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无常、不思进取,就是要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 “回京前,萧铎在城外山道上被我截杀,我扮作萧铎回来,便是要让萧诲道和周撷芳死在他们最疼爱的世子手上。” 他听着怀中女人不住吟哦喘息的声音,另一手则探入了亵裤。 他将她的腿分开些许,而后玩弄起那颗小豆,指尖时不时划过蕴着一汪清泉的细缝,沾得一片濡湿,还有微弱的水声。 萧衍笙手上动作不停,他轻笑着,继续说:“他们直到临死前,才会知道萧铎已经死了,而送他们下地狱的人,正是那个谁都瞧不起的萧衍笙……” 他偏过头咬住于挽意的耳朵,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唔……不、不知道……哈……”于挽意仰着头靠在萧衍笙怀里,两腿打颤。 她想逃,却又不知要往何处去避。 萧衍笙一抬眼,就能看见女人迷蒙的双眼和吐着诱人声音的唇,一线银丝从她唇角缓缓滑下。 于挽意痴痴探舌舔了舔唇,说:“你不是说……嗯……不是说,不想被欲字裹挟……” “是。”萧衍笙声音沙哑,好似在喟叹,却又带着一丝悲伤,“可也只有被裹挟,才能暂时忘记痛苦。” 第17章 萧衍笙说完这句,就停下手指的动作。 改用宽厚有力的手掌包着脆弱的地方大力揉搓,前后磨着。 快速进退之间,掌心的薄茧就一次又一次地擦过那些敏感的角落。 很快,他就兜了一手水液。 于挽意一条纤细长腿被架起到桌案上,另一条腿无法保持平衡,她只能紧紧攀着萧衍笙,反而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于挽意清楚感觉到,自己已经在药物的影响下变得很敏感了。 男人仅仅是用手掌去摩擦,她都能爽利不已。 于挽意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拿柔若无骨的手去推萧衍笙的肩。 却实在没有力气,就好像只是在向男人撒娇一般。 她颤着声求饶:“呜……别、别弄了……不是还有……有正事要做?” 萧衍笙笑了笑,说道:“那也得让你先爽快了再说。” 话落,手上动作更快。 于挽意发现了,这个男人总是随口扯谎。 他说怕自己沉溺于欲这一字,却又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简直是耍尽了流氓。 他说要这样才能忘记痛苦,可却只是把她送上了云霄,而他自己,依然是清醒理智、满是痛苦的…… 很快,于挽意就两腿打颤,一股强烈的呼之欲出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朝下汇集而去。 “嗯……慢、慢点儿……我不行……要、要去、去了了……啊!”柔媚的声音陡然升高,于挽意弓起了身子,浑身都绷到了极致。 那里急促地一张一合,吐出了许多水儿。 萧衍笙的手根本兜不住,于是大半都滴到了地毯上,洇出一块湿痕。 于挽意两眼发直,脑子里仿佛闪过一道白光,她此刻什么都想不起,只有急促地喘息。 她竟然……这样都能泄了身…… 萧衍笙将她揽在怀里,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还噙着笑评价道:“倒是敏感得紧。”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于挽意双眸含着水光嗔了他一眼。 她不想在这档子事上争个高低,转而问:“你要怎么做?” 萧衍笙取了张帕子细细擦拭着沾满水液的手,说道:“我在找一支笔。” “笔?什么笔?”于挽意疑惑地问。 萧衍笙解释道:“先帝曾赏赐给萧诲道一支御笔,萧诲道私自改动过御笔构造,将笔管拆开,里面放置了一把钥匙,可以打开书房暗格里的箱子。” “而那箱子里,就藏着萧诲道这些年买官卖官、勾连朝臣、收受贿赂的证据。” 于挽意闻言皱起眉,思忖道:“这是先帝御赐,萧国公也敢私自改动?” 她想了想,又说:“而且,那支御笔不是正挂在国公府大门牌匾上吗?我进府那日,还有嬷嬷特意跟我说起呢。” 萧衍笙说:“挂在牌匾上的那个笔匣里,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御笔,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正因为是先帝御赐,谁都想不到他敢这样做,更tຊ没有人敢去动手查验。” 他冷冷勾唇,声音轻佻而讽刺:“这就叫做——灯下黑。” 第18章 于挽意心头一惊,又疑惑地问:“那他为何不随便找一支毛笔来放钥匙?这样不是多此一举么?” 萧衍笙说道:“那支笔的笔头所用毫毛材质特殊,蘸水可书,遇热显形,待我拿到那些账本和名簿,你自会见识到。” 于挽意问:“到时候你想怎么做?交给皇上?” 她皱起眉,眼里满是担忧地:“你这样做,岂不是牵扯甚多,连你自己恐怕也会被卷进去……” 毕竟这可是重罪,萧国公若是被定了罪,那萧家上下,包括萧衍笙自己,都落不着好。 萧衍笙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说道:“我不在意是做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锦衣绸缎或粗布麻衣,在我看来,并没有多大不同。” “只要能毁了他们所在意的一切,我会落得什么下场,我不在乎。” 他看着于挽意,声音低了些:“若我真的成了一介草民,你会跟着我么?” 话刚问出口,他顿了顿,又说:“但若我死了,你自行改嫁便是。” 于挽意定定地看着他,而后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低声说:“我会帮你的,不管是生是死,我都和你一起。” 萧衍笙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只是转而看向书案。 他说:“我已经找过,真正的御笔不在书房,也不在他所居住的地方,这里我也找过,都没有。” 他微微皱起眉,思索道:“我若是萧诲道,一定不能让人见到御笔的下落,因此,这笔,一定是会被我藏在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 “并且在需要用笔的时候,我能够不被人看见、不惹人起疑。” 于挽意皱起眉,苦思冥想片刻,摇摇头说:“我对萧府不熟悉,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地方……” 萧衍笙轻笑了声:“没事,不必心急,我已派了人盯着他。” “他已安分了大半个月,应当很快就会有动静。” 于挽意点点头,若有所思。 萧衍笙说道:“所以我们将错就错,在事情结束之前,你都要装作一切不知。” 于挽意说:“我知道的。” 萧衍笙颔首,道:“今夜就到这里,你回去吧。” “可是……”于挽意面带犹豫地走到床边,红着脸指着铺在床上的那块白布,上面还有一小块浸湿的水渍。 “这、这个要怎么办?”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不过是羞的,“嫡姐和婆母都、都要见到落红……” 萧衍笙带着笑看了她一眼,直接咬破了手指,滴了几滴血在那片水渍上。 “这不就行了。”萧衍笙漫不经心道。 于挽意羞赧地瞥了眼那张布,推了推他,低声说:“嫡姐说四更天时来找我换,她那边一直没等到你,会不会……” 萧衍笙一手提起那块布,端详了两眼,随意丢到一边。 他说:“你如常去换就是,若问起来,就说我们已经圆过房。” “要是于清遥再问其他什么,你则自己随机应变,再将谈话的内容说与我听。” 第19章 于挽意抿了抿唇,点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说着,她又面露犹豫,片刻后,她别别扭扭地开口:“你……要留在这里等她吗?” 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明显,聪明如他,立刻就明白过来。 萧衍笙将自己咬破的手指印在于挽意的唇上揉弄碾磨,为她的唇染上一抹鲜红。 “怎么?吃味了?”他低低笑道。 于挽意感觉唇上传来一片酥麻,她下意识张开樱口,含住了萧衍笙的手指。 舌尖细细舐弄着那破了口的指腹,将上面的血迹都卷入口中。 于挽意含糊地“嗯”了一声,说:“你又要扮演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