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滚落在脸上,那一滴滴灼热地像要烧痛梁越的灵魂。 陈觅仙的声声咒诅传进陆行赫的耳里,听得他唇畔漾起的笑容越发渗人,伸手扣住陈觅仙下颌,她泪如泉涌,往下滴时沾湿他的手。 陆行赫啧了一声,像是情人温柔的责备:“觅仙,你又哭了?我说过你再敢掉一滴泪,我就弄死他!” 陆行赫说完朝门外的守卫使了个眼色,守卫会意,取了一支注射器走近梁越,朝他的手臂扎了进去。 “不!不要!”陈觅仙不知道针筒里淡黄色的液体是什么,惊吓到极点的时候想要扑过去,可被禁锢在陆行赫怀里,她只能不断地求他,哀求他:“求你,求求你,陆行赫,不要!不要碰梁越!” 药物的反应很快,梁越痛苦地惨叫一声,随后痛不欲生地摇头,拳头因为巨大的痛苦而紧紧攥在一起,剧烈的痛苦让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陆行赫让门口的守卫全部滚出去。 地牢里,只剩下梁越痛苦的呻吟声和陈觅仙不断的求饶和哀求声。 陆行赫却毫不在意,他弄梁越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现在有闲心来整治陈觅仙,她不断摇头,疯狂地保证不会再掉泪,要他放了梁越。 陈觅仙脸上挂着之前残余的泪水,陆行赫爱怜地吻去她的眼泪,说的话很轻,却极尽残忍:“觅仙,轮到你了,我要怎么罚你呢?” 陈觅仙瞬间被不好的预感淹没,她猜不出他又要怎么折磨人时,就被陆行赫甩在地牢中间巨大的木桌上! 陈觅仙的额头猛磕在桌面上,眼冒金星,来不及思考时,陆行赫就压了上来! “不!陆行赫,你要做什么!放开她!”梁越在近乎五马分尸的生理痛苦中更加清醒,被眼前这一幕骇住,他急吼着,身体狂猛地扭动,想要挣脱束缚自己的铁链。 某种直达灵魂的恐惧涌上来,陈觅仙吓得全身冰冷,没有停歇地用双腿踢陆行赫,恐惧让她失去理智地大叫,“啊!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 压制住挣扎的陈觅仙对陆行赫来说轻而易举,他的手沿着她如玉的腰肢渐渐往下,抵达她的内裤…… 陆行赫的笑容残忍,像是玩弄她,又像是折磨她凌辱她,抵着她说:“陈觅仙,你口口声声骂我变态,真正的变态你还没见过吧?今天我就让你见见,在你的未婚夫面前!” 陈觅仙瞬间明白陆行赫要做什么,骇然地失声痛哭,被他强制地摁着反抗推搡的双手在脑袋上方,她近乎最大音量地尖叫:“不!不要这样!!不要!” 内裤的碎片飞了出来,陆行赫慢条斯理地分开挣扎得哭叫的陈觅仙的双腿,他大力地摁着她的腰肢,让她以十分屈辱的姿势折在他的身下,他狞笑着:“别乱动,让你的未婚夫好好欣赏欣赏!” “陆行赫!住手!住手!”梁越更加发狂地扭动身体,黑色的铁链沾上了他皮肉里的鲜血。 残留着昨晚的液体,陈觅仙被陆行赫猛烈的贯穿挺进,她全身如同空中的落叶应激地一颤! 在那一刻, 陆行赫当着梁越的面占有了她! 陈觅仙的姿势极为不堪,被迫对陆行赫打开,怎么对他哭喊求饶全无意义,他英俊的面庞此刻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所作所为成为她终生的噩梦! 陈觅仙整个人沦陷在巨大的痛苦和耻辱中,怎么哭喊都没有用,陆行赫只会更加兴奋地折磨她。 再也不愿意出声的陈觅仙泪眼遍布无助和绝望,不断哀求梁越,她宁愿就此死去:“梁越,不要看!求你了!闭上眼睛,求求你!梁越、不要看、不要看!” 陈觅仙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出声,微弱的哭叫声里,随着陆行赫的每一次用力撞击,感觉她的灵魂迸出裂痕。 她随时会死去,随时会破碎,这一生都无法愈合…… 梁越使劲全身万分力气都无法挣脱身上的铁链,越挣扎越紧,只能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他的未婚妻在眼前被人凌辱。 陈觅仙哀求他不要看,他怎么能就此阖眼不看,假装这件事没发生过? 陈觅仙微弱的叫声如此清晰痛苦,梁越低吼着咒诅着陆行赫,一遍遍地说着他会杀了他!一定会杀了他!吼得胸腔震动、响彻地牢,他的嘴巴里涌出鲜血。 陆行赫在性.事上十分强悍,脑海里多种情绪交织,不管不顾地折腾陈觅仙,发起疯来,不加收敛。 陆行赫要报复梁越,他三番四次地想要杀他,这就是下场! 陈觅仙看见姓梁的,她的双眼噙泪、赤脚跑上前,好一幕孔雀东南飞的情景,她的眼泪碍他的眼、灼他的心,陆行赫不仅要让梁越做英雄不得,他还要侵占他的美人! 地牢的泣叫低吼不知响了多久,陆行赫摁着陈觅仙的腰肢,单手掐着她的脖子逼她叫给他听,等到抵着她的双腿彻底发泄,他的欲望得到纾解,女人玉白的一双腿无力地垂下,她浑身青紫地昏厥过去。 而一旁的看完全程的梁越嘴角边都是唾液血污,怨毒猩红地瞪着他。 陆行赫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到现在一国殿下呼风唤雨,他什么都享受过体验过,兴奋的阈值越来越高,常事引不起太大的内心波动,但现在他心中有种嗜血的强烈兴奋感,血液隐隐在躁动。 从昏厥的陈觅仙体内抽出自己,陆行赫不急着打理自己,居高临下地瞥了梁越一眼,是一个胜者对败者的开恩、怜悯:“梁越,我会放了你和你的护卫队。” “不过,她走不了了。”陆行赫把陈觅仙脸上被汗湿黏住的发丝爱怜地拂到一边,一字一句地对梁越宣告:“因为,我要定她了!” 第十六章 王储在纵情 …… 痛,无边的痛,无边的黑,向她席卷而来。 陈觅仙仰望着自己跌入的无底深渊,整个人不停往下坠,她的全身都像是被踩碎一样,灵魂出现空洞,她只能空洞地看着前面,她像是被人掀翻进了无底深潭的死去的人。 梁越,梁越,我没办法救你了,我自身都难保了。 陈觅仙的脑海里只兜转着这句话,像是魔音入脑,不停重复着。 “她怎么还没醒?”问这话的陆行赫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面容沉郁,掖了掖陈觅仙的被子,深深的不悦。 作为殿下的随行医生,医生此刻也是束手无策。 陈觅仙在地牢里被陆行赫抱出来后陷入昏迷,身体上全是粗暴欢爱后的痕迹,前一夜她长时间淋雨本就发烧,体温异常的高,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在医生的细心治疗,每天三次,给陈觅仙打针、输液和喝药,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灌下的药汁沿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整个人反反复复地发烧,躺在床上像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娃娃。 陆行赫忙于南安港军事行动的撤兵和订立南安港初步接管协议,他每天出入亚国军事指挥部和各位将军、参谋开会,还得抽空和南安港政府官员会面。 陆行赫作为皇室成员,代表的是亚国和亚国皇室,在外人面前总要精神奕奕,意气风发。 每当夜晚,陆行赫回到总统套房,常是凌晨,他回来第一件事是照顾陈觅仙,取过棉签沾水细细濡湿她那干裂的唇瓣。 床边这把椅子就是他常坐的,一连五日,都没有等到她醒来。 面对陆行赫的询问,随行医生犹疑着该不该说实话,最后心下一横:“殿下,也许陈小姐不是不醒,而是不愿意醒。” 陆行赫是骄傲自负的,闻言冷笑:“不愿意醒?她有什么不愿意醒的,我是哪里亏待她了?” 陆行赫看向陈觅仙,她反复发烧后昏迷,面容憔悴,眉目紧紧阖着,整个人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哀伤,有种随时会香消玉殒的无生机感。 抓不住她、随时会失去陈觅仙的感觉让陆行赫有些心慌,他轻轻把她的长发捋回她耳后,他俯身温柔地对她说:“陈觅仙,我还没有放了梁越。三日之内,你要是还没醒,我就让他和一干护卫队为你陪葬!我说到做到。” 陆行赫的话音很轻,透着一股决绝的狠厉! 不知道是陆行赫的错觉还是陈觅仙真听见了,她原本像是干井一样没有生机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 陈觅仙昏迷的第八天,凌晨,南安港有个深夜下班的白领在南安港大桥上发现一名昏倒的男性,昏倒男性是被人从一辆面包车上抛下来。 该名男性浑身是伤,神志不清,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腥香味。 白领认不出这鼻青脸肿的男性是王储梁越,只当是个普通人。 白领是个热心肠,一个电话叫来救护车把昏倒的男人送院,自己等到救护车来才离开。 梁越被送到南安港海洋医院就医,急诊医生依稀认出他是王储梁越,这里之前是季国领土,认不出王储那还了得? 急诊医生马不停蹄地致电南安港市政厅,请季国皇室派人来确认和处理。 这电话一打不要紧,南安港市政厅内部传达需要时间,但是媒体比市政厅快,闻风而来,像苍蝇扑食,第一时间赶到南安港海洋医院! 一群记者对着急诊科咔咔咔一顿猛拍! 二十一世纪,消息流通诸多渠道,王储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