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慢慢降临,沈初黛的神色也越来越不安起来,赵清和赵楚远远看着,看了彼此一眼,眼里都有了几分不忍。
赵楚轻声道:“安小姐看起来很怕沈爷。” 赵清无奈道:“有什么办法,你我在沈爷面前什么都算不上,安小姐如果能反抗,也不会变成这样,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赵楚却说:“我看沈爷不是那样的人,我们是不是误会了?”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能做的,唯有好好对待安小姐。”赵清一锤定音。 临近八点,季汀白从门外走进,外面星夜渐起,他身上带着入秋的寒意,长腿不停的走到沈初黛面前,看了一眼桌上的牛奶,眼里闪过满意。 他脱下外套,靠近沈初黛问道:“今天的大厨,你还满意吗?” 沈初黛不知道季汀白什么时候会关心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她却不能因为自己而害赵清赵楚丢了工作,勉力打起精神开口:“还不错。” 季汀白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滑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一天的疲惫顿时消散一空。 他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如果忽略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手腕上滑动,任谁都会觉得他睡着了。 两人之间流动着无言的压抑,当然,压抑的,喂有沈初黛一人。 进了卧室,沈初黛拿着衣服想去洗澡,季汀白抵住门,目光幽深的开口:“一起洗吧。” 沈初黛心里一颤,沉默片刻,挪开了放在门上的手。 等从浴室出来,沈初黛是被季汀白打横抱着的,神色倦怠,脸上还带着微红。 季汀白满脸餍足,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下来,他抚摸着沈初黛光滑的脊背,轻声道:“明天我要去外地有事,大后天才会回来。” 他话刚说完,便看到怀中闭着眼的女人猛地睁眼,眼里是许久不见的欣喜,他心里一沉,就听沈初黛问道:“真的吗?你有两天不在家?” 季汀白手上的动作一顿,黑眸中戾气横生,他动作又猛又快,翻身将沈初黛压在身下,毫无前奏的冲入,带着狠和蛮。 这晚,房间里除了沈初黛压抑不住的哀求,再无其他。 第二天,季汀白一早便离开,独留沈初黛躺在大床上。 直到日上三竿,赵清敲响了门,有些忐忑的问道:“安小姐,您醒了吗?” 沈初黛听出她声音里的关切,只是身上实在毫无力气,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 可惜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赵清等了几分钟,又说道:“安小姐,不介意的话,我进来了。” 沈初黛来不及阻止,便看到赵清推开了门,身边还有赵楚,端着一个瓷白的盅,不知道又是什么补品。 大床上凌乱不堪,沈初黛脖颈间,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甚至身上还略有青紫。 沈初黛狼狈的别开眼,不想去看两姐妹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目瞪口呆的姿势。 赵清先反应过来,她走上前,拉住被子盖上沈初黛的肩膀,声音轻轻柔柔的:“安小姐,我学过一些医术,您要是答应,我帮您洗澡之后上点药吧。” 事情到了这般田地,沈初黛毫无他法,加上身体确实酸痛难当,便答应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