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快无法呼吸。 她娇呼着他的名字,缩紧在他的怀里,承着他的烈吻…… 包间外似乎有声音,林茵意识模糊间,却能敏锐的听到别的女人说谭定松的名字。 那声音多少有些耳熟。 她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的推开了紧抱她的男人。 他和她,两个缺氧的人,都在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茵茵,”男人叫了她一声:“对不起。” 林茵撩了一把脸上的乱发,简单整理着皱起来的领口:“我强吻你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毫不犹豫的向包间门口走:“我口红高防水,你最好仔细处理下,别坏了你的好姻缘。” 顿了顿,看似开玩笑的说了声:“求你,短期内别让我再看见你,或者说,你赶紧结婚,好吗?” 那抹高挑性感的身影,爽快的开门出去,“砰”的一声,门又重新关上。 不远处的包间门口,冯近月正在站着,似乎在四处张望。 那天是酒楼开业第一天,很多放年假的还都没有返京,客人并不多。 冯近月一眼便看见了林茵,浑身带了冷艳的气场,目不斜视,越走越近。 林茵根本不可能和她打招呼,看一眼也懒得。 冯近月盯着那个女人的脸,那娇艳的红唇,不像她本人般无懈可击,深一块浅一块,斑斑驳驳。 那是激,吻后的效果,像打翻了的颜料盒一般,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 “你等一等。”冯近月见她理也不理,情急之下伸手去拦。 林茵唇角上扬,直接伸手拿开那拦她的胳膊:“好狗不挡道。” “你果真是没什么素质,”冯近月嗤笑一声:“怎么也是一商人家富养出来的女儿,粗鄙的话却张口就来。” “我是分人的。”林茵停住了脚步,盯着她,不读也不闪。 “你随便就把人定性成没素质?冯小姐,这和血口喷人的泼妇又有什么区别?” “你……”冯近月红了脸,伸手指着她,却被气的说不出什么话。 林茵轻轻用胳膊别过那指着她面门的手: “你这样在做什么?用你那鲜亮的美甲戳着别人的脸?这都是一些泼妇骂街前的必备动作?怎么?你也要学着在这里骂我解气?” 冯近月飞速甩开胳膊,不屑的瞥了一眼面前人: “我劝你识相,离谭定松远点。谭家人正眼都没瞧过你,你这么上赶着,不觉得掉价?” 林茵心里被狠狠戳了一刀。 那句“正眼都没瞧过你”,对于一个骄傲惯了的女子来说,无异于戳中痛点。 她只是冷笑一声: “不正眼瞧人的人,想必看任何人,都带了衡量和计较,这样的人,我攀不起,更懒得攀。冯近月,请你走好你的路,别这么大人了还需要父母抬着胳膊腿的。 包括你的婚姻,男未婚女未嫁的,你连女朋友都不是,别特么把所有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显得你多么舔着脸上赶着,给女人丢脸。 等你什么时候成了谭夫人,再用这口气教训人也不晚。让开!” 第116章 做我的女人 冯近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子,带着凌厉强劲的气场,漫不经心的走过,带了一阵风。 那风让她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她顿了顿,仍是没有勇气去打开那扇包间的门。 她怕进去后,里面会有谭定松。更怕那个男人用一贯的平静。告诉她:“近月,我一直没爱过你。”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对谭定松的爱到底有多少,单却沉浸在周围人的赞美里。 姐妹们羡慕她拥有这样优秀又门当户对的男朋友,亲朋们觉得冯谭两家结亲,任务圆满完成。 她享受并迷恋这种被人羡慕和捧着的生活。 至于爱情…… 冯近月很快收敛起脸上的表情,转眼便是一副春花灿烂的模样。 她甚至都懒得往那扇包间的门瞥一眼,直接扭着细腰,回到了自己的包间。 她想都不用想,那个叫谭定松的男人,不久就会回来的。 大年初六那天天气并不暖和,京城的初春比冬天都要冻人。 紫竹苑院子里隐藏的各式供暖设备拼了命的工作,连桃树都以为春天早到,依稀冒了新芽。 这样的人家,细节到恨不得连一年四季都能一手掌控了的。 虞晚晚随着谢囡囡,到了老太太和江心面前,微笑问好。 老太太上下打量那个姑娘。 她是原总政的老艺术家,见过的漂亮姑娘无数。 眼前的女子透着天然的灵秀,又有北方天气很难养出来的江南风雅,实在是个活色生香的生动姑娘。 她笑眯眯的开口:“晚晚吗?是个天生的台柱子。” 虞晚晚客气道谢,谢囡囡迎上去:“她是我emba的同学,早就转行到文投了,刚从巴黎办了非遗展回来,可给国人长脸了。” 谢囡囡身后多了只拉扯的小手,虞晚晚笑眯眯的: “奶奶爱听越剧,我和囡囡马上准备。感兴趣的话,昆曲我也能唱上几段。” 老太太眼里藏不住赞赏,含笑点了点头。 “来我房间换衣服喽,给你们专门腾个地儿。” 谢一念站了起来,脸上仍是一副冷面孔,鼻子冲天的傲娇模样。动作却麻利,话说着就往前走出去了。 虞晚晚小嘴微翘,牵着谢囡囡跟了过去。 席曼珠不咸不淡的坐在那里,老太太瞅了一眼: “曼珠,你去看看戏台那边,盯着王管家看看需要哪些设备。” 女子应了一声离开。 “没眼力价的,就差让我老太太亲自去监工了。”老太太接过江心递来的茶。 往席曼珠离开的方向白了一眼:“御南这边是彻底不要孩子了?” 江心干笑了声:“御南太忙,一念又这个情况。” “我看一念挺正常的,见人也知道主动接触了。”老太太沉了眉眼:“厅南呢?31了都,到了这两兄弟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