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悦抿了抿唇,忍不住捂脸,“战衣”还是温逾白给买的。
崩溃ing. 浴室传来咚的一声,她赶紧从沙发上起身,在门口探头,“惊蛰,你摔倒了吗?” 没有回应。 她想推门进去,想起刚才某个人暗沉的喘息声,又不敢,只能在门口大声喊:“惊蛰,惊蛰——” 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 带着浅浅的茉莉花味道,他只围了一件有点短的浴巾。 不知怎的,她的视线往下。 还没看个透彻,头顶传来一道暗哑的声音,“往哪看呢?” 周楚悦:“哦——哦,我觉得我们家的地板铺的还挺好看的……” 然后慌乱的逃走,眼睛怎么就不听使唤了呢/搞得她像个大色狼似的。 小姑娘凑过去扶他,“惊蛰,我来扶你。” 他好像有点享受似的,一路上磨磨蹭蹭回了房间。 发丝上还沾着细小的水珠,鸦黑的睫毛不断眨着,脸上的那些红晕并没有因为洗了个澡褪下去,反倒显得整个人有种别样青涩的诱惑感。 “乖乖把头发擦干睡觉哦。” 忙乎到现在,周楚悦还没洗上澡,身上还穿着白天一套浅绿的裙子。 桑行扬不动,就这么抓着干毛巾盯着她看,好像不舍得她一样,生怕下一秒就见不到她。 喝了酒,桑总不仅看起来傻傻的,还有些过分的粘人。 愣愣的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周楚悦走到门边,回头的时候他还保持着刚开始的姿势。 忍不住倒回去,在他额头上吻了下。 清冷的眉眼晕着柔和,手指揉了揉桑行扬的脸,“乖,自己擦。我马上就回来。” 他钝钝的点头,开始笨拙的擦头发,墨黑的眼睛还是粘在她的身上。 周楚悦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听话的擦好了头发,正眼巴巴的看着门口,生怕错过了什么。 头发擦的有些马虎,小姑娘牵着他往外走。 勾着桑行扬的手指头,他就乖乖的像个大大的尾巴跟在后面,像个一颗糖就能骗走的小孩。 插上了吹风机,用手试了下温度才跟他招手,“蹲一点,太高了。” 桑行扬弯腰,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冷不丁的问:“你明天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吹风机的声音有点响,周楚悦关了,问道:“惊蛰说什么?” 他摇摇头,不说话了,只是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勾着她的衣角。 葱白的指尖摸索着他柔软的头发,已经基本上都干了。 周楚悦关了吹风机,歪头,笑着看他。 桑行扬忽然又把人扯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谢谢老婆,我好爱你。” 吹个头发就能赢得桦安科技的桑总像个粘人的小狗似的说爱你。 赚了! 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迷迷糊糊道“老婆,你好香~” “我用的和惊蛰一个味道的沐浴露,茉莉花味道的。”她也用力的在他身上吸了吸,感叹道“惊蛰也好香。” 头顶传来闷闷的笑声。 抱了好一阵,周楚悦去厨房视察蜂蜜水。 他勾着她的手指,今夜特别粘人,像是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洋娃娃,抱着不撒手。 捧着蜂蜜水,左看看右看看,又闻一闻,“这是什么?” “蜂蜜水,喝了明天早上就不会头疼了哦。” 他接着问,“辣吗?” 周楚悦被逗笑,都被吓出心理阴影了,赶紧摇头“不辣,可好喝了。” 桑行扬仰起脖颈,咕噜咕噜把一整个玻璃杯的蜂蜜水都喝光,还不忘咂了咂嘴,“一点都不辣。” 周楚悦憋笑,忍不住又拍了张照片。 这傻fufu的样子,很期待酒醒之后的样子。 牵着人成功的回了房间,一番折腾,终于躺到了床上。 桑行扬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靠过来,抱住了她。呼吸温柔的洒在脖颈间,炙热又迷人。 她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快点睡。” 他猛然想起什么,噌的一下坐起身。 一骨碌爬起来,往保险柜走。 说他醉了吧,他能准确的输入正确的密码打开保险柜。 说他没醉吧,他乐呵呵的从保险柜里取出了那个金色的打火机,抱在怀里。 周楚悦:“……” 这不是上次在夜市随便挑的一只打火机吗?当时也没见得他喜欢成这样啊。反而高冷的很,好像只是不在意的放下了。 他紧紧的把打火机抱紧在怀里,那架势,像是生怕有人来抢似的。 “打火机怎么能带上床呢,快快快,送下去。”周楚悦真的怕一个翻身,给这打火机压炸了。 想想都怕。 桑行扬认认真真的摸着打火机,“它特别乖,不会炸的。保险柜里不安全,我怀里才安全。” 周楚悦:“……”又好气又害怕又好笑。 偏偏他说话的语气那么认真/ 什么档次,喝醉了抱着她送的打火机睡觉? 一夜担惊受怕的睡着了。 打火机总算“乖乖”的没炸。 周楚悦一大早起来,偷偷摸摸的把打火机从他怀里偷走。夜里桑行扬的警惕实在是太高,偷了好几遍都没成功。 衣帽间里,奶蓝的长裙点缀着点点亮晶晶的水晶,折射出耀眼美丽的光芒。 桑行扬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一骨碌爬起来找人。 “老婆——” “老婆——” 他在别墅里到处转,光着脚跑到楼下,周楚悦正巧从衣帽间里出来。 两个人之间一阵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