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娡谢玹精彩章节试读-容娡谢玹虐心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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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仿佛抓住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一般慢慢攥紧了。

雨夜和痛楚带来的不安宁慢慢褪去,她合眼轻笑,意识朦胧下去。

梦里不知身是客啊……

一丝带着水汽的凉风迎面吹过来,谢玹被惊醒,这才瞧见窗户被吹开了,外头的雨声混杂进波涛声里,有些听不清楚,心里却本能地不安起来。

蔡添喜也被惊醒,颤巍巍起身去关了窗户,谢玹听见他嘀咕了一声,说地面湿了。

“下雨了吗?”

他轻声开口,大约是没想到他醒了,蔡添喜被吓了一跳,哎哟了一声才应了一句:“是,看着还挺密实呢。”

他不敢让谢玹着凉,抬手就关上了窗户,身后谢玹却再次问道:“有打雷吗?”

蔡添喜哭笑不得:“皇上,这都冬日了,哪里还能打雷。”

谢玹怔了片刻才低应了一声:“也是……”

他再没了言语,蔡添喜却担忧起来,深更半夜,正是该安睡的时候,怎么这时候醒了?

“皇上这时候醒了,可是身上有哪里不舒坦?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

谢玹轻轻摇了下头,目光落在自己指尖上,他也不知道,睡梦中仿佛被人抓住了手,便忽然醒了。

蔡添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乱猜,静静候在一旁守着,最后是谢玹自己收回了目光:“薛京呢?还没回来?”

“没见过人,要不奴才让人去找找?”

谢玹犹豫片刻才摇头,薛京是个有分寸的人,若是事情办成了自然会来,若是办不成,让人去找只会耽误他的事情而已。

三天……天亮之后就到了吧。

薛京若是没有来,他便只能走最后那步险棋了。

“罢了,天亮之后让钟白来见朕。”

“是……说话费神,皇上再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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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玹却又将目光投向了窗户,蔡添喜不敢深劝,怕说多了让他动气,只得又在他身上添了床被子。

冷不丁房门被推开,钟白探头进来看了一眼,见谢玹醒了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来:“皇上好些了吗?”

“嗯,刚好要让人去寻你。”

“那臣来得巧。”

钟白讪讪笑了一声,手却背在身后不敢露出来,一支安神香正被他捏在手里,颤巍巍的仿佛随时会断。

“皇上找臣干什么?”

谢玹干咳一声,声音略有些嘶哑:“明日就到期了,若是天亮之前薛京还不回来,你要替我去做一件事。”

钟白脸色微微一变,他知道谢玹要让他做什么,他果然是不肯杀容娡的,哪怕为此会让自己的处境更糟糕他也毫不在乎。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能让事情走到那一步。

他暗地里狠狠握了下拳,将毕生演技都拿了出来,深吸一口气后无奈地笑了出来:“皇上说什么呢?后天才到期啊,还有一天呢。”

谢玹一愣,后天?不是已经过去两天了吗?

他有些茫然,这几日因着养伤,他一直在昏睡,对时日只有个模糊的概念,可不应该错得如此离谱才对。

他狐疑地看向蔡添喜:“过去了几日?”

蔡添喜微微一顿,隐在袖中的手颤了颤,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回皇上,的确是才过了一日,您睡得不安稳,中间醒了几回,兴许是因此才记错了日子。”

谢玹沉默了,他竟然已经糊涂到连日子都能记错的地步了吗?

钟白怕他还要怀疑,连忙小声开口:“您看薛京一直没回来,不然要是日子要到了,他怎么都得回来说一声吧?”

这句话倒是有些道理,谢玹无奈地叹了一声:“看来是真的睡糊涂了,还以为睡了两天……”

“皇上是劳神太过,等再静养两日就好了。”

“或许吧。”

谢玹毕竟遭逢重创,精力不济,很快便又合上了眼睛,钟白见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想到他一觉醒来心心念念的人就没了,忽然有些不忍:“皇上要不要再见……”

话一出口他才陡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捂住了嘴。

谢玹却仍旧听明白了,却是眼睛都没睁开:“不用了,朕……不想见她了。”

钟白松了口气,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也没敢再言语,眼见谢玹呼吸声逐渐平缓下来才松了口气,将拿在身后的安神香拿了出来,却是点了好几次才点燃,那香已经要被他手心的汗给浸透了。

“多谢公公了。”

蔡添喜摇头苦笑了一声:“别谢我了,我这后半辈子,怕是都要不得安宁了。”

可对他而言,谢玹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他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死了不可惜,可薛京还不如弱冠,做的又是刀刃的活计,一旦没了主子庇护,下场可想而知。

他不能冒这个险。

“公公不用这样,事情是我起的头,要是皇上怪罪下来,我给谢姑娘偿命。”

外头响起呼哨声,是二层的朝臣们开始聚集了,他不能再耽搁,只能跪地朝谢玹磕了个头:“主子,对不住了。”

第293章皇帝要杀她

杂物间的门被推开,风声瞬间尖锐起来,容娡只瞧见那片梅林里花瓣扑簌簌落下,转瞬间就成了一片颓然。

她若有所觉,自梦中挣扎着清醒过来,一抬眼钟白果然就站在门口。

“到时辰了啊……”

钟白没有言语,只抬脚走进来,微微弯下腰似乎想去扶她,容娡却摆了摆手,虽然腹腔还在疼,可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做了个美梦的缘故,竟然觉得比昨天要松缓许多,至少不会让她觉得太过难熬。

“走吧。”

她理了理发丝,整了整衣裳,再落魄她也仍旧是谢家女,不可太过失态。

长廊里站满了禁军,原本为她守门的人此时都调来了这里,瞧着乌压压一片,倒是很有安全感。

这些人在,应该不会让场面太过吵闹。

她深深看了一眼钟白,而后抬脚出了门,径直朝楼梯走去。

长廊里禁军瞬间被惊动,夜色昏暗,他们看不清楚那是谁,下意识喊了声站住,容娡却是抬腿就跑,禁军这才察觉到不对,连忙点了人去追。

钟白紧紧抓着刀柄,大踏步走了出去,见他出现禁军脚步顿住:“统领,刚才有人跑了……”

“我知道,那是罪人容娡,左校尉立刻带人抓捕,一旦发现,就得正法。”

左校尉愣住了:“就得正法?前几天不是……”

“哪那么多废话?快去!”

眼见他声色俱厉,左校尉不敢再耽搁,当即飞奔而去。

钟白掌心里又出了一层汗,他抬手在衣摆上擦了擦,眼见着那队禁军已经下了楼,这才狠狠一攥拳,抬脚往二层去了。

如果容娡死在禁军手里时朝臣没有看见,那这场戏就毫无意义,他必须去为朝臣引路,同时也告诉他们,谢玹从未想过包庇容娡,在他心里朝臣和公理更重。

他下到二楼的时候,朝臣们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们瞧见了禁军在追捕逃犯,却谁都没想过要上前查看,浑然不知他们要声讨的人此时正如他们所愿的险象环生。

而作为领头羊的孙老太爷此时还在房间里没出来,他还在祭奠自己的孙子。

三炷香被插在灵位前,孙老太爷目光犀利:“勤儿,你不会白死的,孙家会因为你更进一步,日后孙家的子孙也都会记得你的牺牲,为你长续香火。”

孙老夫人呜咽一声:“老爷,我当真是亲眼所见,将勤儿推倒在地的是王家的三子,若不是他,勤儿怎么会被人踩踏致……”

“住口!”

孙老太爷低喝一声,“你想让我孙家满门都丧命吗?王家是什么人?今日你敢攀扯上他家的三爷,明日我孙家就会家破人亡!”

孙老夫人失声痛哭,孙老太爷嫌恶地看她一眼:“妇人无知,儿子虽然年岁不小,可毕竟还能生育,再给他多纳几房妾室,总还能有孙子的,可眼下的机会却是可遇不可求,绝对不能因为一时悲痛就错失。”

他孙家名不见经传,最高才做到五品,还无权无势,若不是刚好在当年谢家一案上插了一手,让先皇封了个荣养的闲职,他连龙船都不够资格上。

现在的朝堂,要么如祁砚那般与皇帝有旧,又有学识能力,能被皇帝一手提拔进入朝堂;要么就只能依附世家,靠对方的施舍走出一条路来。

否则,就只能和他们之前一样五品小官已经到了头,一辈子都得站在殿外,连面圣都不够资格。

他过够了这种日子,必须要为孙家往后搏一把!

“你给我记住了,害死勤儿的就是容娡,只能是她,别让我听见你说出一个不该说的字来。”

他将悲痛欲绝的老妻丢在身后,推门走了出去。

钟白正打算敲门,与他走了个对面。

孙老太爷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人虽然不如祁砚那般有真才实学,可却是走了狗屎运,做奴才都做出了前程,他只要一想到对方的运气,就气得牙痒痒。

“怎么,钟统领这是想拦我们?皇上又昏睡过去了?”

钟白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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