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药房的徐卫霖听到声音,当即回过头来。
迅速跑了过来。 梁双双眸色一亮,“徐上校,我……” 话才起头,却见徐卫霖径直走向了一旁那位脸都看不见的路人,他一把扶起对方,神色担忧:“你没事吧?” 那紧张的神色,是梁双双从未见过的。 梁双双忍不住朝那人身上看了过去,却并未看出有什么异样。 她自己爬了起来,正要多问一句时,徐卫霖看过来的眼神如寒冰刺来:“梁护士,你在医院里做事就是这样鲁莽吗?” 梁双双怔住,下意识解释:“我刚刚是急着要去……” “徐上校,我没事的。” 沈曼曼适时出了声。 梁双双一怔,看了过来,不知为何,她莫名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不等她想清楚明白。 徐卫霖已经将人扶着,担忧仔细察看了一番。 “我带你去做个检查。” 沈曼曼对他这种重视态度感到些许奇怪,忙抽回了手,“不用了,只是摔了一下而已。” 她没有跟他们多做纠缠,转身就离开。 沈曼曼的背影逐渐远去。 徐卫霖的目光却紧紧定在她身上,迟迟未收回。 直到身边的梁双双开口:“徐上校,刚刚这位同志是你的朋友吗?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这跟梁护士没有关系。” 徐卫霖却并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同样转身离开。 他一路拿了药,直接回了营中。 正好碰见陈肖然的队伍在演练休息期间,两人对上视线,徐卫霖大步向他走了过去。 见徐卫霖过来。 陈肖然有些诧异,敬礼打过招呼后,他主动开口问:“徐上校找我有什么事吗?” “关于陈安宁的事。”徐卫霖直言开口。 陈肖然一愣,随即回答:“徐上校还是认为我姐姐跟您夫人相似吗?这点,我还以为之前已经解释清楚了。” 徐卫霖却摇摇头表示:“那天是我情绪过激了,别放在心上,只是我听说陈安宁同志为脸上的胎记困扰,正好我有认识这方面的专家,如果她需要的话,我可以引荐一下。” 闻言。 陈肖然眸色诧然亮起,到底是年轻人,神色喜形于色,但话到嘴边还是被他生生止住了,他欣喜且郑重地表示:“我会回去跟我姐姐好好说一下的,多谢徐上校!” 徐卫霖也没有再多留,很快离开。 一路回到营地的办公点。 徐卫霖的桌面放着一封信,他眸色沉沉盯着上面的字,眸底泛起深意。 这是一封来自首都军区的回信。 关于三年前沈曼曼牺牲时的寻尸报告。 上面清晰告知了他。 当年的山火烧了三天三夜,等火扑灭后,他们回到了当时的地方。 可火实在太大,早已将一切烧得面目全非。 也就是说,其实军区无法明确辨认寻回来的尸骨是沈曼曼的。 只是当时那种场景下,人幸存的几率实在少之又少。 徐卫霖的指尖停在了‘幸存’两个字上,唇线紧抿。 幸存几率少,却不是不可能的。 万分之一的几率,若是被她碰上了呢? 思虑许久。 徐卫霖拿起桌上的座机听筒,往首都拨去了一个号码。 “同志你好,之前麻烦你们调查的陈安宁有什么消息了吗?” “有,我们查到在她十六岁时,陈安宁的父亲曾经有来办过户籍注销。” “户籍注销?” “对,当时他想注销的就是陈安宁的户籍,注销原因是去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