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深深皱起,避无可避,只能在他腿上难受地蹭着:“说了不会就是不会……你别打了……啊!” 又是一巴掌。 偏偏每一巴掌过后,那只大手又会安抚似的在被打的地方揉一揉,让她浑身发软,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傅宁浩轻笑了声,说道:“小点声,外面还有人。” 他拉着陶颜英的腰跟自己贴得更紧,这样臀部就会抬得更高一些,方便他的扇打。 傅宁浩声音喑哑,染上了浓浓的欲:“你也不想被人说勾引姐夫吧?” 陶颜英只能捂住嘴,每一巴掌都让她忍不住要躲,却又无法躲开,只是徒劳地在他腿上扭着腰磨蹭。 那些让她身酥体软的快乐变成了一簇簇火烧遍全身,又化作一阵阵浪潮,涌向身下。 尤其是还有个更加滚烫的东西正贴在她一片泥泞、流水不止的地方。 心里像是有许多蚂蚁在爬,痒得厉害。 她忍不住催促:“别、别打了……我……” 傅宁浩的手伸了进去,不再隔着布料抚摸,而是切实地将那两瓣握在掌心揉捏。 这女人身子瘦削,但该饱满的地方却又十分饱满。 手中的肌肤温度有些高,不用看都知道已经被扇得红肿了。 傅宁浩的手继续往下,朝里摸了一把,竟然已经将底裤都湿透了。 “呵。”傅宁浩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被打屁股都能流这么多水儿?真荡。” 陶颜英闻言浑身一僵,以为他在辱骂自己。 她红着眼看过去,哽咽开口:“你说我……唔……” 话音刚起,傅宁浩一手捏着她的后颈深深吻了上去 陶颜英的嘤咛都被堵在了喉头,偶尔会从交缠的唇舌缝隙之间逸出几丝。 她紧紧攥住傅宁浩的衣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人劲瘦的腰,呼之欲出的两只雪团更是紧紧贴在傅宁浩身上,似有若无地蹭着。 男人的吻实在霸道,仿佛要将她身体里的空气都攫取个一干二净。 她被吻得舌根发麻,渐渐喘不上气,忍不住捶打着他的肩膀,要将他推开。 直到快要窒息,傅宁浩才大发善心似的放过了她。 陶颜英大口喘息着,两只兔儿剧烈起伏。 好不容易缓过气,她哑着声开口:“你……唔……” 才开口,傅宁浩又吻了上来。 唇舌纠缠之间,另一手已经从那一片泥泞的地方送了一指进去。 他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陌生的感觉让陶颜英身体一颤,下意识箍紧了侵入的异物。 傅宁浩“啧”了声,手指探得更里:“这么紧。” 快活的感觉一阵阵上涌,水儿流得更多了。 陶颜英勉强保持着清醒,有些慌张地拉住他的手,颤着声问:“难道你、你想在这里……” 第24章 傅宁浩在她红肿的唇上印了一吻,说道:“当然不。” 陶颜英刚松了口气,又听傅宁浩说:“流了血不好处理,何况你才第一次,就这个姿势,恐怕你受不了。” 那一贯的正经语气又出现了,依然是认真地说着一些让陶颜英脸红心跳的话。 她用那双潋滟的眼睛嗔了他一眼,说:“那你还不把手……嗯……拿出来……” 傅宁浩的手指飞快地动作着,让她的身子都不由自主跟着起伏。 他一边动作,一边悠悠说道:“那不行,当然得将我的娘子伺候舒坦了,省得夜里叫我跪搓衣板。” “嗯……慢、慢些……”陶颜英攀着他的肩膀咬唇求饶。 傅宁浩速度丝毫不缓,只说:“叫声姐夫听听。” 陶颜英迷迷糊糊地想,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他之前不是还吃秦晟的飞醋吗?随口提一句他就生气得不行。 现在怎么好像被叫姐夫上瘾了? 一想到他们现在在做什么,那声“姐夫”就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口了。 她颤抖着唇,嗫嚅道:“慢些……慢些……” “这样就受不了了?若换了我这话儿,你岂不是命都要去了半条?”傅宁浩悠悠说道。 “嗯……”陶颜英额上身上都已经渗出了汗,沁着阵阵幽香。 那对娇嫩的雪白团子也饱胀着洇出了两块湿痕。 奶味与体香混在一起,更加勾人心魄。 傅宁浩的喘息更重几分,只恨不得在这里就直接要了她。 但还是不行,还是不行…… 这里条件不够,她会受伤,出去一定会叫人看出端倪,坏了名声。 他抱着满怀温软,嗅着女人身上沁入肺腑的幽香,听着她在自己耳畔吐出婉转动听的细碎声音。 手指也被不住地吮咬着,告诉他那处秘境究竟有多么温暖柔软,简直藏着一泓温泉。 傅宁浩在心里默默地想,要不是那东西已经涨得发疼,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忍了这么多回,也不差这一回了。 他额角都憋出了青筋,最后实在忍不住,拉着她的手为自己勉强纾解了一回。 从水榭出来时,陶颜英两腿都发软,发髻也有些乱了。 门外的侍从只是疑惑,今日天气晴朗,温度适宜,为何二夫人还要披着世子的披风? 陶颜英径直回了平澜院,刚换了身衣服,剪桃过来送去皇后宫宴上要穿的衣服。 剪桃掸了掸那件鹅黄的淡雅裙裳,皱着小脸说:“大夫人把好的衣裳都给挑走了,就剩下这样一套素淡的!这要是穿去宫宴上,那不是平白惹皇后娘娘不高兴吗?” 陶颜英看了眼裙子,无可无不可地说:“先放着吧。” “您不试试?”剪桃问。 陶颜英摇摇头,说道:“我在如云衣铺订做了一套,明日就是约定的日子,到时你去取来,宫宴我穿那件。” 剪桃双眼霎时亮起,连忙应下:“还是二夫人您考虑周到!” 陶颜英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第25章 用过晚饭,又有个侍女来叫她:“二夫人,世子夜里要来,夫人请您去晟思院。” 陶颜英想起白天在水榭时两个人做的荒唐事,脸上不禁有些发烧。 今夜……大约是真的要圆房了。 白天离开时,傅宁浩啄吻着她的唇轻声说:“夫人,昨夜欠你的洞房花烛夜,今夜便为你补上。” 果然就来了。 一想到傅宁浩说的那些,什么流血、什么姿势的,真是羞煞人也。 害羞归害羞,现在事情捅破了,好歹她不用提心吊胆怕被拆穿,也不会再陷入内心的煎熬了。 毕竟自己的丈夫和姐夫,就是同一个人。 晟思院。 陶颜英沐浴过后,便坐在榻边绞发。 许是方才沐浴水温有些高,现在她身上仍然热得厉害,尤其是脸上的温度迟迟下不去。 她总觉得闷热,便将窗子推开了些。 夜风吹进来,让她头脑清明了几分。 然而这对于她体内的热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热…… 陶颜英呼吸都不顺畅了,体内好像有火在烧灼着五脏六腑,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像是被蒸发掉了一样。 她难耐地将外衫褪到肩头,又将肚兜的系绳解开,好让自己能喘得上气。 可还是不够,身体里好像有个渴望的声音,想要水、想要让她感觉凉快的存在…… 陶颜英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去沐浴前,似乎让侍女端了一盏凉茶过来喝了。 明明喝了凉茶,怎么会这么热…… 她隐约感觉不对劲,难道是那凉茶有问题? 陶颜英大脑一片混沌,已经无暇思考,她只想要水…… 她摇摇晃晃起身,踉跄着朝桌边走去。 刚迈出两步,她就腿一软,跌倒在地。 “啊……”即使吃痛,她口中发出的轻呼却也是带着暧昧的。 陶颜英被自己这一声哼叫惊了一瞬,但很快,她的思绪就被拉向对水的渴望。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朝桌边走去。 每一步,亵裤的摩擦都要叫她浑身战栗。 腿又软得厉害,陶颜英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好不容易走到桌边,陶颜英的衣衫已经被香汗浸湿,屋里萦绕着淡淡的幽香。 她颤抖着手去提茶壶,却只倒出小半杯水。 刚喝了一口,她不慎手一抖,剩下的水尽数泼到了肚兜上。 陶颜英简直欲哭无泪。 这么大的屋子,怎么没有水…… 但好在肚兜被浸湿了一小块,能给她的身子勉强降降温。 两只被松散的肚兜勉强罩住的团子又涨得发痛,稍微一动,仿佛都有水声在晃荡。 水声……水声? 她舔了舔发干的唇,已经被这样的干渴逼得两眼发直,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要喝水。 对啊,明明自己有水,也能喝的。 想到这里,她便拿了茶杯,将肚兜掀起来,露出两只白嫩的团子,将尖端对准了杯口…… 傅宁浩进屋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陶颜英衣衫不整地倚在榻边,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揉着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