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有回应她,而书房里光线幽暗,更是让金子涵心里的恐惧加重,她挪动了两下脚,然后终于从那书房里走了出去。 在金子涵出去后,魏驭城坐在那依旧没动,他很清楚她不会再敢轻举妄动。 第二天张夫人便从医院出院了,因为一直都在医院里寻死腻活,所以状态相当不好,整个人像是要掉了半条命。 张其成其实也真的没想到柳岭会对自己母亲下这么狠的手,在将老母亲安顿好在后院后,张其成决定亲自跟柳岭谈谈,因为在他看来,这件事情妈虽然做的极端了点,可出发点并不是错的。 如果林疏月不把人推倒,妈又怎么会如此气愤呢? 在张其成刚从床边离开,要出房门的时候,张其成手机里接到了一条短信,那条短信正是一条监控视频。 是张家大厅的监控视频,正是金子涵自己撞在桌角的那一幕。 许云禾正在安抚老夫人,刚给老夫人盖好被子,便见张其成拿着手机站在那没动,她走了过去问了句:“其成你在看什么?” 许云禾的话刚问出来,她手机也响了,她立马从口袋内拿了出来查看,而当她看到手机里的那一幕后,她整个人脸色顿住。 张嘉文跟金子涵两人正待在一楼的房间里,这时张嘉文接到一条短信,他也点开。 金子涵在他身边听到自己手机响声,同样也将消息点开。 在两人看到那段视频的那一刻,张嘉文目光朝着金子涵看了过去。 金子涵尖叫了一句,像是甩烫手山芋一般。 张嘉文抓起她甩掉的手机看了过去,看到的是同样的片段。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金子涵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张家什么时候有摄像头,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 张嘉文盯着那手机里的画面,面色皱起,极其难看。 张其成在看了那视频许久后,他将手机从眼前放下来,他眉角紧绷,捏住手机的手在隐隐发颤。 他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 许云禾也盯着,一脸不敢置信。 张夫人见他们都在盯着手机,她相当不悦的问:“你们在看什么?” 张其成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拿着自己的手机过去,在到张夫人面前后,他将手机递了出去,递到张夫人的双目下。 张夫人我低头看着里面的一切。 她的脸色也变得极其不好。 “妈,我们都弄错了,这件事情……应该调查清楚。” 许云禾也不敢相信手机里看到的,居然是金子涵自己撞在了桌上了,原来她根本就不是表面那副温柔懂事的模样,而是一个连自己都可以陷害的心机女。 张夫人没想到自己会再度打脸,她大声对着张其成说:“把那贱货跟不成器的东西给我找过来!” 张夫人现在急需人来挽住自己的尊严,而挽住自己尊严的人,就是张嘉文跟金子涵。 之后金子涵跟张嘉文全都被叫去了张老夫人的房间。 后院那边闹成一片,张夫人直接拿着金子涵开刀,狠狠开刀,她大声怒骂着:“你这个贱货,竟然敢在张家做出这种事情,你这样的人不配进张家的门,立马给我滚出去。” 无论金子涵是跪在她面前,还是趴在她面前。 她都在骂着,骂出的话相当的难听。 张嘉文也跟着金子涵跪在地下求饶,让奶奶原谅金子涵这一次,可张夫人不仅不会饶过金子涵,就连张嘉文都没有放过:“你这个逆子三番两次带回这种女人,与蛇蝎为伍,你如此歪心思,张家也容不下你,你跟这个女人一起滚出去,总部那边不要再给我去了——” 张嘉文不敢相信,他还在哀求:“奶奶,你听我解释!您听我跟您解释!” 可张夫人哪里还会听他的话。 直到金子涵这边大哭:“奶奶可是我的孩子子宫,是她亲手害没的,我是在愤怒之下才做出这样错误的决定的,奶奶,我为了嘉文,一辈子都没办法当妈妈了,我也是女人,您难道不理解这种伤害吗?” 金子涵的大哭声,让老夫人的话全都停住,包括她面容的气愤。 不过张夫人还是说了句:“你活该!” 张夫人之所以让金子涵进来,不过是借金子涵之手去做许多不能做的事情,可谁知道她竟然让她丢了一个这么大的脸。 直接让她下不来台。 她怎么可能会去怜惜她这些。 …… 林疏月再次醒来后,人还是在那房间里,她盯着房间里的一切,熟悉的灯光,熟悉的装潢,原来她还活着,她还没死。 一双手落在她脸颊:“好点了吗?” 那双手让林疏月觉得舒适,仿佛能够抚平她身上的疼痛。 而那声音也让她熟悉,她彻底的睁开眼后,看到的是魏驭城在灯光下的那张脸。 魏驭城几天始终都在房间里守着她。 而林疏月的伤差不多已经有两三天了,已经过了林疏月最疼的时候,所以这次醒来后算是能够忍受,不过她还是说了句:“我为什么不去死,我为什么还不死?” 她的眼睛里就犹如一盏灯油耗尽的枯灯。 魏驭城盯着她那双失去所有意志的双目,面上的神色开始一点一点变得冷峻了起来。 第499章 阻断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轻声问着她,下一秒他将她从床上轻轻抱了起来,抱珍宝的一样轻柔的抱在怀里。 “疼是吗?” 他的手依旧不敢碰触她身上的。 林疏月的脸挨在他胸口,魏驭城将她抱在怀里,手握着她的脸:“林疏月,跟我说。” 她苍白的脸在他手上没有动,过了好久,才动了下唇,说出一个哽咽的字:“痒……” 下一秒,她眼角的泪丝玻璃珠子,不断长串的往下坠落,那张脸,何止是梨花带雨。 霍邵庭的手落在她的手背上的肌肤上:“我替你涂点止痒药?” 林疏月现在不是疼,是皮肤长肉,发痒,那痒让她浑身难受想死的很,魏驭城看着她这幅难受的模样,心里只更加的心疼,不断低声哄着她:“再忍几天就快好了。” “可以让我死吗?” 她还是这样的话,眼里的生机消失。 魏驭城并没有回答她的话,手指只替她擦拭着眼角的眼泪:“听话,不要胡说。” 林疏月真的被折磨的只想从楼上跳下去,可人在魏驭城的怀里,也只能将脸贴在他胸口忍耐着。 佣人迅速拿来了止痒膏,魏驭城耐心的替她涂着身上每一处伤。 那伤遍布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魏驭城的指尖每下去一分,力道都很小心,防止弄痛她,以及戳破她娇嫩的皮肤。 在佣人眼里,只觉得林疏月过于娇气了些,而张先生对她更为放纵她的娇气。 魏驭城在给林疏月涂了药后,身上的发痒的症状好了很多,不过林疏月现在每天还是睡觉,毕竟晚上折磨的睡不着,所以白天基本上是昏睡的。 魏驭城抱着又熟睡的她放在了床上,他坐在床边看着她那张还带着泪意的脸,在看了很久后,手依旧落在她脸颊上,替她擦拭着脸颊上那两滴泪。 魏驭城在照看了林疏月整整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