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屋内的喘息声都沉重许多。
倪舞霞光是听着,那些藏在身体里的药性就开始发作! 她笨拙的讨好秦晟,生怕让他发现不对。 秦晟的大手隔着布料覆了上去,握着满手温软变换着各种形状。 她感觉到抵着她的那处更加灼热膨胀。 倪舞霞迷糊不清的意识里隐约冒出一丝畏惧——这还不得把她弄死在这床榻之上…… 秦晟忽然开口,声音是带着欲的喑哑:“你跟谁学的?” 他的话语像一盆冷水兜头泼过来,手却一个用力,将肚兜生生扯下! 倪舞霞刚要开口,颤巍巍的雪尖就被衔入了火热的口中! “唔……”她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没忍住喟叹一声 可这声刚起。 床边的墙壁忽然传出一声脆响,像是打碎了什么! 这动作惊得两人动作都是一顿。 倪舞霞回过神,紧张地回头看向秦晟。 秦晟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明,他收回手起身:“我去书房睡。” 他丢下这句话,径直披了衣大步离开。 倪舞霞看着他的背影,僵坐在床上,思绪如乱麻。 怎么会突然就要走?她明明都能感受到,秦晟方才已然动情。 若是今天圆房不成,岂不是还要继续纠缠…… 正想着,门口就传来嫡姐苏晏秋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怎么回事?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倪舞霞委屈地拢了拢衣襟,不说话。 可苏晏秋看着她桃红的面色和肩头妒火更甚,大步上前质问:“他都碰你哪儿了?!” 倪舞霞笼紧外衫,低声说:“没有,隔壁耳房传来声响,世子被打断,就走了。” 她抬眼看向苏晏秋:“嫡姐方才,是在隔壁吗?” 苏晏秋气焰顿时熄灭,沉默了几息生硬开口:“滚出去!” 倪舞霞抿了抿唇,默默起身出去了。 翌日,倪舞霞就听说秦晟因公办差,要离京数日。 洞房的事只能搁置。 倪舞霞暗暗松了口气,脑海中却时时浮现那晚的画面…… 她心里本就燥,偏偏嬷嬷仍要每日给她送药来喝。 哪怕只有微量,也让她动情不已。 如此过去几日。 这天,倪舞霞刚刚喝了药。 就有个侍女过来通传:“绵姑娘,二公子回来了,请您过去商量婚事。” 屋内,倪舞霞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一阵阵涌起热潮,怎么好去见彭凛吟!? 可彭凛吟喜怒无常,她也惹不得,只能勉强撑着身子跟着侍女过去。 他们没拜堂,商谈婚事需要隔着屏风。 倪舞霞想着,左右见不到人,她兴许能蒙混过关。 平澜院。 倪舞霞进屋,透过屏风,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坐在书案前,似乎在写着什么。 彭凛吟的声音懒懒传来:“过来,看婚帖。” 他的声音也和秦晟几乎一样,这让倪舞霞又想起了那晚的画面,心跳得越发强烈,胸前一阵阵饱胀。 “……是。”她不敢拒绝,挪着步子过去。 可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腿脚软得厉害,亵裤的摩擦更是让她想要发疯。 彭凛吟坐在书案前的轮椅上,正提笔写婚书,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她凑过去,见到那张和秦晟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不禁一阵愧疚。 可一想起秦晟,她身体里的药效又像是浪潮一般涌上,连呼吸都像轻喘。 耳边,却传来彭凛吟狐疑的声音:“你很热?” 倪舞霞一惊。 哪怕她脸上已经布满潮红,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不清。 却还是强忍着难受摇头:“没、没有……” 彭凛吟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喜帖递给她:“瞧瞧。” 倪舞霞咬紧了唇去接,骨节分明的大手和她手无意触碰的刹那。 她浑身猛地一颤,腿一软,就直直跌进了彭凛吟的怀中! “啊……”倪舞霞惊喘一声,本就一片泥泞的地方竟直直坐在了彭凛吟不能人道的地方。 她浑身猛地颤栗起来,下意识抱住彭凛吟的肩,下裳都湿透了。 彭凛吟垂眸看向怀中柔若无骨的女人,就窥见一片温软雪白。 声音都哑了几分:“你这是在勾引我?” 倪舞霞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满面通红,难为情地想要解释:“我……我……” 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倪舞霞忽然察觉到什么,浑身一僵。 某个烙铁般的东西正亘在她腿间,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烈存在感。 倪舞霞傻眼,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你不是不能人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