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雪白,雪白中还隐约带着红痕…… 他弯下腰,仿佛为了看得更清楚,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上了那纤薄的脊背。 这样近的距离,秦晟灼热的气息就喷撒在她的耳边。 “嗯……”唐怀雁忍不住轻哼一声,扭头向后看去。 倏然间,两个人的嘴唇撞在一起,鼻息交错缠绵…… 这副画面似乎有些熟悉,秦晟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还没等他抓住那一闪即逝的灵光,手便下意识托住了女人胸前那一团柔软,轻揉慢捻。 下一刻,他就听唐怀雁嘤咛了一声:“姐夫,我们不能这样……” 第5章 秦晟动作一滞。 水榭里的旖旎氛围登时冷却下来。 唐怀雁默默攥紧了衣角,清楚地看见秦晟眼里闪过一丝恍惚。 秦晟顿了顿,迅速抽身,将帕子递给她:“你自己再擦擦。” 唐怀雁应了声,低下头继续擦,心跳却迟迟不曾放缓。 在这样的雨幕下、水榭中,两个人各怀心思,禁忌又悖伦。 门外仆人的声音忽然响起:“世子夫人,世子在水榭中,不愿见人……” 唐怀雁心里一惊,脸色骤白。 若是让嫡姐看见她和秦晟单独待在这里,免不了又要受她磋磨一顿。 她视线逡巡片刻,看见侧间有扇屏风,于是说:“我、我去屏风后躲躲……” 秦晟看着她,目光有些复杂,片刻,才应了声。 唐怀雁连忙软着腿脚躲到屏风后,透过屏风上的镂花缝隙,她能看见外间的情景。 秦晟重新在棋盘前坐下:“请夫人进来。” 苏晏秋很快进来,朝着秦晟柔柔笑:“夫君,独自听雨终究无趣,不如我们对弈一局……” 她说着,便朝秦晟对面走过去,正准备坐下,忽然“哎呀”一声。 苏晏秋面露疑惑:“这垫子怎么怎么湿了一块?这里……有其他人来过?” 屏风后,唐怀雁听得一阵紧张,心跳越快,身前的两团就越发涨得慌。 那是她坐过的地方,若是被嫡姐发现…… 唐怀雁忍不住揪紧了心口衣襟。 她手上没怎么使劲,那两个雪团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又涨又疼。 稍微压一压,还似乎有水儿在里面晃荡。 这……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怎么就…… 难道,是被那些药催出来的? 平日红豆大小的尖尖此刻竟大了许多,被紧贴的衣料勾勒出凸起。 似乎在分泌着什么液体,将已经半干的衣料洇出了两块乳白的痕迹。 她低头看着,呼吸蓦地一重。 好在隔得有些距离,嫡姐听不见。 但秦晟是习武之人。 秦晟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屏风,淡声道:“水榭并非独我能来。” 这意思就是说此前或许有别人来过,而他并不知道。 苏晏秋瞬间被岔开了注意,转而又说起别的:“夫君,母亲昨日说她想抱孙子了……” 秦晟落子的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说道:“近日公务繁忙,我自会去与母亲说。” 听见这句,唐怀雁的手指不解的绞在一起。 他……是在拖延时间吗?不愿意和嫡姐圆房? 后头外面再说些什么,唐怀雁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实在涨得难受,细细喘着气想,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聊不完,不如…… 她悄悄将外衫解开,松了肚兜系绳,将那胀痛的两个团子放出来透气。 刚跳出来,沉甸甸的团子尖尖就颤巍巍地吐着淡白的水,滴落在地毯上。 淡淡的奶香味萦绕在唐怀雁鼻息之间。 这才多少时日,她的身材就已从青涩少女发育成和妇人一般。 现在甚至还…… 唐怀雁满心都是羞愧与难堪。 再看到身上怎么都洗不掉的绯红字迹,像刺青一般印着“陶煊洛”三个字,她就更加郁结。 偏偏身体里的躁动不减反增,胸前更是疼得厉害。 她难受到极致,抿着唇,缓缓抬手握住了自己。 可不管怎么揉怎么挤,那乳液就是不出来。 唐怀雁又急又气,手下失了力道,把自己弄得疼痛不堪,忍不住咬着唇无声哭泣起来。 她没注意到外间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 秦晟走到屏风外,轻轻敲了敲:“小妹。” 唐怀雁被这一声吓到,带着媚意叫出了声:“哼……” 与此同时,那嫣红的樱桃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终于打开了小孔,喷出乳白的水儿! 秦晟低哑的声音中带着疑惑:“怎么了?” 唐怀雁没听出他声音里的喑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看见! “别过来!”她颤着声音焦急地喊。 可她晚了一步,秦晟已然绕过屏风,看见这副情景,骤然定在了原地! 第6章 唐怀雁惊叫了一声,匆忙转过身去,只留给秦晟一片衣衫半褪的香肩雪背。 她一边急切地整理着衣物,一边难为情地说:“姐夫,我、我不太方便……” 身后的男人呼吸渐重,沉默了片刻,沉声开口:“你是不是不舒服?” 唐怀雁心里一惊,没想到他会这样问。 低沉的声音和关切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她更加忍不住心里的躁动。 身上的三处都诚实地分泌起液体…… 但残存的理智叫她开口拒绝:“没有……” 秦晟却走近了一步:“我可以帮你。” 唐怀雁穿衣的动作一顿,偏过头震惊地看向他:“什、什么?” 他果然看到了吗? 秦晟似知她心中所想,淡淡开口:“我闻到了。” 闻到了…… 闻…… 唐怀雁这才注意到这屏风后的奶味有多浓郁。 她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简直羞愧欲死。 秦晟上前,视线扫过她洇出湿痕的衣衫:“若你就这样出去,一路走一路流,胸前会沾湿一大片。” 这样难为情的话,秦晟却说的无比正经,好像真的只是给她分析利弊。 “万一被人看见,还以为你是被哪个野男人隔着衣服吸过乳儿,误会你失了清白……” 唐怀雁光是听着这话,就感觉自己的秘密要被戳破。 可羞耻的同时却更加动情。 她悄悄夹紧腿,难为情地说:“不要再说了……” 唐怀雁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着:让他帮忙吧,反正也是要和他圆房的,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 正犹豫,面前的男人忽然靠近,圈住她的腰,轻易拉下了本就松散的肚兜。 两只团子跳了出来,沉甸甸地挂着,顶端的嫣红染着淡白的水汁。 而她雪白肌肤上的字迹也直白地展示在秦晟面前——“陶煊洛”。 秦晟眼神一暗,抬眼看向唐怀雁:“二弟弄的?” 唐怀雁的呼吸急促又混乱,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是……啊……” 话刚开口,秦晟忽然低下头,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硕果,几乎是啃咬起来。 “轻、轻点儿……疼……” 说完,唐怀雁又立刻捂住嘴,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偏偏这时,秦晟唇上的力道陡然增大。 “啊……”她浑身一颤,那在她身体里涨到满溢的汁水终于冲破了屏障。 秦晟托着她的臀一把抱起,高高抵到墙上,让两个雪团颤巍巍地在眼前晃,更方便他欣赏、品尝。 唐怀雁无助地抱住他的头,恍惚间竟有给婴孩喂奶的错觉。 男人吃完这边又吃那边,还要坏心眼地咂出声来。 让她舒爽至极,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 明明骨子里发酥发软,却还是不自觉地盘住他的腰、环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那里实在是一碰就疼。 她声音染上哭腔:“不要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秦晟松了口,弹拨两下红肿的小粒,淡淡说道:“上边是没有了,可下边又出水儿了。” 唐怀雁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连忙推拒:“不、不必了,下面湿了别人看不出来的……” 这脱口而出的话哑在了喉咙里,唐怀雁尴尬得抓紧了脚趾。 好在秦晟只是轻哼了声,将她放了下来。 他的衣摆宽松,唐怀雁看不出来他究竟有没有动情。 …… 唐怀雁回去以后,每日都要在屋里搓洗许久,如此过去三四日,才勉强将身上的字迹除去大半。 也不知道陶煊洛用的什么墨,这么难洗。 好在秦晟这几日都睡在前院,没有来后宅。 她每每想起在水榭发生的一切,就觉得没脸再见秦晟。 然而,这天夜里,秦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