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秦晟和玄墨都是同一个人分饰的不同角色? 在这院子里、在平澜院、在水榭……她所见到的秦晟与玄墨,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她仔细回想过来到秦国公府上的这段日子,她从没有见过秦晟和玄墨同时出现。 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可怕。 她所喜欢而不能靠近的,和她害怕又觉得愧疚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秦晟……不,玄墨也退开了,在火光映照中,荆宁清晰地看见他眼中的诧异与迟疑。 “荆宁,你为什么在这里?!”男人厉声质问道。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又问:“所以,我每次过来,都是你在假装苏晏秋?” 荆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衣襟大敞,凌乱地躺在桌上,实在不是个适合思考的姿势。 她连忙坐起,手忙脚乱地拉过衣服护住身前,看向玄墨低声问:“那你呢?我该叫你秦晟,还是玄墨?” 对面的男人身形明显一僵,她又继续问:“这段时间我所见到的姐夫,其实都是我的未婚夫,是么?” 玄墨冷笑了声,上前一步,伸手钳住了她的脖颈:“你还记得自己有个丈夫?刚才抱着你姐夫的时候,你是吃味了对么?” 他故意将“姐夫”两个字咬得极重。 荆宁感觉自己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感情一下子就被玄墨撕开了。 偏偏玄墨还要带着冷笑继续说:“怎么?听说你要嫁的那位秦家二公子是个残废、不能人道,你就受不了了?不惜要跟自己的嫡姐抢男人?” “荆宁,我单知道你浪,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玄墨的话太过尖锐,强烈的羞耻让她红了眼。 她攥紧了衣领,哽咽着低声解释道:“不是……我不是因为这个……” 话说到一半,她却住了口。 她不能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否则嫡姐所做的事就会暴露。 苏晏秋要是被问罪了,整个尚书府都逃不掉。 玄墨冷声反问:“因为什么?” 第10章 荆宁心虚地嗫嚅道:“因为……” “因为……因为……我……” 荆宁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来解释。 在听到玄墨满是讽刺的冷笑之后,荆宁认命地闭上了眼:“……对不起。” 玄墨彻底没有了耐心,眼中最后一丝温度都褪去了。 荆宁这副模样,明摆着就是心虚。 而可笑如他,居然还想着听她的解释。 简直荒谬。 玄墨一把攥住荆宁的手腕,将她从桌上拉下来,拽着她一路往里间走去。 一边带着报复的意味说道:“你既然这么想和秦晟共度春宵,那我成全你!” 荆宁惊叫了声,被他拉着踉跄朝床边走去,根本挣脱不开。 她徒劳挣扎着,慌张地摇着头:“不……不要……我没有……不要……啊!” 玄墨大手一甩,她就不受控制地狠狠摔倒在床上,整个人都弹了一下。 下一瞬,男人高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压下来。3 “不要?怎么?现在装贞洁烈女了?”玄墨讽刺道。 玄墨抽过衣带,将她的双手并拢绑在床头,让她只能被动地躺在床上承受。 荆宁扭着腰,又急又羞,急红了眼:“我没有……” 玄墨冷哼了声,一把拉开了她本就松垮的衣襟。 即使带着愤怒,当那片雪白的肌肤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时,玄墨还是挪不开眼。 他清楚地知道荆宁的身子有多柔软敏感,带着摄人心魄的体香,还会流出泛着奶香的水儿。 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没有哪个男人见了这副身子,不会想就此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所以即使玄墨不想承认,他心里从方才到现在一直都有一丝隐秘的庆幸。 原来一直都是她。 还好一直都是他…… 本来玄墨对圆房这事无可无不可。 但自水榭那次之后,玄墨知道自己对这个原本在他眼里只是个玩意儿的女人动了心。 所以他特意去找了苏晏秋,告诉她自己对她无意,不会碰她,但也可以保她一世无虞。 若是苏晏秋想要和离,他也会尊重她,给她寻一户好人家。 只是没想到,苏晏秋会让秦夫人给他下了药…… 现在想来,那天他摸黑进来,险些掐死的女人,恐怕也是荆宁。 这女人,竟然对着“秦晟”百般诱惑…… 想到这里,玄墨心头怒火更盛。 他大力揉着荆宁那两个娇嫩的软团,动作又狠又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味。 他居高临下看着女人皱着眉呼痛的模样,语气毫无起伏:“你让自己姐夫吃奶的时候,下边儿可都发了洪水了。” 荆宁那两团本来就胀得发疼,实在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 她吃痛地扭着腰,想要躲避那双像在行刑的手。 “怎么?秦晟弄你的时候,你不是叫得很欢吗?”玄墨语气冰冷,手指掐着她已经肿起的小果,粗粝的指腹擦过那泛着白的湿润表面。 他好似在回忆,又像是在思量什么。 忽然说:“你的水儿味道不错。” 第11章 片刻后,他好像想到什么,轻笑了声,说道:“反正你没出阁就有奶了,要不以后,你就做我府上的乳娘,替我未来的妾室喂养孩子,如何?” 玄墨的声音像是带着温柔的蛊惑,同时掺杂着残忍的笑意。 像是最甜美的糖,却裹着致命的鸩毒。 是最如梦似幻的呓语,却带着让她胆寒的冰凌。 他还在继续说:“那些襁褓中的婴儿,只会将你这里当做他们的饭食,又扯又咬。” 他说着,恶趣味地弹了弹那艳红的小豆:“那些新长了乳牙的孩子,还会拿你这儿磨牙。” “久而久之,你这处就会被拉长,这对乳儿怕也要垂到肚皮上,难看得紧,被人一碰还会不自觉流水……” 语气又十足正经,端的和在水榭帮她时说的那些话一样,好像真的只是在为她分析,没有任何别的心思。 荆宁听着他的话,眼前好像真的浮现出她为那些婴儿喂奶的画面。 她就像那些牛羊牲畜一样,每日吃着催乳的东西,一对大而松弛的团儿难看地垂在身前。 那时她只能抱着孩子躲在暗处,看着玄墨与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恩爱。 光是想想,就让荆宁心里又害怕又委屈,还有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酸意。0 她含着泪哽咽了声,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继续说了?” 这女人不自觉地发着浪,两只雪团都跟着晃荡起来了。 玄墨眼神骤暗,故意用手掂了掂那两只雪团,估量着继续说:“你说你这些水儿,够几个孩子吃?你说几个,我便娶几房妾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