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挽意立时一惊。
萧铎上次不是说过对于清遥无意吗?怎么会又要去她那里? 来不及多想,她连忙抽出被于清遥握着的手:“今天是我的新婚夜,我哪儿也不能去!” 于清遥气急:“你之前答应我的,总不能不作数吧?你就不怕你姨娘在府上……” “我当然怕。”于挽意眉头紧皱打断,“可是我走了,萧衍笙过来见不到我,我们不都是个死吗?” 于清遥冷下脸:“那还不好办?我留下扮作是你就行了!反正他一个残废什么也做不了。” 她说着,竟直接上手去扒于挽意的衣服。 于挽意心下震惊,下意识慌乱地阻拦:“什么?这、这怎么能行……” 话音未落,她的手被于清遥不耐烦地一把拍开。 “少废话!没时间了!” 于清遥语气阴沉带着警告:“你要是不想你姨娘有事,就别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生母那总是委曲求全、强颜欢笑的模样仿佛浮现在眼前。 于挽意怔了瞬,也不再挣扎。 一阵混乱之后,于挽意手忙脚乱地系着嫡姐的衣衫。 而于清遥直接上手来解她的凤冠,一边交代:“别睡太死,四更天时我来找你换!” 侍女过来敲门,隔着门压低声音焦急催促:“快,二公子要来了!” 于挽意更加紧张焦急,手都在抖。 她直接将凤冠扯下,散乱着头发往外匆匆走去,一边走还在一边系着衣带。 身后,于清遥丢下了最后的警告:“事不过三,今夜你必须圆房落红!” “否则,你今日办喜事,明日尚书府就办丧事!” 于挽意脚步一顿,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走到半路,她才发现自己手腕上还戴着拜堂敬茶时萧夫人传给她的镯子。 萧夫人那时还说,这镯子与萧衍笙手上的扳指出自同一块稀世之玉,碰撞时会发出泉水般的清零声响。 若是被萧衍笙发现嫡姐手上没有镯子…… 但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于挽意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在心里暗自祈祷不会被发现。 第三次躺在嫡姐的床上等待萧铎,于挽意紧张到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尤其是担忧于清遥那边的情况…… 很快,萧铎就进了屋子。 于挽意紧张得心跳如擂鼓,大睁着眼睛盯着外间。 里间烛火已经熄灭了,只有外间燃着一盏微弱烛火勉强视物。 透过纱帐,她隐约看见萧铎端起烛火走向了书案,也不知是要找什么。 于挽意见他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心里有些焦急,怕他这次又跟前两回一样离开。 犹豫了片刻,于挽意掀开被子下了床,朝萧铎走去。 她学着嫡姐的声音轻唤:“夫君。” 萧铎背对着她,翻找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回头:“怎么?” 于挽意抿了抿唇,大着胆子从背后抱了上去,胸前的两团紧紧贴着萧铎的后背。 萧铎身体一僵,将她的手拉开:“上次说的话,你又忘了?” 于挽意想起他说的那句“娼妇”,心里一阵委屈:“你若不愿亲近,又何必过来?” 这话一出,她心头又涌上一股酸意。 是啊,他应该对嫡姐……还是有意的吧? 想到这里,于挽意带着几分赌气,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怀中的女人温软带着淡香,动作大胆,可吻上来时,却又带着青涩的笨拙。 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她如蝶翼颤动的长睫,出卖了她的紧张。 偏偏那柔若无骨的手还要去拉扯他的衣带,大胆地伸向那片危险地带…… 男人眼神一暗,将她一把抱起,压到桌案上。 书纸哗啦散落一地,如瀑的长发垂散下去。 于挽意迷迷糊糊地想,这场面怎么有些熟悉…… 下一瞬,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直接探入衣襟,握住一边被束缚的团子不住揉捏。 于挽意忍不住轻喘,只感觉本就饱胀的地方更是有股呼之欲出的感觉。 她迷迷糊糊地想,若是能再让他帮忙吸一吸就好了…… 刺啦一声! “啊……”于挽意的衣襟被男人一把扯开,肚兜也被掀了上去。 她更加动情,身上淡淡的奶味再也遮盖不住。 她大脑清明一瞬,慌忙扯过衣服想擦去渗出的液体。 动作时,她手腕的镯子撞到了男人的手指。 竟发出一声泉水叮咚般的轻响,转瞬被于挽意的吟哦盖过。 那声音太小,却让于挽意心头一阵发凉。 她以为是自己幻听,想去拉他的手仔细看一眼。 却没想到男人的手指直接探向她的腿间。 于挽意狠狠一颤,慌忙去抓桌沿,却不小心碰倒了烛台。 砰! 一声闷响,烛台从桌案上掉进一旁放满了画轴的青花瓷卷缸里,明火碰到纸张立刻火势大盛。 骤然明亮的火光瞬间照亮了两人的面容。 女人媚眼如丝,高耸的雪峰上那两点梅蕊正颤巍巍地吐着奶。 而男人眼中带着三分阴郁,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三秒后,两道诧异的声音同时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