。差点就被她的动作勾去半条命,呼吸变得急促,冰冷的脸庞也变得柔和起来。 他缓缓俯下身,靠近她的脸颊,两人的呼吸就这样相互交缠,热气横流,像触电般覆满沈宴祁全身,他真的快要疯了。 鼻尖触碰着她的身体,嘴唇终于零距离的接触,柔软的触感和舌尖混合酒味的香甜,让他欲罢不能的加深了这个吻。 贪婪的吸取着阮棠知身上的味道,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一点点往下到脚趾,他爱她身体的全部包括这双白嫩的双脚,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印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唔……” “别动……”阮棠知好像感知到了什么,被人惊扰了美梦,皱起了眉头,嘴上不满的哼唧了两句。 男人嘴角上扬带着宠溺,手指抚平了她皱起来的眉头。 小野猫皱眉不好看。 知知,我回来了…… 而你只能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