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不应该答应这顿晚饭,但....沈清安苦笑,我还是忍不住和你待在一起,也让我好好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你托付。 “琰郎。”宁稚见李琰没有表示,轻轻晃了晃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那就多谢沈公子赏脸,也感谢沈公子这么多年对阿稚姐妹俩的照顾。”李琰颔首,笑吟吟道。 “客气,对阿稚妹妹她们的照顾是我自愿的。”沈清安垂眸,真是不甘呐。 喜欢了多年的人,最后竟让他人捷足先登,终究是我们有缘无分吗。 ....... “子渊哥哥,你快尝尝,这些菜都是这家酒楼的招牌菜。”宁稚笑眼盈盈的对沈清安道。 “是啊,沈公子不要客气,多吃些。毕竟刚刚参见完花间阁的比赛。”李琰靠在椅背上,慵懒道。 “好,你们也一起就好,不用管我。”沈清安微微点头,夹了一筷子菜。 “小笨蛋,别看了。”李琰用筷子敲了敲桌面,为宁稚夹了一筷子她喜欢的菌菇。 宁稚朝他做了个鬼ℨlvz脸,嘟着嘴,“我知道了。” 无意间的亲昵,叫一旁的沈清安默默黯淡了眸光。 李琰观察到他的表情,不禁得意一笑。哼,最好知难而退,不要再肖想她的阿稚。 “对了,阿稚妹妹,你和小秋当时为什么走得那么急?” 不过片刻,沈清安便整理好了心情,显得若无其事。 李琰挑眉,心理素质很强嘛。 “都过去了,子渊哥哥就不要问了。”宁稚咬着筷子,回避这个问题。 “我们吃菜吧。”宁稚指着桌上的一堆菜,热情的说。 “好,等阿稚妹妹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子渊哥哥也行。”沈清安爽朗一笑,但心里的苦涩怎么也止不住。 也是,你最难的时候我没在,现在问又有什么用。 你现在已经有了可以保护你的人。 至于李琰,则是默默的为宁稚夹菜。 想做阿稚的倾听者,下辈子吧。不对,是下下下下辈子也休想做阿稚倾听者。 他的夫人,自然由他来宠。(。ˇε ˇ。) “好了,二位就送到这吧,在下告辞。” 用过晚饭,沈清安在酒楼门口和宁稚他们告别。 “嗯,子渊哥哥再见。 我相信以子渊哥哥的才华,一定可以金榜题名。”宁稚靠在李琰怀里,为沈清安加油。 “那就先多谢阿稚妹妹的吉言。”沈清安拱手,朝李琰颔首,随后潇洒转身。 阿稚妹妹,你的幸福我看到了。即使它不是我给的,但我也由衷的祝福你们。 我无疾而终的喜欢,终于要落下帷幕了。 “有什么好看的,还没我长得好看。”李琰揽着宁稚醋溜溜的转身,子渊哥哥,叫这么亲做什么。 “琰郎你不要这么小气嘛。”宁稚笑嘻嘻的挽着李琰的胳膊,说。 第134 章 董清音搞事 什么!我小气,李琰凤眸微睁,明明是你们太靠近了。 “哼!”李琰彻底不掩饰,松开环在宁稚腰间的大手,独自背过身。 宁稚骤然被松开,茫然的眨巴眨巴大眼睛,肿么办,真的生气了呢。 回宫的路上,李琰独自生着闷气,宁稚坐在一旁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哄起,索幸跟着沉默。 “陛下,娘娘,请下车,移步御辇。” 马车外传来井德明的声音,生了一路闷气的李琰没有要起身的动作,宁稚见状瘪了瘪嘴,只好跟着继续坐在马车里。 唉,生活不易,阿稚叹气。 “琰郎.....我腰疼。” 又坐了一炷香,宁稚忍不住扯了扯李琰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说。 正闭目的李琰听到声音,眼睛睁开,淡淡扫了眼宁稚,“怎么,舍得开口了?” “是你先不理人家的,怎么还倒打一耙。”宁稚气呼呼的控诉。 呃....虽然,她也有一小部分的责任啦。 “啧,那阿稚知道哪做错了吗?”李琰掐着宁稚气鼓鼓的腮帮子,问道。 今天我有做错事吗?我不是都很乖吗?被掐着脸的宁稚疑惑的看向李琰,小眼神满是无辜。 李琰气的哼笑一声,“行,我们下车吧。” 紧接着起身,第一次没有管宁稚,径自上了御辇。 宁稚坐在马车里揉着被掐过的脸,唔,好似气更足了。 “娘娘.....”井德明见宁稚久久没有下马车,关心的出声。 “嗯。”宁稚回答一声,忙起身,踩着脚蹬下马车。 “你在干什么?” 御辇上,李琰望着一上来就东看西瞅的宁稚,终于忍不住开口。 宁稚佯装吸了吸鼻子,用手在面前扇了扇,“琰郎,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李琰听到此话,拧眉,动了动鼻尖,“什么味道?” 李琰以为是宁稚怀孕了,嗅觉变敏感所致,并没有深想。 “好大一股醋味啊!”宁稚檀口微张,夸张的说。 李琰失笑,手狠狠的掐住宁稚的脸颊,“臭阿稚,现在都知道嘲笑我了,嗯?” “没有,琰郎我怎么敢嘲笑你呢?”宁稚怂怂的说。 脸都要被掐变形了QAQ。 “哼,下次不许和沈清安如此亲近。”李琰冷哼一声,松开宁稚脸上的软肉,警告道。 “我和子渊哥哥哪里亲近?”宁稚撅着嘴,不满的反驳。 你自己爱吃醋,还非要说我们,我和子渊哥哥之间可是很清白的。 “不准反驳,还有不许再叫子渊哥哥,也不能再给他夹菜。” 宁稚不说话,我还不想理你了呢。 你不让我叫子渊哥哥,我叫什么,清安哥哥吗。宁稚心里默默腹诽。 “听到了没,阿稚!”李琰上前,又捏了捏宁稚的脸颊。 “知道了,泥別捏窝脸了。”宁稚被捏着脸,含糊不清的说。 “下次你再捏我脸,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宁稚揉了揉脸,气哼哼的威胁李琰。 “都捏变形了。”说完,她又小声嘀咕道。 “没关系,变形了才好,以后就没有人和我抢阿稚,阿稚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李琰微笑着把宁稚搂紧怀里,安抚有些生气的宁稚。 宁稚: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这不是回昭阳殿的路?”宁稚暗自郁闷了一会儿,掀开帘子望了眼外面道。 “对啊,我们回龙泉宫。”李琰理所当然道。 “不去,我要回昭阳殿。” “阿稚,你看我们现在已经和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