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她身体里食髓知味的瘾一样,实在磨人。 “玄墨……”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下意识地唤了一声。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羞得通红。 好在屋子里又暗了下来,她的羞赧和渴望,玄墨都看不见。 玄墨伸手将她的亵裤拉下,褪到膝间。 而后伸手一边揉着,一边问:“想要我做什么?” 荆宁胸口起伏得越发厉害,她挣了挣被绑住的手,想阻止自己继续发出那些让她羞耻的声音。5 玄墨像是蛊惑一般,又说:“想要我怎么做?说出来,我就帮你。” 这太羞耻了,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可越隐忍着,心里的渴望就越发叫嚣——开口求他吧,让他帮你吸一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玄墨刚刚才那么说过她,她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想再这般让人瞧不起。 然而体内的药性像是化作无数蚂蚁在她的四肢百骸游走,痒到极致。 最后汇集到那两只雪团。 “解开……解开我的手……”她不住咬着唇,焦躁地皱紧眉头,断断续续地说,“求你……” 玄墨挑了挑眉,将她的双手解开。 刚解开手,荆宁就环住了玄墨的脖颈,上身弓起,硕果在他身上蹭了蹭。 可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上作着乱,她很快又软下身子,像一滩水一般躺在床榻之上细细地喘气。 玄墨将她所有的举动都看在眼里,故意问:“你这是做什么?哪里不舒服么?” 荆宁一时没说话,而是眼神痴痴地看着顶帐。 而后她的两手试探着覆上自己的高耸,一手握着一边,时而各自揉着,时而互相挤压。 玄墨紧紧盯着荆宁,看得眼神都直了。 没想到松开她的手,会看到这般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的视线和心里所有的情和欲,都被那两只纤纤素手所攫获,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好像那是他自己的手,正握着两只泛着奶香的玉兔不住地揉捏把玩…… “哼……”荆宁焦急地哼了一声,像是撒娇,又像是在撒气,“为什么出不来……” “我好难受……”她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动作也越来越重。 玄墨皱了皱眉,看不过眼地拉住她的手,声音放得更缓:“你想要我怎么做?只要你说,我就帮你。” 荆宁双眼都被渴望熏成了艳红,像是要摄人精魄的妖。 她快被这样的煎熬逼疯了,她哭喘着说:“帮我……帮我吸、一吸……” 玄墨眼中带上几分笑意,继续诱哄着问:“吸哪儿?” 第13章 荆宁犹豫一瞬,将手上握着的团子往上提了提,仿佛在往男人嘴边递。 偏偏声音却带着一股与这般举动截然相反的青涩和羞赧:“帮我吸……奶……” 玄墨眼神一暗,继续哄道:“叫我。” “玄墨……”她抱着玄墨的肩不住磨蹭着,“夫君……啊……” 那声“夫君”让玄墨彻底失了理智,埋下头含住一边的雪尖,又吸又咬,像那些新长出乳牙的孩子一样,好像真将那嫣红的果子当成了磨牙棒。 酥麻传遍全身,快意不住地堆积。 “唔……”荆宁忍不住挺了挺身子,将自己往男人口中又送了送。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强烈的羞耻立刻袭了上来。 她想抽身退开,却被玄墨叼住。 随着他口中一个用力,那肿起的樱桃顶上终于开了小孔,饱胀到极致的水儿尽数喷洒在男人口中。 “唔!”荆宁连忙咬住她的肩膀,才不至于直接叫出声。 身体里的液体不断被玄墨喝下。2 而下面的那处也在快速张合,似乎也想要吃些什么,却又只能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 空气中的奶香味愈来愈浓。 男人的吞咽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 和手上动作时搅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让荆宁一阵脸红心跳,身子更加敏感。 “慢、慢点……别咬……唔……”荆宁不住低声哀叫着。 玄墨却不理会,吐出一边,抬眼瞥了她一眼,说道:“慢点,你能满足么?” 话落,他又叼住另一边的雪尖,给那边疏通。 很快,荆宁的声音就越来越急促:“不、不行了,不行了……啊……” 在剧烈的颤抖中,荆宁高高扬起头,仿佛濒死的天鹅,露出线条优美的脆弱脖颈。 黏滑的水液流了玄墨满手,乳孔也流出了小注水。 玄墨吸完了白汁,抬起头轻笑了声,舔去唇角沾着的水液,哑声开口:“自己把衣服穿好。” 而后他在荆宁不解的目光中起身,理好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仍与那个正人君子无异,仿佛丝毫不曾动情。 荆宁去了一回,正凌乱地躺在床上喘着气。 她的声音也微微哑了,还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媚:“为什么……不继续?” 玄墨在她一片泛滥的地方摸了一把,举着一手滑润笑道:“还不够?” 这倒显得荆宁特别想要一般…… 荆宁脸上有些挂不住,抿了抿唇,低声说:“我只是怕你难受,还有……” 她顿了顿,心里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说:“而且,嫡姐叫我今夜必须落红,否则我姨娘恐怕性命不保……” 荆宁想着,反正现在身份已经都暴露了,她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还不如将她假扮嫡姐的苦衷都解释清楚,不叫玄墨误会。 玄墨也听明白了,看向她的眼神微微变了:“是苏晏秋拿你姨娘来威胁你替她圆房?” 荆宁点了点头,小声补充道:“还要替她生孩子。” 第14章 荆宁只说到这里,更多的事——苏晏秋是为何不愿意圆房,又为什么不肯自己生孩子,个中原委她便不多说了。 若把嫡姐耐不住寂寞偷人落胎的事说出来,恐怕她们府中上下都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荆宁又连忙撑着身子过去拉住玄墨的手。 她眼中带着哀求,小心翼翼地问:“你可不可以不要将这件事说破?” 玄墨只是看着荆宁,没有说话。 荆宁满心担忧地解释道:“若是就此说破,我们苏家上下都要受到波及,我姨娘性命难保……” 玄墨轻嗤了声,说道:“我又不是傻子。” 荆宁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玄墨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肚兜,一边为她系着带子,一边说道:“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不必担心。” “我们将错就错,你不要轻举妄动露出马脚,到时候惹人生疑,反倒坏了我的事。” 话落,他替荆宁披上外衫,8 “可是我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荆宁鼓起勇气将心里的疑惑一股脑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假扮世子?真正的世子人在哪里?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还有……”她顿了顿,隐晦地瞥了眼玄墨的那处,“你要做的事,是会让你……不能与女人同房么……” 玄墨被她气笑了。 他看向已经燃尽纸张的卷缸,眼神冷得可怕,好似在透过一片浓黑的夜色看着记忆深处的某个遥远场景。 又或者是某一个人。 玄墨冷下声音,淡淡说道:“在做完我该做的事情之前,我不希望自己被欲字裹挟。” 荆宁静静看着他,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明明没有什么情绪,可她却能从中看出浸淫多年的仇恨。 也不知道玄墨经历了什么,要做什么。 这时,她忽然想起,“秦晟”回府那日,剪桃曾跟她说过的国公府那段过往—— 秦晟和玄墨的母亲是一对双生姐妹,都被秦国公娶进府中,而玄墨的母亲在他尚且年少之时就病逝了,导致他性情大变,后来生了场大病坏了双腿…… 但玄墨分明双腿健全,并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他为什么要假装残废呢…… 荆宁隐约感觉到,玄墨所谋划之事或许和他已去世的母亲有关。 她正想开口问。 玄墨抬起手,拇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说道:“至于秦晟……” 他看着荆宁,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却冷得厉害:“他早死了,我亲手杀的。” 荆宁看着那毒蛇般的眼神,不由得害怕得颤了一下。 她声音都在颤抖,下意识结结巴巴地问道:“为、为什么?” “为什么?呵。”玄墨冷笑了声,缓步走到墙边,重新燃起烛火,悠悠说道,“因为所谓的‘京城第一才子’,光风霁月的国公世子秦晟,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说到最后,他一贯冷漠的语气里终于露出了尖锐的怒气。 第15章 荆宁听得心头一惊,没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