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柏君衍经历了什么,要做什么。 这时,她忽然想起,“秦晟”回府那日,剪桃曾跟她说过的国公府那段过往—— 秦晟和柏君衍的母亲是一对双生姐妹,都被秦国公娶进府中,而柏君衍的母亲在他尚且年少之时就病逝了,导致他性情大变,后来生了场大病坏了双腿…… 但柏君衍分明双腿健全,并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他为什么要假装残废呢…… 冯熙珊隐约感觉到,柏君衍所谋划之事或许和他已去世的母亲有关。 她正想开口问。 柏君衍抬起手,拇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说道:“至于秦晟……” 他看着冯熙珊,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却冷得厉害:“他早死了,我亲手杀的。” 冯熙珊看着那毒蛇般的眼神,不由得害怕得颤了一下。 她声音都在颤抖,下意识结结巴巴地问道:“为、为什么?” “为什么?呵。”柏君衍冷笑了声,缓步走到墙边,重新燃起烛火,悠悠说道,“因为所谓的‘京城第一才子’,光风霁月的国公世子秦晟,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说到最后,他一贯冷漠的语气里终于露出了尖锐的怒气。 第15章 冯熙珊听得心头一惊,没想到柏君衍会这样骂自己的兄长。 她怔怔地说:“可是,我听闻世子一直都是个为人坦荡、举止端正的君子,怎么会……” 话没说完,冯熙珊见到柏君衍的脸色,剩下的话语都被卡在了喉头,什么也不敢说了。 明灭烛火映照着柏君衍神情阴冷的面容,仿佛地狱修罗一般。 柏君衍冷冷勾了勾唇,声音仿佛淬了冰一般:“怎么?你觉得我在污蔑他?你心疼了?” 冯熙珊知道柏君衍是生气了,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心疼他,我只是奇怪……” 柏君衍直接打断道:“你喜欢的那个秦晟,也不过是我假扮的而已。” 他举着烛台缓步走近,“真正的秦晟就算活着,也不会将你这样一个天生放荡的庶女看入眼里,更不会像我这般与你亲热,所以收起你那些怀春的心思!” 他的话语实在尖锐,就像一把刀子直直刺进冯熙珊的心里。 她心头一阵钝痛,眼泪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起转:“我只是想要帮你……” 她拢着衣服站起身,走到柏君衍身边,拉住他的手,哽咽道:“我想告诉你,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帮你。” “你能不你别再说这样的话?我对秦晟什么感情都没有,从始至终我喜欢的人都是你啊……” 柏君衍神情微微变了,眼中闪烁着冯熙珊看不懂的情绪。 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轻声开口:“你当真要帮我?” 他抬起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入怀中,手上轻抚着:“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手掌宽大又带着薄茧,即使隔着衣服也让冯熙珊身上一阵酥麻,立刻就软了身子,只能倚在他的肩头低低喘气。 方才的委屈都被这样暧昧的动作和话语给化开了。 冯熙珊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她心甘情愿做他柏君衍的女人,并且和他一同承担未来的一切。 柏君衍眼神一暗,抬起她的下巴吻上那两片嫣红的香唇。 唇舌缠绵过后,柏君衍带着她重新走到书案边,将他的曾经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冯熙珊。 原来,柏君衍的母亲才是先与秦国公定情的人,然而秦夫人惦记上了秦国公的世家身份,便假冒自己的孪生妹妹上了秦国公的床笫。 后来秦夫人先怀了秦国公的骨肉,秦国公没法,只能同时娶了一母双生两姐妹,当时还成了京城权贵的笑柄。 秦夫人身为嫡女,自然便做了大夫人,生下的嫡长子秦晟也就成了国公府世子。 可赝品终究是赝品,就算秦夫人与那位二夫人长得再像,秦国公心里爱的也仍然只有二夫人一人。 就连两个儿子的起名一事上,都能看出偏爱。 于是秦夫人对自己这位庶妹嫉恨交加,秦晟在她的影响下,也对二夫人和柏君衍带着浓浓敌意。 在柏君衍十四岁的某一天夜里,二夫人忽然急病暴毙,丧事办得急,他连自己生母的遗容都不曾见到。 第16章 “直到下葬那日,我无意中听见秦晟和那个毒妇密谋,才知道,原来我娘不是急病去世的……”柏君衍说到这里,声音哽了一下。 就在那一瞬间的停顿里,冯熙珊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她能预感到,事情的真相大概是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那一种。 下一瞬,柏君衍声音极冷地接上后半句:“她是被秦晟强暴至死。” 冯熙珊倚在他的怀里,听到这话狠狠打了个寒战。 秦国公府的二夫人,竟是被自己的外甥强暴至死…… 那时的她,看着和自己的儿子相差无几的面容,该有多绝望? 冯熙珊脸上血色褪尽,瞠目半晌,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任谁也无法想到,堂堂国公府最受世人仰望瞩目的世子,竟然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秦国公他、他知道真相,是吗?” 她问出口的时候,心里已然清楚,只有这一种可能。 毕竟秦国公一定是见过二夫人遗容的,所以丧事才会办得匆忙,所有人也都默契地将这件事瞒下,不让柏君衍知道。 这个认知让冯熙珊浑身发凉。 “嗯。”柏君衍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大手顺着衣襟探进去,握着一边雪团熟练地揉。 他埋首在冯熙珊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嗅到她身上那勾魂摄魄的幽香,这才感觉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亟待发泄的恨与怒勉强能够平息。 高耸而精致的鼻尖在她柔滑的肩上轻轻蹭着,他轻声说:“从那时起,我就在计划如何报复他们。” “秦家人教给我的第一招,就是以退为进、韬光养晦。” “这些年我一直装成残废,装作喜怒无常、不思进取,就是要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 “回京前,秦晟在城外山道上被我截杀,我扮作秦晟回来,便是要让秦诲道和周撷芳死在他们最疼爱的世子手上。” 他听着怀中女人不住吟哦喘息的声音,另一手则探入了亵裤。 他将她的腿分开些许,而后玩弄起那颗小豆,指尖时不时划过蕴着一汪清泉的细缝,沾得一片濡湿,还有微弱的水声。 柏君衍手上动作不停,他轻笑着,继续说:“他们直到临死前,才会知道秦晟已经死了,而送他们下地狱的人,正是那个谁都瞧不起的柏君衍……” 他偏过头咬住冯熙珊的耳朵,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唔……不、不知道……哈……”冯熙珊仰着头靠在柏君衍怀里,两腿打颤。 她想逃,却又不知要往何处去避。 柏君衍一抬眼,就能看见女人迷蒙的双眼和吐着诱人声音的唇,一线银丝从她唇角缓缓滑下。 冯熙珊痴痴探舌舔了舔唇,说:“你不是说……嗯……不是说,不想被欲字裹挟……” “是。”柏君衍声音沙哑,好σw.zλ.似在喟叹,却又带着一丝悲伤,“可也只有被裹挟,才能暂时忘记痛苦。” 第17章 柏君衍说完这句,就停下手指的动作。 改用宽厚有力的手掌包着脆弱的地方大力揉搓,前后磨着。 快速进退之间,掌心的薄茧就一次又一次地擦过那些敏感的角落。 很快,他就兜了一手水液。 冯熙珊一条纤细长腿被架起到桌案上,另一条腿无法保持平衡,她只能紧紧攀着柏君衍,反而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冯熙珊清楚感觉到,自己已经在药物的影响下变得很敏感了。 男人仅仅是用手掌去摩擦,她都能爽利不已。 冯熙珊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拿柔若无骨的手去推柏君衍的肩。 却实在没有力气,就好像只是在向男人撒娇一般。 她颤着声求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