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地说:“邢小久同志,谢谢你嫁给我谢铭诚,我发誓,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要是不对你好,天打五雷……” “……傻瓜。”手指放到他唇上,小久阻止了他,附上自己的唇,吻了吻,“我爱你,谢铭诚。” 没有反过来说爱她,谢大队长乐呵呵地笑,“不许后悔。” “不后悔。” 一听这话,谢大队长激动得眉开眼笑,推开车门儿,牵了她的小手,拿着装证件的小文件袋儿,就顺着婚姻登记处门口的台阶上往上走。 然而,走到一半,眼前的情形,让两个人愣在了原地。 傻了。 今儿,国庆加中秋,工作人员压根儿都不上班儿啊!两个人竟然都没有想起这茬,究竟是脑子抽了还是太过甜蜜忘了常规的作息?! “我靠——” 良久,谢大队长纠结地爆发了。 “谢铭诚,你说你笨不笨啊……”吃了闭门羹,小久撇着嘴,有些无奈地笑。 看了看天儿,挠着头皮的谢大队长闷闷地,怎么会忘记了这事儿? “现在,咱去哪儿?” 两个人拉着手,相对而视着。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望着他这傻样儿,有些憋不住的小久姑娘,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笑得弯下了腰。 站在空旷的婚姻登记处大门儿,她觉得两个人真的好傻。 笑了好一阵儿她才拽了他的胳膊,脸还在抽抽。 “走吧,去邢家老宅,今儿过中秋,我哥有安排!” ------题外话------ 妞儿人,关于最近更新晚的问题,的确是因为锦的状态不是很好。 呃,还是那句话,我会尽力的—— 谢谢大家的支持!向着大结局前进吧—— 136米 真相,枭哥的‘捉妖’大戏—— 位于胡同巷的邢家老宅,颇有些年头了。 这个地方,六年前苗毓是来过一次的。记忆里,那是一次和邢老爷子不太友好的两方‘接洽’和攀谈。然而,时过境迁,今儿她再次站在院子里,竟然是来过中秋节。 不对,还要演一出戏—— 四合院里的陈设和六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考究的纹饰和装修,旧时贵族复古风甚重。 要说她感觉唯一的不同的地方,六年前季节不同,桂花没有开,庭院里也没有桂花香在随风飘荡。 真香!又浓郁又悠扬,意境很美。 没错,这是一个桂花飘香的季节。而老宅的院子中间,有一颗极大的桂花树,枭哥告诉她说,这棵桂花树是邢老爷子和沈老太太结婚当天,一起栽种的这儿。 沈老太太喜欢桂花香,喜欢吃桂花糕,喜欢一切与桂花有关的东西。而桂花树的喻意,更带着他俩早生‘桂’子和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愿望。 到如今,三十多个年头过去了,桂花树已经长得枝繁叶茂,以它独特的视角窥探着这院子里的大事小事。不管过去了多少年,它还是一如既往尽责尽职地开着花,渗着香。 然而,人事已非。 桂花树下,有一个青石打磨砌就的棋盘,仔细一看,棋盘上布满了青苔的影子,苍桑的记录着它的历史。 很明显,棋盘已经闲置了许多年。 “小时候,我放学回家,经常都能见到我爸和我妈……坐在树下对弈。” 枭哥的声音,平静之中带着汹涌的暗潮,将苗毓从这金桂袅娜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攥紧了枭哥的手,她为他心疼。 此刻,夕阳洒下,桂花飘香,苗毓站在这儿,依稀有些恍惚,心神不禁迷离。她似乎看到了桂花树下,坐着的小夫妻,偶尔目光对视,偶尔指尖轻触,布满温暖的眉目之间,无不是郎情妾意。 为什么,良辰美景,千种风情,竟已成过眼云烟? 蹉跎的岁月,可怎生是好? 而活生生将这一幅完美画卷给咬牙切齿撕碎的人,又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正在这时,主屋门口,比他们早到一步的宣姨笑着迎了过来,边走边笑着说:“哟,你们可算是来了,我等你们可有一会儿了。瞧,我这个外人到是比你们先到了!” 微微眯眼,邢爷不答。 握了握他的手,苗毓客套地笑:“呵,说的什么话啊,宣姨你怎么会是外人,千万别见外,大家都是一家人!” 好吧,她真在演戏! 今儿的中秋节的大导演是枭哥同志,她是导演助理兼演员。至于参演的人员,估计会是邢家这么多年以来最整齐的一次了,奶奶被枭哥弄到二伯家过节去了。然后,枭哥带了沈老太太过来,也叫了老爷子。 当然,没有忘记请女猪脚宣姨过来一起过中秋节。 诡异不诡异?! 作为导演助理,苗毓同志并不知道枭哥究竟要怎么处理,怎么进行后期制作,也就是配合他罢了。 一脸慈祥宣姨已经入戏了,她这大侄子永远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所以此刻没有吱声儿,她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微笑着看向苗毓。 “哎,也就是你们这些晚辈心疼姨,才没把我当外人。毓丫头啊,瞧你这怀孕后,精神头儿似乎还不错,指定能生个大胖小子。宣姨最近身子骨不太好,要不然,早就过来看看你们了……” 说到这儿,宣姨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顿了顿,往门口张望了一下,疑惑地问。 “姐姐呢?她今儿没来?” 苗毓笑着回答:“来了啊,在外面胡同里,和三七一起数蚂蚁……” “数蚂蚁?”宣姨似乎不解。 “呵,墙根儿上有蚂蚁在搬家,三七小孩子心性重,老太太也在那儿陪她。” 一听此言,宣姨目光里微露出凄惶,叹口气,难过的哽咽起来,“姐姐她真是可怜,她的脑子,还是不好使么?” 哼,她巴不得老太太脑子不好使吧? 苗毓腹诽着,不过,按着枭哥的吩咐,她的脸上笑得越发柔和。 “宣姨你别太担心,现在的医学多发达啊?她最近恢复得真不错的,时不时总能想起一切东西来。所以啊,枭哥说为了帮助她恢复记忆,今年的中秋节才在这老宅子里过了,让她看看这些旧时的东西,或许能想起什么来也说不一定……” “战枭啊,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有心了。”微微叹了口气,宣姨用那只没有受过伤的好手抹了抹眼睛,面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继续笑着,苗毓露出拜托的神情来,“一会儿老太太进来,宣姨你得多和她说说过去的事儿,提点提点,帮助她恢复。” “应该的。应该的……我也希望姐姐快些好起来……” 望着她那张慈祥的面孔,还有似乎在为沈老太太难过的眼神,苗毓觉得,如果结果真是面前这个女人做了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她的修为绝对已经达到了宫斗的上乘境界,隐而不露的本事太强了。 任谁,都看不出一丝异样来。 见状,邢爷微微蹙了眉。 苗毓也有些疑惑了,难道,这事儿真搞乌龙了?他俩猜测失误? 算了,等枭哥的捉妖大戏演化再说。 晃了晃被火烧过的手,宣姨的脸色又恢复了微笑,望向了她的肚子问。 “毓丫头,预产期是啥时候?” “差不多春节的时候吧?二月份……”苗毓说着,转眸过来望枭哥,“是不是啊,枭哥?” 垂了垂眼皮,邢爷淡淡吐出一个字:“是。” 宣姨挺开心的呵呵笑了起来,“有没有照过B超啊,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伸手搂了搂苗毓的腰肢,邢爷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来,眼神儿里满是化不开的宠溺,“我们有做常规的孕检,至于是儿是女么,都好。” “好,好,好。” 笑着一连三声好,瞧着宣姨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疼惜晚辈的长辈。 “老爸,老妈,我和奶奶来喽……” 院门口,比三七小美妞的人影儿先到的,是她清脆如铃般的笑声。 苗毓拉了拉枭哥,递了个眼神儿。 同一时间,宣姨也看到了进来的祖孙二人。脸上浮着笑意,她几乎没有多加考虑,便赶在了他俩的前面走了过去,赶紧地扶住沈老太太跨过了四合院的门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