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澜院 荆宁进屋,透过屏风,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坐在书案前,似乎在写着什么。 玄墨的声音懒懒传来:“过来,看婚帖。” 他的声音也和秦晟几乎一样,这让荆宁又想起了那晚的画面,心跳得越发强烈,胸前一阵阵饱胀。 “……是。”她不敢拒绝,挪着步子过去。 可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腿脚软得厉害,亵裤的摩擦更是让她想要发疯。 玄墨坐在书案前的轮椅上,正提笔写婚书,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她凑过去,见到那张和秦晟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不禁一阵愧疚。 可一想起秦晟,她身体里的药效又像是浪潮一般涌上,连呼吸都像轻喘。 耳边,却传来玄墨狐疑的声音:“你很热?” 荆宁一惊。 哪怕她脸上已经布满潮红,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不清。 却还是强忍着难受摇头:“没、没有……” 玄墨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喜帖递给她:“瞧瞧。” 荆宁咬紧了唇去接,骨节分明的大手和她手无意触碰的刹那。 她浑身猛地一颤,腿一软,就直直跌进了玄墨的怀中! “啊……”荆宁惊喘一声,本就一片泥泞的地方竟直直坐在了玄墨不能人道的地方。 她浑身猛地颤栗起来,下意识抱住玄墨的肩,下裳都湿透了。 玄墨垂眸看向怀中柔若无骨的女人,就窥见一片温软雪白。 声音都哑了几分:“你这是在勾引我?” 荆宁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满面通红,难为情地想要解释:“我……我……” 还没说出个所以然,荆宁忽然察觉到什么,浑身一僵。 某个烙铁般的东西正亘在她腿间,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烈存在感。 荆宁傻眼,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你不是不能人道吗?!” 第4章 这话一出,荆宁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怕是被这药性烧糊涂了,这样揭人伤疤,还不得被他狠狠磋磨…… 果然,玄墨眼神晦暗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了声,将她推开。 而后一把挥手拂掉了案上的书纸,冷冷吩咐:“衣服脱了,躺上去。” 荆宁扶着书案才没倒下去,睁着迷蒙的眼问:“什……什么?” 她心头错愕,身体却因着这句话反应更加强烈。 玄墨抬眼幽幽地看着她,薄唇轻飘飘吐出三个字:“写婚书。” 荆宁只觉得更加干渴了…… 玄墨垂眸看了她一眼,眼中情绪翻涌。 他忽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往书案上一推! 书纸哗啦散落了一地。 “啊!”荆宁硌在冷硬的案上,吃痛地唤了一声。 她被撞得眼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忽然一紧。 刺啦一声! 她的衣服竟被玄墨直接撕开,门户大敞! 空气冷凉,激得她身子一颤。 “二、二公子……”荆宁混沌的思绪清明了些,下意识抬手要护住胸前。 玄墨眸色阴冷:“若不听话,今日你别想轻易离开。” 荆宁浑身又是一颤,手立时顿住了。 她还得替嫡姐去圆房,身上不能有异样…… 于是她紧紧咬住唇,屈辱地别过脸去。 书案之上,玉体横陈。 玄墨有如实质的视线一一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别动。”玄墨懒懒勾唇,声音却已经染了暗色。 荆宁浑身一僵,脸红得能滴水:“我没……啊!” 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微凉柔软的触感忽然落在小腹上,令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她看过去,就见玄墨从笔架上挑了一支干净的紫毫笔,蘸了朱墨,在她肚子上写着什么。 “呜……”荆宁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浑身都绷得极紧,抖如筛糠。 玄墨自女人下腹落笔,直写到心口,写下一纸婚书。 朱红的小楷像胭脂烙印在她泛起淡粉的身上,艳丽至极…… 荆宁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身体的浓香沁盈了整间屋子。 意乱之时,她睁着迷蒙的眼看向玄墨,梦呓般唤道:“姐夫……” 朱墨一凝。 玄墨眼中骤冷,猛地扔了笔:“滚!” 荆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她想解释,玄墨却已操纵轮椅进了里间,便只能艰难地穿上衣服,挪着步子离开。 只是离开的路上,她又想起玄墨阴晴不定的性格,不知道会怎么报复她,会不会退婚…… 若是退婚,只怕她和她的生母,都不会再有活路了。 若她的夫君是秦晟就好了,那样端方的君子……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唾弃。 秦晟的她的姐夫,更是未来的夫兄,怎么能对他起这样的心思? 又过两日,京城下起濛濛细雨。 荆宁思绪郁结,便独自去了湖边观景。 看着水面,只觉得自己的心也是这般涟漪不止。 不知不觉间,竟然下起了雨。 雨丝风片润湿了她的发丝和衣衫,薄薄一层贴着,衬出窈窕身段。 一仆人撑伞过来:“绵姑娘,世子请您去听雨榭避雨。” 荆宁心头一动,扭头朝一旁的水榭看去。 就见秦晟一身湖绿长袍立于窗前,神情淡淡地看向这边。 君子如竹。 荆宁以自己的身份和秦晟仅见过一次面,难道……他记得她的吗? 心底的悸动在这一刻又冒出了头…… 水榭。 窗边榻上,棋局行半,小炉煮茶。 荆宁走进来,走上前低头轻唤:“姐夫。” 这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 荆宁单独面对秦晟,又羞又怯,心跳渐渐急促。 秦晟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她衣物紧贴的身体,取了帕子和大氅递给她:“把头发擦干。” 荆宁怔了瞬,接过:“是。” 她坐在榻上,披着秦晟给的大氅,拿着帕子偏着头绞发。 耳畔一时只剩下雨声和炉中茶水翻滚的咕噜声响。 荆宁一双美目懒懒挑起,偷觑对面独自弈棋的男人。 小炉冒着氤氲热气,水榭里空气都是潮湿的。 目光也是。 “为何独自淋雨?”秦晟执着棋子抬眼问。 荆宁不经意对上他的视线,仓促移开目光:“心情郁结,难以排遣……” 她心中藏着事,只胡乱擦拭着发尾,头顶还是湿的。 大氅披在她身上显得过于大了,罩住了女人娇小的身躯,却遮不住勾人的曲线。 秦晟眼神一暗,手下失了控制,竟落错了棋子。 荆宁听见声响,忙问:“姐夫,怎么了?” 秦晟索性舍了棋局起身:“你这样,头发绞不干。” 说着,他拿过帕子为她擦拭头发。 两人相隔咫尺,荆宁头再偏些,就能倚上秦晟下腹。 男人的体温和熟悉的气味成了最好的催化。 她灌下去的那些药,又一次被勾得发作起来。 她有些不安地悄悄挪了挪臀,想掩饰自己的异样。 秦晟同样心猿意马。 他一垂眸,就能看见女人卷翘的睫毛、秀挺的琼鼻。 再往下……便是一片待人探索的春色。 那样雪白,雪白中还隐约带着红痕…… 他弯下腰,仿佛为了看得更清楚,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上了那纤薄的脊背。 这样近的距离,秦晟灼热的气息就喷撒在她的耳边。 “嗯……”荆宁忍不住轻哼一声,扭头向后看去。 倏然间,两个人的嘴唇撞在一起,鼻息交错缠绵…… 这副画面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