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行。”
施云慕仓皇用手推在他的胸前。 葛婧淇看着她两三秒钟,跟她说了声“抱歉”。 施云慕以为他放弃了,松了一口气。 “我应该先给你上药。”他淡声道。 施云慕顿了顿,要说拒绝的话。 但葛婧淇已经从药袋里掏出了医用手套和酒精,他准备的那样充分。 他神色疏冷正派,“药膏可以恢复敏感度,不会给撕裂伤留下后遗症。” 上药的过程,他严肃的像是名医者。 “唔。” 可他到底不是医生,施云慕吃疼,发出一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又娇又嗲。 葛婧淇抬眸看她。 施云慕脸色微红,慌不择路的去转移他的注意力:“药钱多少,我给你。” 葛婧淇目光审视,深沉的眸子看着她,徐徐摘掉刚刚涂抹完药膏的医用手套,“我记得《环境保护法》的原则是:谁污染,谁治理;谁破坏,谁恢复。” 他将手套绑紧丢入垃圾桶,“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施云慕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捏紧了怀中的抱枕。 她觉得葛婧淇多少有点正经的耍流氓。 葛婧淇去洗了手,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 施云慕脑子“嗡”的一下,忽然就想起来,“你结婚了?” 葛婧淇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你可以放心。”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今晚想留宿。” 施云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点下了头。 —— 半个小时后,十一点半。 施云慕躺在床上,却竖着耳朵听着一墙之隔的动静。 两个卧室只隔着一面墙。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三个小时了,应该结束战斗了吧】 【……】 周己一连发了多条信息过来轰炸。 施云慕仰面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接通:“没做。” 周己狐疑:“不能啊。” 施云慕:“昨晚我……” 周己:“我看葛婧淇鼻子那么挺,无名指那么长,这方面应该没问题才对。” 施云慕:“……” 周己:“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型在,行不行都可以交给医生,我到时候问问哪家医院好。” 在她的话题逐渐偏到去研究葛婧淇不行的原因时,施云慕连忙打断,“他只是单纯的留宿。” 周己笑:“宝贝我教教你哈,但凡是下面长了二两肉的雄性,就不存在单纯共处一室这种说法。” 施云慕蓦然想到葛婧淇那一句“一晚我不太划算”的说辞,默认了这句话的准确性。 “我记得高中时候,他挺沉默寡言的,人也很老实。” 说起来,施云慕跟葛婧淇不光是大学校友,还是高中同学,比认识林牧的时间还要长。 “明骚是骚,闷骚也是骚,你勾勾他,让他站在你这边,总不吃亏。”周己说道。 勾引人这一套,施云慕根本不擅长。 但周己显然特别相信她的学习能力,发了五个小视频过来,让她跟着学习。 —— 次日,施云慕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晕头转向的醒来,就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外面有一瞬的安静。 施云慕一激灵:进小偷了? 她悄悄打开房门,入目是正在换衣服的挺拔背影,宽肩细腰,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正在系皮带。 施云慕怔了下,这才想起葛婧淇留宿的事情。 她缓缓要把门关上,男人却回了头。 赤裸上身,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比脱光的在施云慕看来更性感。 四目相对,她下意识要关门,但随即就想要周己的话,硬生生保持住了现在的姿态。 “身体恢复好了?”葛婧淇问她。 施云慕微怔,没反应过来,无意识的点头。 当葛婧淇逼近时,她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快速道:“我还疼着!” 葛婧淇顿下脚步,露出些许遗憾的表情,“真是不巧。” 施云慕:“我以为,你不缺女人。” 葛婧淇淡声:“那一晚,我的确有些食髓知味。” 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施云慕呼吸慢了半拍,“那你……肯帮我吗?” 葛婧淇说:“生意人信奉等价交换。” 拿出他想要的酬劳,他效犬马之劳。 施云慕看着他。 葛婧淇眼底有些失望和乏味的意思:“再美的女人,持续被动着,也是无趣,勾引人不会吗?” 施云慕脊背一僵,打开了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