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下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我平静的放下话筒下台。
傅城彦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 擦肩而过时,傅城彦叫住了我:“清梨。” 看似是很平淡的两个字,但是我似乎听出来傅城彦在生气。 可该生气的人不是我吗? 我顿住脚步看着他,没有说话。 视线交互,一旁的施菲菲按奈不住走过来,一副替傅城彦着想的模样。 “清梨,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也得为城彦考虑一下呀?” 我刚想说些什么。 傅城彦先开了口:“菲菲,你先带一会儿小宝。” 说着,他拉住了我的手:“和我来。” 便带着我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他力气很大,我试图挣脱都挣不开,只能跟着人走。 …… 停车场内。 傅城彦没有启动车子,车内死一般的寂静。 我坐在副驾驶上,也没有出声。 沉默氤氲,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最后,我受不了,拉开车门想下车,却听‘咔嚓’一声。 傅城彦把车门锁了。 我攥了攥手,忍着怒火看向男人。 傅城彦的声音很冷:“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我一顿,怒火霎时被浇熄,只剩苦涩。 我靠回座椅,声音沙哑:“那你呢?为什么一定要收养施菲菲的孩子?” 小宝和他……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 我没有答案。 却听傅城彦说:“清梨,是你想有一个孩子。” “我把小宝带了回来,至于他到底是谁的孩子,不重要。” 不重要? 我不知到底第几次从傅城彦的嘴里听见这句话了。 “如果真的不重要,为什么不能是我们两个人的?” 我静静的和傅城彦对视着,眼眶滚烫又酸涩。 傅城彦薄唇微抿。 最后只是说:“我明天会去联系公关处理你刚刚的话……” “不用。” 我声音里透出微不可查的颤抖。 我抹去掉下来的泪,自嘲道:“你不会以为我刚刚在台上说的是气话吧?” “傅城彦,你知道我从来不胡闹,说到做到。” “现在我再说一次,我们……离婚。” 傅城彦的气势骤然沉了下来。 以前我最怕他这样,可现在,却带着一股无畏。 婚姻,爱情,眼前这个男人……很快就都不是我的了。 忍着,让着,也不过是让自己憋屈。 我垂眸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摩挲了很久,慢慢摘了下来。 “看看你的行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把离婚证领了吧。” 这一刻,我无比感谢结婚的时候,傅城彦强硬的带我去做了财产公证。 如今也省略了更多的纠葛。 傅城彦看着双眼通红的温清梨,向来运筹帷幄的他第一次有些烦躁。 “你……” 话刚出口,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傅城彦垂眸看了眼,接起。 就听见电话另一头,施菲菲惊慌的哭喊:“城彦,小宝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