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好办?我留下扮作是你就行了!反正他一个残废什么也做不了。” 她说着,竟直接上手去扒方玉芙的衣服。 方玉芙心下震惊,下意识慌乱地阻拦:“什么?这、这怎么能行……” 话音未落,她的手被苏晏秋不耐烦地一把拍开。 “少废话!没时间了!” 苏晏秋语气阴沉带着警告:“你要是不想你姨娘有事,就别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生母那总是委曲求全、强颜欢笑的模样仿佛浮现在眼前。 方玉芙怔了瞬,也不再挣扎。 一阵混乱之后,方玉芙手忙脚乱地系着嫡姐的衣衫。 而苏晏秋直接上手来解她的凤冠,一边交代:“别睡太死,四更天时我来找你换!” 侍女过来敲门,隔着门压低声音焦急催促:“快,二公子要来了!” 方玉芙更加紧张焦急,手都在抖。 她直接将凤冠扯下,散乱着头发往外匆匆走去,一边走还在一边系着衣带。 身后,苏晏秋丢下了最后的警告:“事不过三,今夜你必须圆房落红!” “否则,你今日办喜事,明日尚书府就办丧事!” 方玉芙脚步一顿,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走到半路,她才发现自己手腕上还戴着拜堂敬茶时秦夫人传给她的镯子。 秦夫人那时还说,这镯子与谢臣昭手上的扳指出自同一块稀世之玉,碰撞时会发出泉水般的清零声响。6 若是被谢臣昭发现嫡姐手上没有镯子…… 但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方玉芙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在心里暗自祈祷不会被发现。 第三次躺在嫡姐的床上等待秦晟,方玉芙紧张到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尤其是担忧苏晏秋那边的情况…… 很快,秦晟就进了屋子。 方玉芙紧张得心跳如擂鼓,大睁着眼睛盯着外间。 里间烛火已经熄灭了,只有外间燃着一盏微弱烛火勉强视物。 透过纱帐,她隐约看见秦晟端起烛火走向了书案,也不知是要找什么。 方玉芙见他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心里有些焦急,怕他这次又跟前两回一样离开。 犹豫了片刻,方玉芙掀开被子下了床,朝秦晟走去。 她学着嫡姐的声音轻唤:“夫君。” 秦晟背对着她,翻找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回头:“怎么?” 方玉芙抿了抿唇,大着胆子从背后抱了上去,胸前的两团紧紧贴着秦晟的后背。 秦晟身体一僵,将她的手拉开:“上次说的话,你又忘了?” 方玉芙想起他说的那句“娼妇”,心里一阵委屈:“你若不愿亲近,又何必过来?” 这话一出,她心头又涌上一股酸意。 是啊,他应该对嫡姐……还是有意的吧? 想到这里,方玉芙带着几分赌气,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怀中的女人温软带着淡香,动作大胆,可吻上来时,却又带着青涩的笨拙。 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她如蝶翼颤动的长睫,出卖了她的紧张。 偏偏那柔若无骨的手还要去拉扯他的衣带,大胆地伸向那片危险地带…… 男人眼神一暗,将她一把抱起,压到桌案上。 书纸哗啦散落一地,如瀑的长发垂散下去。 方玉芙迷迷糊糊地想,这场面怎么有些熟悉…… 下一瞬,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直接探入衣襟,握住一边被束缚的团子不住揉捏。 方玉芙忍不住轻喘,只感觉本就饱胀的地方更是有股呼之欲出的感觉。 她迷迷糊糊地想,若是能再让他帮忙吸一吸就好了…… 刺啦一声! “啊……”方玉芙的衣襟被男人一把扯开,肚兜也被掀了上去。 她更加动情,身上淡淡的奶味再也遮盖不住。 她大脑清明一瞬,慌忙扯过衣服想擦去渗出的液体。 动作时,她手腕的镯子撞到了男人的手指。 竟发出一声泉水叮咚般的轻响,转瞬被方玉芙的吟哦盖过。 那声音太小,却让方玉芙心头一阵发凉。 她以为是自己幻听,想去拉他的手仔细看一眼。 却没想到男人的手指直接探向她的腿间。 方玉芙狠狠一颤,慌忙去抓桌沿,却不小心碰倒了烛台。 砰! 一声闷响,烛台从桌案上掉进一旁放满了画轴的青花瓷卷缸里,明火碰到纸张立刻火势大盛。 骤然明亮的火光瞬间照亮了两人的面容。 女人媚眼如丝,高耸的雪峰上那两点梅蕊正颤巍巍地吐着奶。 而男人眼中带着三分阴郁,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三秒后,两道诧异的声音同时响起—— 第9章 “方玉芙?” “谢臣昭?!” 方玉芙所有的悸动与难耐都在看清男人面容的一瞬间烟消云散。 震惊让她像是被人施了咒一般僵在远处,取而代之的是心底泛上来的冷意,将她身体里的火尽数浇熄。 冷到了她的骨子里,让她忍不住打颤。 怎么会……是谢臣昭…… 他不是应该穿着大红喜服回到平澜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坐着轮椅吗?怎么会行动便利来去自由? 他不是应该、不是应该是谢臣昭吗? 为什么此时此刻,却作为秦晟站在这里,与假扮嫡姐的自己意乱情迷…… 方玉芙心想,会不会是自己弄错了? 可他手上的扳指和耳廓上的小痣清晰地告诉方玉芙,她没认错人。 尤其是那颗红痣,当日在水榭,她被秦晟抱着吸的时候,明明就看见秦晟的耳廓上没有痣。7 那秦晟去哪里了?是被谢臣昭藏起来了?还是…… 方玉芙心念电转想到这处,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 莫非这段日子,秦晟和谢臣昭都是同一个人分饰的不同角色? 在这院子里、在平澜院、在水榭……她所见到的秦晟与谢臣昭,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她仔细回想过来到秦国公府上的这段日子,她从没有见过秦晟和谢臣昭同时出现。 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可怕。 她所喜欢而不能靠近的,和她害怕又觉得愧疚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秦晟……不,谢臣昭也退开了,在火光映照中,方玉芙清晰地看见他眼中的诧异与迟疑。 “方玉芙,你为什么在这里?!”男人厉声质问道。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又问:“所以,我每次过来,都是你在假装苏晏秋?” 方玉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衣襟大敞,凌乱地躺在桌上,实在不是个适合思考的姿势。 她连忙坐起,手忙脚乱地拉过衣服护住身前,看向谢臣昭低声问:“那你呢?我该叫你秦晟,还是谢臣昭?” 对面的男人身形明显一僵,她又继续问:“这段时间我所见到的姐夫,其实都是我的未婚夫,是么?” 谢臣昭冷笑了声,上前一步,伸手钳住了她的脖颈:“你还记得自己有个丈夫?刚才抱着你姐夫的时候,你是吃味了对么?” 他故意将“姐夫”两个字咬得极重。 方玉芙感觉自己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感情一下子就被谢臣昭撕开了。 偏偏谢臣昭还要带着冷笑继续说:“怎么?听说你要嫁的那位秦家二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