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深听到她冷漠疏离的唤他外交官,心口一沉。
虽然平时她也这样称呼自己,可自己就是觉得她不对劲。 好像连那点微不足道的叔侄关系,她都要抛弃,只把他当做陌生人。 宋祁深喉结耸动:“你昨晚为什么走了?” 提起昨晚,温以凡周身气息更加冷冽。 随即又察觉到周围同事八卦的眼神,温以凡将手抽出,冷静地提醒:“宋外交官,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不要随意打扰我。” 宋祁深往四周瞥了瞥,似乎也察觉到了周围人的视线。 “那晚上再谈……” 宋祁深刚想约时间,就听温以凡拒绝了:“不好意思,晚上我也没时间。” 他脸色一黑,知道她摆明了就是拒绝自己,可又舍不得苛责。 如果她是介意那些话,那他找个时间解释就行。 宋祁深还是第一次拿一个人没有办法。 无奈,只能站直了身子,又恢复成高高在上的宋外交官的样子,转身离去。 温以凡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没有什么情绪的黑眸眨了眨。 骤然松了一口气。 宋祁深白天一直没找到机会和温以凡说话。 下午六点下班,温以凡和同事们走在一起下班,正打算打车。 今天她没有开车来。 就在这时,宋祁深那辆写着沪A8888的黑色宾利停在她面前,摇下车窗:“上车。” 周围同事都八卦的看着两人。 温以凡感受到其余人八卦的眼神,心底有些烦。 正好这时来了一辆出租车,她没有犹豫就上了后面那辆出租,扬长而去。 同事们目送两辆车向着同一个方向驶去,收回视线议论纷纷。 “宋外交官是在追以凡姐吗?” “我觉得十有八九是的,不过以凡姐已经有贺医生那样的男神了。” “不对不对,我听说这次被困在外国机场的人里有以凡姐,第一架飞机抵达的时候没有把以凡姐带回来,宋外交官很担心,第二次亲自去了。” “我还记得谈判时,是我给宋外交官当的翻译,他言辞犀利,完全没给对方辩驳的机会。” “看来宋外交官很紧张以凡姐。” 几人猜测,原本支持贺祈年的心又渐渐偏向了宋祁深。 温以凡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回去的路上。 她坐在出租车后座,透过后视镜,没有再看到宋祁深的黑色宾利跟着她,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应该放弃了吧。 二十分钟后,温以凡回到家门口。 却没料到宋祁深已经快一步抵达。 他面色淡然,走廊下,清冷的身影卓然而立。 温以凡脸上一变:“宋外交官,我没什么和你说的。” 宋祁深走近她:“怎么不称呼我小叔了?” 温以凡看着他,眼神倔强。 良久她拿出手机,作势拨通一个电话,冷着脸看着她:“你要是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可话音刚落,手机就被宋祁深抢走。 身后突然一股力量将她往前按,她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撞上宋祁深坚硬的胸膛。 温以凡挣扎:“宋祁深,你干什……”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唇上就传来滚烫的触感,鼻尖炙热的气息铺散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