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涧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骤然黑沉。 可电话里的邢母丝毫没有察觉,自顾自的说:“子书从小就喜欢你,又是你陶伯伯的女儿,不如等何曼姝的尸体找到,办完葬礼,你们两个就……” 听到着,林涧珀的脸色愈发黑沉,垂在身侧的手攥紧,青筋迸现。 “妈,何曼姝她没有死。” 话落,周遭一片死寂。 紧接着电话里传出邢母亲小心翼翼的声音:“阿白,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林涧珀蹙了蹙眉头,神色不耐:“妈,我要出任务,先挂了。” “诶,我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要考虑……”邢母的话刚说到一半,林涧珀便挂断了电话。 他长长的睫毛垂下,遮盖住了他漆黑的眸子。 良久,他攥紧了手机,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朝外走 …… 渝州,市医院。 病房里,一个长相恬静温柔的女人躺在病床上。 窗外的阳光洒进房间,照在她的身上给她渡了一层金光。 她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投下一道阴影,原本就比较白的皮肤在此刻显得更加的白皙。 下一秒,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紧接着一双明亮的眸子猛然睁开。 若是林涧珀在这一定会诧异,这个人竟然跟他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 不,这个人赫然就是已经去世了的——何曼姝。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何曼姝睁开双眼,刺目的白色瞬间闯进她的眸中,她尝试着动了动身子。 一股撕心的痛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忍着疼痛撑起身子靠在床上,短短一个动作,便让她疼的大口喘气,脸色更加惨白了。 细密的汗水附着在她的额间。 何曼姝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掌,脑袋一片空白。 她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头脑处一阵刺痛袭来,接着那天遇刺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何曼姝疼的捂住了头,脑海中片段接窘而来。 她只记得,下班后和同事们告别后,紧接着被一个男子,捂住她的嘴就把她往外面拖。 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和漫天刺眼的红。 孩子,对了,她的孩子还在吗? 想到这,何曼姝下意识摸向小腹,神情慌乱。 “啪嗒——”门锁的声音响起,未知的恐惧围绕在何曼姝的心中。 会是谁?是谁救了她? 何曼姝抬眸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长相英俊斯文的男人是推门而入。 他看着何曼姝,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在文件上写着什么。 “是你救了我?”何曼姝率先开口,声音中透露着冷静。 男人手一顿,紧接着抬眸看向何曼姝,冷漠回答:“是我。” 紧接着他向何曼姝伸出手,声音礼貌:“你好岑小姐,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叫顾凌。” 何曼姝敷衍的碰了一下顾凌的手,急切的问:“顾医生,既然你是我的主治医生,那你一定知道我怀孕了,顾医生,我的孩子现在情况还好吗?” 顾凌收回手,没有在意何曼姝敷衍的握手,神情淡淡:“放心,你的孩子没事。” 何曼姝松了一口气,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下,可下一秒男人的冷漠的声音再次把她打入地狱。 “虽然你的孩子没事,但是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你不适合孕育这个孩子,我的建议是尽早做手术。” 话还未说完,便见何曼姝斩钉截铁的说:“不,这是我的孩子,我要留住他。” 顾凌看着何曼姝坚定的表情蹙了蹙眉,满脸不赞同:“可是……” “顾医生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何曼姝坚定的说。 见何曼姝一脸坚定,顾凌移开视线在手册上记着些什么,神色淡漠:“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祝你好运吧,岑小姐。” 说完,何曼姝便走了出去。 何曼姝盯着顾凌,直到何曼姝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她这才松懈下来,摸着裹着纱布的肚子,声音温柔:“宝宝,你还真是命大,放心吧,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 邢家客厅。 邢母看着挂断的电话,脸色有些阴沉,声音讥讽:“那何曼姝活着的时候就整天不着家,现在死了还让慕白跟我场反调,真是个祸害。” 陶子书坐在邢母的旁边,手不断的给邢母顺气,声音温柔:“伯母,别生气,阿白不是故意的。” 邢母看着陶子书,越看越觉得满意,笑着说:“还是子书懂事,这些天就难为你再忍一下了,我就不信,等过了两个月,慕白还会护着她,到时候,我就安排你们两结婚。” “嘭——”门口传来一声巨响,邢母和陶子书吓一跳,往门口看。 只见,林涧珀站在门口,脸色阴沉。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邢母站起身看向林涧珀,表情有些心虚:“慕白?你怎么回来了?” 说完,便疯狂朝陶子书使眼色。 陶子书从沙发上站起,一脸娇羞的走到林涧珀的身边想要去挽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的躲开。 眼见着计划落空,陶子书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恨。 下一秒,林涧珀便朝她招了招手。 难道他想通了?陶子书这样想着,眼中重新燃起希冀,将耳朵凑过去。 邢母见状欣慰的看着两人,一脸笑意。 相信她很快又要当奶奶了。 只见。林涧珀居高临下的看着陶子书,声音冷漠:“我劝你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是永远不可能娶你的。” 话落,林涧珀便转身回屋,留下陶子书呆呆地站在原地。 邢母还以为林涧珀想通了,于是凑到陶子书的身边,小声问:“怎么样?慕白说什么?” 陶子书回神看向邢母,表情委屈,声音带着哭腔:“伯母,慕白说他讨厌我,就算死也不会跟我在一起!” 话落,邢母便攥紧了拳头,满脸怒意:“什么?那臭小子真的这样说?” 陶子书一脸委屈:“当然是真的了,伯母我怎么会骗您呢?伯母我该怎么办?” 邢母连忙拍了怕陶子书的肩膀,安慰:“子书,放心,慕白只是一时间想不开,等他过段时间就好了,放心啊。” 陶子书见邢母都这样说了只好作罢,委屈的看着林涧珀的房间。 …… 林涧珀洗完澡换上衣服从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