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就放心了。”萧晗玥欣慰地出声,转而注意到身旁默不作声的弟弟,“阿煦,看你情绪不高啊?” 萧煦收敛了情绪,他现在只要一想到沈知意今后要和傅闻洲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他就有了危机感。 “我这不是刚去接知意看到,他们院里有好多帅哥,有危机感了吗?” 萧煦自嘲地笑了笑。 沈知意夹菜的手顿了一下,讲真的,尽管萧煦对自己真的很好,但是她好像就是没法接受。 只要一想到萧煦成为自己的男朋友,然后有亲密的接触,她就会觉得别扭。 所以,也就一直没有答应萧煦的表白。 只是觉得作为朋友是最好的,既不会失去,还能永远拥有友情。 她无奈的笑了笑,当做没有听到这话的样子。 萧晗玥哪能不懂自己弟弟的心思,但是这很明显就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 但身为姐姐,还是想着帮自己弟弟一把。 她接着萧煦的话回:“臭小子,那你还不多努力,争取早点把知意追到手。” 这话,看着是在敲打萧煦,实则也是在提醒沈知意。 身为律师,说话向来都是滴水不漏。 话已至此,沈知意也不好继续装糊涂。 “晗玥姐,你就别打趣我们了,菜都凉了。” 话落,大家才没继续调侃。 夜晚,沈知意回到租的地方——暮晨公寓。 她睡不着,拿起手上的傅氏纠纷一案,继续看了起来。 余光不经意的扫过傅氏古董那一栏,傅闻洲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第18章 时间过了良久,被一道声响打破了这场宁静。 沈知意看着掉落的钢笔,弯下腰,捡了起来。 然后就继续集中精力去看案件资料了。 受害人张有庆,男65岁,因肺部感染入住夏城同仁医院。 根据医院提供的CT显示,此人的肺部已经大面积的坏死,很难有根治的可能,但家属还是不愿意放弃,所以才使用了由傅氏企业提供的ecemo——体外膜肺氧合(肺部呼吸机)。 根据医院的救治病例,护士的值班报告,以及监控视频显示,都表明张有庆是因为呼吸衰竭死亡。 这种高昂的费用,医院也在上呼吸机之前就给签署签订了同意书。 那为什么张有庆的家属还会举报傅氏企业提供的肺部呼吸机有问题? 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隐情? …… 无数个问题不断萦绕在沈知意的脑海中。 这个案子,是她回国后接的第一个案子,她很重视,她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现在那台呼吸器已经交给有关部门,专家去监测,只要等待最终的结果就好。 如果呼吸器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出在别处。 她看着眼前的这一大沓资料,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喃喃道:“希望,事情没有想象的复杂……” 翌日,上午。 沈知意连喝了两杯咖啡,最后头还是有千斤重。 她强打起精神来到会议室。 关于张有庆死亡一案,原告被告双方都派了代表律师过来。 为了保证此次案件调查的公平、公正性,她还请公安机关、法医监督。 会议桌上,沈知意代表着检察部门坐在了正中间。 左边是以傅闻洲为首的傅氏企业一众律师团队,一个个拿着公文包,神情严肃。 右边是以张有庆妻子刘芳为代表的原告,他们脸上带着怒意,已经把对面的人当成了害自己亲人的凶手。 大家陆续落座后,沈知意铮铮有声的开口。 “关于这次案件,法庭会在下个星期开庭,到时候双方证人和证据都要提前交予法院,证人必须要出庭作证。” “沈检,你可一定要替我家老伴做主,都是他们提供的仪器有问题,不然我老伴不会这么早离世的。”张有庆的妻子刘芳泪眼婆娑的说着。 “法律一定会还你们一个事情真相,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原告,你放心吧。” 沈知意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闯进傅闻洲的耳朵里。 他紧紧地盯着女人的脸,企图找到一丝是装作不记得他的破绽,然而并没有。 他的一颗重逢喜悦的心,也渐渐的沉到了谷底。 会议继续进行。 “这是我方提供的呼吸机的评估报告,显示都是S+,没有任何问题。” 沈知意身后的团队拿起报告检查了一下报告的真实性,随后冲沈知意点了点头。 “根据目前的证据来讲,呼吸器是没有问题的,张有庆的死亡也不是呼吸器的问题。” 说着,又将一份张有庆的尸检报告,放到了会议桌上。 “这是张有庆的尸检报告,结果显示是死于呼吸衰竭,而死亡时间推测是在八点三十分到八点五十分,也就是在上呼吸器之前病人可能就失去了自主意识。” 张有庆的妻子,越听越觉得对自己不利。 直接出口反驳:“什么意思?那我家老伴是白死了吗?” 沈知意安抚着原告的情绪:“家属,请冷静,我只是在给你们分析目前的证据。” 然后,刘芳哪里还听得了这些,直接赤红着眼,站起身将面前的白开水泼在了沈知意的脸上。 “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都是沆瀣一气!” 第19章 沈知意立刻侧身躲避,茶还是泼到了她的左肩上和脖子上。 傅闻洲再也忍不住,冷声警告:“原告,你知不知道当众羞辱检察官,是会被判刑的!” 原告的律师也为难的看着这一幕,开口劝解。 “沈检,我的当事人是因为失去丈夫情绪太激动,才会做出这一举动,并不是有意的,还望理解。” 沈知意拿起纸巾擦掉身上的水珠,整个过程情绪没有多大的转变。 这三年来,这样的情况,并不是第一次见了,她早就习惯了。 调整好自己后,她看着像是被吓到的刘芳,莞尔一笑。 “根据目前的情况来说,呼吸机是没有问题的,但我会继续调查清楚你丈夫的死因,也会尽可能的为你们争取应得的赔偿。”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感谢大家的配合。” 话落,沈知意就迈着从容的步伐离开了会议室。 傅闻洲看着沈知意的模样,皱了皱眉,追了出去。 “沈知意,是你吗?”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走廊昏暗灯光下,女人l̶l̶l̶神色一顿。 作为案件的负责人,这是自己的工作,不得不停下脚步。 她让同事先走,然后回头扬起得体的微笑回:“傅总,我上次就回答过您这个问题了。” “我是沈知意,但我不记得自己认识你。” 走廊里。 傅闻洲听到女人的话,垂在身侧的手不禁紧了紧。 她是真的只是唯独……忘记了他? 傅闻洲在心中寻思着,揣摩着这个不可能的可能性。 他神色微动,盯着眼前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 见傅闻洲不说话,只是这样定定的看着自己,沈知意不禁皱了皱眉。 她收了情绪,神色淡漠的问道:“傅总,您这边是还有什么证据需要补充提交的吗?” 女人冷漠疏离的语气,让傅闻洲炙热的眼神瞬间熄了下去。 每一次的见面,都让傅闻洲不得不接受这个沈知意真的已经将自己忘记得一干二净的事实! 但他不会放弃,既然之前可以追到沈知意,那么现在,他也有这个自信。 思及此,他强行压下心头的思绪开口:“恩,是有一些细节想要与沈检察官聊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