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她心头又涌上一股酸意。 是啊,他应该对嫡姐……还是有意的吧? 想到这里,唐怀雁带着几分赌气,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怀中的女人温软带着淡香,动作大胆,可吻上来时,却又带着青涩的笨拙。 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她如蝶翼颤动的长睫,出卖了她的紧张。 偏偏那柔若无骨的手还要去拉扯他的衣带,大胆地伸向那片危险地带…… 男人眼神一暗,将她一把抱起,压到桌案上。 书纸哗啦散落一地,如瀑的长发垂散下去。 唐怀雁迷迷糊糊地想,这场面怎么有些熟悉…… 下一瞬,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直接探入衣襟,握住一边被束缚的团子不住揉捏。 唐怀雁忍不住轻喘,只感觉本就饱胀的地方更是有股呼之欲出的感觉。 她迷迷糊糊地想,若是能再让他帮忙吸一吸就好了…… 刺啦一声! “啊……”唐怀雁的衣襟被男人一把扯开,肚兜也被掀了上去。 她更加动情,身上淡淡的奶味再也遮盖不住。 她大脑清明一瞬,慌忙扯过衣服想擦去渗出的液体。 动作时,她手腕的镯子撞到了男人的手指。 竟发出一声泉水叮咚般的轻响,转瞬被唐怀雁的吟哦盖过。 那声音太小,却让唐怀雁心头一阵发凉。 她以为是自己幻听,想去拉他的手仔细看一眼。 却没想到男人的手指直接探向她的腿间。 唐怀雁狠狠一颤,慌忙去抓桌沿,却不小心碰倒了烛台。 砰! 一声闷响,烛台从桌案上掉进一旁放满了画轴的青花瓷卷缸里,明火碰到纸张立刻火势大盛。 骤然明亮的火光瞬间照亮了两人的面容。 女人媚眼如丝,高耸的雪峰上那两点梅蕊正颤巍巍地吐着奶。 而男人眼中带着三分阴郁,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三秒后,两道诧异的声音同时响起—— 第9章 “唐怀雁?” “陶煊洛?!” 唐怀雁所有的悸动与难耐都在看清男人面容的一瞬间烟消云散。 震惊让她像是被人施了咒一般僵在远处,取而代之的是心底泛上来的冷意,将她身体里的火尽数浇熄。 冷到了她的骨子里,让她忍不住打颤。 怎么会……是陶煊洛…… 他不是应该穿着大红喜服回到平澜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坐着轮椅吗?怎么会行动便利来去自由? 他不是应该、不是应该是陶煊洛吗? 为什么此时此刻,却作为秦晟站在这里,与假扮嫡姐的自己意乱情迷…… 唐怀雁心想,会不会是自己弄错了? 可他手上的扳指和耳廓上的小痣清晰地告诉唐怀雁,她没认错人。 尤其是那颗红痣,当日在水榭,她被秦晟抱着吸的时候,明明就看见秦晟的耳廓上没有痣。7 那秦晟去哪里了?是被陶煊洛藏起来了?还是…… 唐怀雁心念电转想到这处,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 莫非这段日子,秦晟和陶煊洛都是同一个人分饰的不同角色? 在这院子里、在平澜院、在水榭……她所见到的秦晟与陶煊洛,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她仔细回想过来到秦国公府上的这段日子,她从没有见过秦晟和陶煊洛同时出现。 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可怕。 她所喜欢而不能靠近的,和她害怕又觉得愧疚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秦晟……不,陶煊洛也退开了,在火光映照中,唐怀雁清晰地看见他眼中的诧异与迟疑。 “唐怀雁,你为什么在这里?!”男人厉声质问道。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又问:“所以,我每次过来,都是你在假装苏晏秋?” 唐怀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衣襟大敞,凌乱地躺在桌上,实在不是个适合思考的姿势。 她连忙坐起,手忙脚乱地拉过衣服护住身前,看向陶煊洛低声问:“那你呢?我该叫你秦晟,还是陶煊洛?” 对面的男人身形明显一僵,她又继续问:“这段时间我所见到的姐夫,其实都是我的未婚夫,是么?” 陶煊洛冷笑了声,上前一步,伸手钳住了她的脖颈:“你还记得自己有个丈夫?刚才抱着你姐夫的时候,你是吃味了对么?” 他故意将“姐夫”两个字咬得极重。 唐怀雁感觉自己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感情一下子就被陶煊洛撕开了。 偏偏陶煊洛还要带着冷笑继续说:“怎么?听说你要嫁的那位秦家二公子是个残废、不能人道,你就受不了了?不惜要跟自己的嫡姐抢男人?” “唐怀雁,我单知道你浪,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陶煊洛的话太过尖锐,强烈的羞耻让她红了眼。 她攥紧了衣领,哽咽着低声解释道:“不是……我不是因为这个……” 话说到一半,她却住了口。 她不能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否则嫡姐所做的事就会暴露。 苏晏秋要是被问罪了,整个尚书府都逃不掉。 陶煊洛冷声反问:“因为什么?” 第10章 唐怀雁心虚地嗫嚅道:“因为……” “因为……因为……我……” 唐怀雁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来解释。 在听到陶煊洛满是讽刺的冷笑之后,唐怀雁认命地闭上了眼:“……对不起。” 陶煊洛彻底没有了耐心,眼中最后一丝温度都褪去了。 唐怀雁这副模样,明摆着就是心虚。 而可笑如他,居然还想着听她的解释。 简直荒谬。 陶煊洛一把攥住唐怀雁的手腕,将她从桌上拉下来,拽着她一路往里间走去。 一边带着报复的意味说道:“你既然这么想和秦晟共度春宵,那我成全你!” 唐怀雁惊叫了声,被他拉着踉跄朝床边走去,根本挣脱不开。 她徒劳挣扎着,慌张地摇着头:“不……不要……我没有……不要……啊!” 陶煊洛大手一甩,她就不受控制地狠狠摔倒在床上,整个人都弹了一下。 下一瞬,男人高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压下来。3 “不要?怎么?现在装贞洁烈女了?”陶煊洛讽刺道。 陶煊洛抽过衣带,将她的双手并拢绑在床头,让她只能被动地躺在床上承受。 唐怀雁扭着腰,又急又羞,急红了眼:“我没有……” 陶煊洛冷哼了声,一把拉开了她本就松垮的衣襟。 即使带着愤怒,当那片雪白的肌肤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时,陶煊洛还是挪不开眼。 他清楚地知道唐怀雁的身子有多柔软敏感,带着摄人心魄的体香,还会流出泛着奶香的水儿。 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没有哪个男人见了这副身子,不会想就此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所以即使陶煊洛不想承认,他心里从方才到现在一直都有一丝隐秘的庆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