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诗诗妥协道,“松手,我献。”
贺越野这才满意地点头,慢慢松开她,高诗诗顺着墙壁滑落在地。 “乖。”贺越野满意道。 高诗诗眼睛猩红看着他,揉着脖子从地上站起来。 她擦过他的肩膀,跟着护士去输血。 全程再无一句话。 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 高诗诗献了三次血,大量的血源源不断地往血袋里送。 生理期的女性理应不该抽血,会加重乏力眩晕,可她没有选择。 高诗诗全身发冷无力,再加上生理期的痛,让她直不起腰,脑袋也愈发沉重。 半夜的凉风徐徐吹过,她不由地抱紧蜷缩在公共椅上。 贺越野在她旁边不断抽烟,地上都是烟头。 他看出她的一丝不对劲,蹙眉说,“你很冷?” 高诗诗闭着眼睛没回答。 贺越野眉头拧紧,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盖着。 高诗诗这才缓缓睁眼,她毫无感情说,“我不要衣服,我要回家。” “不准。珊珊随时都可能需要血,你走了她怎么办。”贺越野说。 高诗诗冷笑一声,不在理他。 贺越野看着她苍白的脸,解释道,“这是你欠她的,不是我逼你的。” 他叹了口气,“不要怪我。” 高诗诗只是看着他,眸光意味不明。 再过一刻,手术室的红灯熄灭,医生护士推着潇珊珊出来。 贺越野立刻站起来冲过去询问她的情况。 高诗诗也跟着起来,确定不会再有事后,她悄无声息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 高诗诗到医院的时候,潇珊珊还未醒,贺越野眼下一片青色坐在病床旁守着。 看着这一幕她想起多年前,她因为发烧在医院住院,而彭凌云整夜整夜陪着她,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彭凌云还安静地趴在病床旁熟睡上,他的眼下青色一片,胡子也没时间修理。 她就这么静静看着,心里暖成一片。 时过境迁,一切都发生了巨大改变。 不管如何她的任务还是要继续的。 高诗诗叹了口气,重新扬起微笑向里面走去。 “越野哥,早上好。”她柔声道。 贺越野只是淡淡都看了她一眼,不理她。 高诗诗懂事地把早餐分好放到餐桌前。 “你一晚没睡,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她看着他。 她又说道,“我买了两人份的,她醒了热一热也可以吃。” “嗯。”贺越野确实饿了,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虾饺放在嘴里。 高诗诗笑了笑,“越野哥,等下吃完你先去休息会吧,我帮你照看她。” 贺越野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高诗诗看到了,垂眸道,“放心,我不会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么辛苦。” “高诗诗,”贺越野眼眸闪了几下,“你是不是有病?” 高诗诗顿时愣在原地。 “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自尊?”他说道。 高诗诗没有回答她,静静地看着他。 贺越野继续说道,“我已经打算向珊珊求婚了,以后都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高诗诗眼里的情愫慢慢褪去,只剩一片冰冷。 这部戏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吗?她还是没改变剧情走向啊,又失败了。 半晌,她才波澜不惊地说道,“贺越野,你有去查过她在国外真正干了些什么吗?” 贺越野对她的称呼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只当是她冒犯了他。 他懒得和她计较,转头看向床上的人,眼神又变得温柔,“我相信她,珊珊绝对不会骗我的。” 高诗诗眉头越拧越紧,突然哑笑道,“不知道该骂原主潇珊珊太眼瞎还是骂你太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