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恩爱的一对夫妻,而她张清歌,只是个误闯进来的丑角…… 走到无人的小径,张清歌再也忍不住,一直强撑着的那股力道立刻泄了出去。 她倚着树,默默攥紧了手,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张清歌,你别无理取闹,现在要紧的是将那件事告诉他,你怎么能赌气走了呢?”她手上绞着帕子自言自语。 想到秦诲道的事,张清歌这才冷静了些,心里做了决定,还是要回去找李箫彬将正事说明。 正要转身,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毕恭毕敬的声音:“二夫人。” 张清歌愣了瞬,回头看去,是上次“秦晟”派来请她去水榭的那个侍从。 “二夫人,世子请您去水榭等候。”侍从说道。 张清歌心里的那股憋屈被抚平了许多,她点点头,跟着侍从去了水榭。 水榭里。 张清歌坐在窗边,看着湖边依依惜别的两人,在心里又记了一笔。 第22章 不出多时,李箫彬也来了水榭。 刚进来,张清歌看着窗外头也不回地说:“姐夫,姐姐和我夫君都不在,我们现在这般共处一室,说出去恐怕不好听……” 她回过头,似笑非笑道:“您有什么事,还是快些说了吧。” 李箫彬脚步一顿,走上前将她揽入怀中,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这醋味儿隔着二里地都能闻见。” 张清歌推开他,板着脸站起身,硬邦邦地说:“方才我见着公爹打束香院里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长条布袋,我怀疑是那支御笔。” “他拿那支笔一定是要有所动作了,你最好赶紧派人去盯着,毕竟他看见了我,以后恐怕不会再将笔放在束香院里了。” 李箫彬眉眼含笑,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说道:“不必担心,这事我知道,我的人一直在暗处盯着。” 张清歌心里放下心来,表面上却冷哼了声:“哦,我忘了,姐夫一向运筹帷幄,不需要妹妹这等没见识的妇道人家瞎操心。” 她扯开李箫彬不安分的手,说:“事情说完了,妹妹就先告退了,不耽误姐夫和姐姐恩爱。” 话落,张清歌就想起身。 一双大手却掐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按在自己腿上,不让她动弹。 “急什么?再陪姐夫玩会儿。”李箫彬懒洋洋地说道,听声音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手却箍着她的腰,抱得死紧。 张清歌叫姐夫,那是故意讽刺他、跟他怄气。 可是听李箫彬说姐夫两个字,张清歌却反倒被臊红了脸。 不知道为何,她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李箫彬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而后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端详着那张艳若桃花的脸。 男人语气淡淡地说:“这就害羞了?” 张清歌的心砰砰跳起来。 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楚地看见李箫彬耳廓上的那颗红痣,点缀在这张惊世骇俗的脸旁边,美得有些妖异。 她晃了晃神,猛然想起自己还在与他生气,于是又冷下脸,扭着身子挣了挣:“谁害羞了?你放开我!” 李箫彬喉结一滚,按住她的后腰,声音哑了几分:“别乱动!” 张清歌这才发觉,李箫彬的那处正直直抵着她。 她的脸立时红得仿佛能滴血:“你……你这都能?!” 李箫彬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懒懒地说:“绵儿当初说,嬷嬷教过你如何与男人欢好,姐夫想再看一回。” 他这话一出,张清歌立刻想到了第一回要与李箫彬圆房的场景。 她的脸立时红了。 张清歌移开目光,低声说:“我不、不会……” 李箫彬在她唇上吃了好几口,手从她背后探进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带起一阵阵酥麻。 张清歌很快软下身子,两手攀着他的肩膀低低喘气。 “不会?”李箫彬轻笑了声。 张清歌撑着他要起身:“说了不会就是不会……” 啪! 李箫彬竟往她臀上扇了一巴掌! 第23章 “啊!”火辣辣的痛楚和屁股被打的屈辱让张清歌憋红了脸。 然而蔓延起来的痒意和酥麻让她忍不住扭着腰摇了摇。 李箫彬眸色更深,又打了一巴掌,而后又揉了揉:“这叫不会?” 张清歌抿了抿唇,秀丽的眉头深深皱起,避无可避,只能在他腿上难受地蹭着:“说了不会就是不会……你别打了……啊!” 又是一巴掌。 偏偏每一巴掌过后,那只大手又会安抚似的在被打的地方揉一揉,让她浑身发软,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李箫彬轻笑了声,说道:“小点声,外面还有人。” 他拉着张清歌的腰跟自己贴得更紧,这样臀部就会抬得更高一些,方便他的扇打。 李箫彬声音喑哑,染上了浓浓的欲:“你也不想被人说勾引姐夫吧?” 张清歌只能捂住嘴,每一巴掌都让她忍不住要躲,却又无法躲开,只是徒劳地在他腿上扭着腰磨蹭。 那些让她身酥体软的快乐变成了一簇簇火烧遍全身,又化作一阵阵浪潮,涌向身下。 尤其是还有个更加滚烫的东西正贴在她一片泥泞、流水不止的地方。 心里像是有许多蚂蚁在爬,痒得厉害。 她忍不住催促:“别、别打了……我……” 李箫彬的手伸了进去,不再隔着布料抚摸,而是切实地将那两瓣握在掌心揉捏。 这女人身子瘦削,但该饱满的地方却又十分饱满。 手中的肌肤温度有些高,不用看都知道已经被扇得红肿了。 李箫彬的手继续往下,朝里摸了一把,竟然已经将底裤都湿透了。 “呵。”李箫彬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被打屁股都能流这么多水儿?真荡。” 张清歌闻言浑身一僵,以为他在辱骂自己。 她红着眼看过去,哽咽开口:“你说我……唔……” 话音刚起,李箫彬一手捏着她的后颈深深吻了上去 张清歌的嘤咛都被堵在了喉头,偶尔会从交缠的唇舌缝隙之间逸出几丝。 她紧紧攥住李箫彬的衣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人劲瘦的腰,呼之欲出的两只雪团更是紧紧贴在李箫彬身上,似有若无地蹭着。 男人的吻实在霸道,仿佛要将她身体里的空气都攫取个一干二净。 她被吻得舌根发麻,渐渐喘不上气,忍不住捶打着他的肩膀,要将他推开。 直到快要窒息,李箫彬才大发善心似的放过了她。 张清歌大口喘息着,两只兔儿剧烈起伏。 好不容易缓过气,她哑着声开口:“你……唔……” 才开口,李箫彬又吻了上来。 唇舌纠缠之间,另一手已经从那一片泥泞的地方送了一指进去。 他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陌生的感觉让张清歌身体一颤,下意识箍紧了侵入的异物。 李箫彬“啧”了声,手指探得更里:“这么紧。” 快活的感觉一阵阵上涌,水儿流得更多了。 张清歌勉强保持着清醒,有些慌张地拉住他的手,颤着声问:“难道你、你想在这里……” 第24章 李箫彬在她红肿的唇上印了一吻,说道:“当然不。” 张清歌刚松了口气,又听李箫彬说:“流了血不好处理,何况你才第一次,就这个姿势,恐怕你受不了。” 那一贯的正经语气又出现了,依然是认真地说着一些让张清歌脸红心跳的话。 她用那双潋滟的眼睛嗔了他一眼,说:“那你还不把手……嗯……拿出来……” 李箫彬的手指飞快地动作着,让她的身子都不由自主跟着起伏。 他一边动作,一边悠悠说道:“那不行,当然得将我的娘子伺候舒坦了,省得夜里叫我跪搓衣板。” “嗯……慢、慢些……”张清歌攀着他的肩膀咬唇求饶。 李箫彬速度丝毫不缓,只说:“叫声姐夫听听。” 张清歌迷迷糊糊地想,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他之前不是还吃秦晟的飞醋吗?随口提一句他就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