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意笑着挽住“秦晟”的手臂:“当然,毕竟是我的夫君,不同我恩爱,难道要与那些狂蜂浪蝶牵扯不清么?” 苏绵绵视线落在两人挽在一起的手,秦沐珩他并没有抽出手。 片刻,她移开目光,勉强朝苏晏秋勾唇笑了笑:“姐姐说得是,我还有事在身,就不打扰了。” 话落,苏绵绵加快了脚步离开。 在没有人能看到的角度,她悄悄红了眼。 为什么要让她看见自己的夫君与旁的女子亲昵? 她心里清楚,秦沐珩有正事在身,为了伪装、为了隐藏,他需要和苏晏秋演戏。 可是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的模样是那么般配,一眼看过去,像是无比恩爱的一对夫妻,而她苏绵绵,只是个误闯进来的丑角…… 走到无人的小径,苏绵绵再也忍不住,一直强撑着的那股力道立刻泄了出去。 她倚着树,默默攥紧了手,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苏绵绵,你别无理取闹,现在要紧的是将那件事告诉他,你怎么能赌气走了呢?”她手上绞着帕子自言自语。 想到秦诲道的事,苏绵绵这才冷静了些,心里做了决定,还是要回去找秦沐珩将正事说明。 正要转身,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毕恭毕敬的声音:“二夫人。” 苏绵绵愣了瞬,回头看去,是上次“秦晟”派来请她去水榭的那个侍从。 “二夫人,世子请您去水榭等候。”侍从说道。 苏绵绵心里的那股憋屈被抚平了许多,她点点头,跟着侍从去了水榭。 水榭里。 苏绵绵坐在窗边,看着湖边依依惜别的两人,在心里又记了一笔。 第22章 不出多时,秦沐珩也来了水榭。 刚进来,苏绵绵看着窗外头也不回地说:“姐夫,姐姐和我夫君都不在,我们现在这般共处一室,说出去恐怕不好听……” 她回过头,似笑非笑道:“您有什么事,还是快些说了吧。” 秦沐珩脚步一顿,走上前将她揽入怀中,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这醋味儿隔着二里地都能闻见。” 苏绵绵推开他,板着脸站起身,硬邦邦地说:“方才我见着公爹打束香院里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长条布袋,我怀疑是那支御笔。” “他拿那支笔一定是要有所动作了,你最好赶紧派人去盯着,毕竟他看见了我,以后恐怕不会再将笔放在束香院里了。” 秦沐珩眉眼含笑,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说道:“不必担心,这事我知道,我的人一直在暗处盯着。” 苏绵绵心里放下心来,表面上却冷哼了声:“哦,我忘了,姐夫一向运筹帷幄,不需要妹妹这等没见识的妇道人家瞎操心。” 她扯开秦沐珩不安分的手,说:“事情说完了,妹妹就先告退了,不耽误姐夫和姐姐恩爱。” 话落,苏绵绵就想起身。 一双大手却掐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按在自己腿上,不让她动弹。 “急什么?再陪姐夫玩会儿。”秦沐珩懒洋洋地说道,听声音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手却箍着她的腰,抱得死紧。 苏绵绵叫姐夫,那是故意讽刺他、跟他怄气。 可是听秦沐珩说姐夫两个字,苏绵绵却反倒被臊红了脸。 不知道为何,她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秦沐珩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而后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端详着那张艳若桃花的脸。 男人语气淡淡地说:“这就害羞了?” 苏绵绵的心砰砰跳起来。 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楚地看见秦沐珩耳廓上的那颗红痣,点缀在这张惊世骇俗的脸旁边,美得有些妖异。 她晃了晃神,猛然想起自己还在与他生气,于是又冷下脸,扭着身子挣了挣:“谁害羞了?你放开我!” 秦沐珩喉结一滚,按住她的后腰,声音哑了几分:“别乱动!” 苏绵绵这才发觉,秦沐珩的那处正直直抵着她。 她的脸立时红得仿佛能滴血:“你……你这都能?!” 秦沐珩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懒懒地说:“绵儿当初说,嬷嬷教过你如何与男人欢好,姐夫想再看一回。” 他这话一出,苏绵绵立刻想到了第一回要与秦沐珩圆房的场景。 她的脸立时红了。 苏绵绵移开目光,低声说:“我不、不会……” 秦沐珩在她唇上吃了好几口,手从她背后探进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带起一阵阵酥麻。 苏绵绵很快软下身子,两手攀着他的肩膀低低喘气。 “不会?”秦沐珩轻笑了声。 苏绵绵撑着他要起身:“说了不会就是不会……” 啪! 秦沐珩竟往她臀上扇了一巴掌! 第23章 “啊!”火辣辣的痛楚和屁股被打的屈辱让苏绵绵憋红了脸。 然而蔓延起来的痒意和酥麻让她忍不住扭着腰摇了摇。 秦沐珩眸色更深,又打了一巴掌,而后又揉了揉:“这叫不会?” 苏绵绵抿了抿唇,秀丽的眉头深深皱起,避无可避,只能在他腿上难受地蹭着:“说了不会就是不会……你别打了……啊!” 又是一巴掌。 偏偏每一巴掌过后,那只大手又会安抚似的在被打的地方揉一揉,让她浑身发软,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秦沐珩轻笑了声,说道:“小点声,外面还有人。” 他拉着苏绵绵的腰跟自己贴得更紧,这样臀部就会抬得更高一些,方便他的扇打。 秦沐珩声音喑哑,染上了浓浓的欲:“你也不想被人说勾引姐夫吧?” 苏绵绵只能捂住嘴,每一巴掌都让她忍不住要躲,却又无法躲开,只是徒劳地在他腿上扭着腰磨蹭。 那些让她身酥体软的快乐变成了一簇簇火烧遍全身,又化作一阵阵浪潮,涌向身下。 尤其是还有个更加滚烫的东西正贴在她一片泥泞、流水不止的地方。 心里像是有许多蚂蚁在爬,痒得厉害。 她忍不住催促:“别、别打了……我……” 秦沐珩的手伸了进去,不再隔着布料抚摸,而是切实地将那两瓣握在掌心揉捏。 这女人身子瘦削,但该饱满的地方却又十分饱满。 手中的肌肤温度有些高,不用看都知道已经被扇得红肿了。 秦沐珩的手继续往下,朝里摸了一把,竟然已经将底裤都湿透了。 “呵。”秦沐珩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被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