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看到了吗? 秦晟似知她心中所想,淡淡开口:“我闻到了。” 闻到了…… 闻…… 倪舞霞这才注意到这屏风后的奶味有多浓郁。 她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简直羞愧欲死。 秦晟上前,视线扫过她洇出湿痕的衣衫:“若你就这样出去,一路走一路流,胸前会沾湿一大片。” 这样难为情的话,秦晟却说的无比正经,好像真的只是给她分析利弊。 “万一被人看见,还以为你是被哪个野男人隔着衣服吸过乳儿,误会你失了清白……” 倪舞霞光是听着这话,就感觉自己的秘密要被戳破。 可羞耻的同时却更加动情。 她悄悄夹紧腿,难为情地说:“不要再说了……” 倪舞霞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着:让他帮忙吧,反正也是要和他圆房的,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 正犹豫,面前的男人忽然靠近,圈住她的腰,轻易拉下了本就松散的肚兜。 两只团子跳了出来,沉甸甸地挂着,顶端的嫣红染着淡白的水汁。 而她雪白肌肤上的字迹也直白地展示在秦晟面前——“彭凛吟”。 秦晟眼神一暗,抬眼看向倪舞霞:“二弟弄的?” 倪舞霞的呼吸急促又混乱,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是……啊……” 话刚开口,秦晟忽然低下头,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硕果,几乎是啃咬起来。 “轻、轻点儿……疼……” 说完,倪舞霞又立刻捂住嘴,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偏偏这时,秦晟唇上的力道陡然增大。 “啊……”她浑身一颤,那在她身体里涨到满溢的汁水终于冲破了屏障。 秦晟托着她的臀一把抱起,高高抵到墙上,让两个雪团颤巍巍地在眼前晃,更方便他欣赏、品尝。 倪舞霞无助地抱住他的头,恍惚间竟有给婴孩喂奶的错觉。 男人吃完这边又吃那边,还要坏心眼地咂出声来。 让她舒爽至极,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 明明骨子里发酥发软,却还是不自觉地盘住他的腰、环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那里实在是一碰就疼。 她声音染上哭腔:“不要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秦晟松了口,弹拨两下红肿的小粒,淡淡说道:“上边是没有了,可下边又出水儿了。” 倪舞霞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连忙推拒:“不、不必了,下面湿了别人看不出来的……” 这脱口而出的话哑在了喉咙里,倪舞霞尴尬得抓紧了脚趾。 好在秦晟只是轻哼了声,将她放了下来。 他的衣摆宽松,倪舞霞看不出来他究竟有没有动情。 …… 倪舞霞回去以后,每日都要在屋里搓洗许久,如此过去三四日,才勉强将身上的字迹除去大半。 也不知道彭凛吟用的什么墨,这么难洗。 好在秦晟这几日都睡在前院,没有来后宅。 她每每想起在水榭发生的一切,就觉得没脸再见秦晟。 然而,这天夜里,秦晟忽然就来了后院见苏晏秋。 倪舞霞只能匆匆赶过去,扮成了嫡姐的模样,先熄了烛火躺上床。 却没想到,秦晟今夜不复往日的端正做派。 他携着一身酒气大步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压在身下! 黑暗中,倪舞霞只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却无比冷—— “苏晏秋,你竟敢让母亲给我下药?” 第7章 倪舞霞呼吸一窒。 难怪嬷嬷来叫她的时候那般十万火急的模样,原来是一早知道秦晟会中药,要她来纾解! 她握住掐着自己脖颈的那只手,艰难地说:“我没有……” 刚开口,秦晟就打断:“我已经明确同你说过,我对你无意,不会碰你,但也不会亏待于你。” 他的力道丝毫不松,声音冷到倪舞霞骨子里。 “可你竟然让母亲给我下药,苏晏秋,若不是我还有其他事要做,我一定……” 他说了一半,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住了口,松开了手上的钳制。 倪舞霞缓着气咳嗽,心里又震惊又疑惑。 秦晟他为什么对嫡姐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事要做? 她忍着喉间的疼,小声解释:“我没有想要给你下药……” 她顿了顿,关切地说:“你现在是不是很不好受?我可以帮你……” 说着,她大着胆子过去贴紧了秦晟,还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软。 此刻,她恍惚间忘了自己在扮演苏晏秋,脑中都是那日水榭里秦晟说要帮她的画面…… 饱满的胸团只是被男人握着,都会传来一阵阵酥麻和发胀的感觉。 奶水好像又足了。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若是她又出了奶,让秦晟发现了,该怎么解释?! 倪舞霞身后陡然冒出一层冷汗,正想将秦晟的手拿开:“夫君既然不喜欢,还是算了……” 不料,秦晟却猛地收紧了手,将她掐得痛呼出声:“痛……轻点……” 秦晟冷哼了声,说道:“你自诩大家闺秀,就别做这些娼妇之举!” 倪舞霞浑身一僵,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所有绮思与柔情都被打得灰飞烟灭。 她苍白着脸,想要说些什么。 可秦晟已然松开手大步出了房间。 倪舞霞仍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很快,苏晏秋气急败坏地进了屋,走上前来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她指着倪舞霞怒斥:“废物!你平时不是很会发骚吗?怎么连一个中了药智的男人都留不住!” 这样的羞辱和打骂让倪舞霞委屈极了:“就是因为你们给他下药,刚刚他险些掐死我。” 苏晏秋冷哼了声,掐着她的下巴咬牙道:“那又如何?圆不了房,我就让你那个贱人妈生不如死!” 话落,苏晏秋狠狠甩开手:“滚!” 倪舞霞红着眼走了。 回房的路上一颗心高高提起。 她一时担心生母的命运,一时担心秦晟的身体。 脑子里还时不时回荡秦晟说的那句“娼妇”。 一夜辗转无眠。 翌日,倪舞霞忽然收到彭凛吟派人送来的婚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