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质杂志是真的多,也不仅仅局限于金融财经,感觉现在市面上内容质量高的杂志,他这里都有。 阮想本来是随便看看,结果很快被这些“黄金屋”吸引进去,看的也是非常投入。 等周景维忙完,说可以走,阮想还沉迷在一本杂志里,走的时候非得带走,说回去看。 两人下了楼,在电梯里,周景维忽然道: “要不回水兰庭?离这儿近。” 阮想意识到周景维没有说去他那儿,而是说回水兰庭。 一两个字的差别,意思又不完全一样,阮想是会因为这些细小的点而感动。 另一方面,这句话对于成年人来说,自然还有其他的意思。 阮想当然也会有点怕和不好意思,虽然他们该发生的几年前都已经发生过了,要不然,也不会有阮丛安的存在。 但是,统共也没发生几次,就有了后来不好的事情。 再说,也隔了好几年了。 “盖棉纯被聊天,不发生其他事,行不行?” 阮想脑子一紧张,毫不掩饰的把自已心里话说出来。周景维一听,当场就笑了。 不笑还好,一笑,阮想就不更自在,脸“唰”一下就红了。 那人还不知收敛,反而打趣道: “不盖棉被,纯聊天,也行。” 阮想已经开始皱眉头生气了, “你再拿我开涮,我就不去了,爱谁去谁去。” 周景维收起笑意,一脸正经, “好好好,我明白,阮总监息怒。” 第64章 水兰庭 水兰庭是以前周景维住的地方,燕城高端的别墅区之一。 阮想曾经大四实习的地方,离水兰庭比较近,在周景维的极力劝说和自已半推半就下,住过一段时间。 想想那时,倒还真是人生难得的快乐时光。 车子驶进小区,世人常说物是人非,阮想看着熟悉的景,以及陪在自已身边的人,只觉上天垂怜吧。 进了别墅屋子里头,看着一楼的家具和摆放,与昔日并无不同。 阮想的广告圈有一句很经典的文案,“气味,可以唤起强烈的记忆。”,就好比此时,屋子里的香薰竟然也是以前的味道。 这快四年的时光,仿佛对于屋子本身来说没有任何变化,他俩就好像也只是昨天出门,今天再回来了而已。 很特殊的感觉。 阮想隐约知道,她那年离开后,周景维也从水兰庭搬走,这屋子也就空置下来了。 “既然都搬走了,可为什么年初又想着再搬回来呢?你燕城总不是只有这一两处地方。” 毕竟年初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复合。阮想也并非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好奇男人内心的想法。 周景维反问回去,“你总不会觉得我想和你复合是一时兴起吧?” 阮想没有再深问下去,人有时候的很多行为和选择并不是按照逻辑,一步步推导下来,更多的是顺从当下心意,选择令自已最舒适的,仅此而已。 这会儿也刚过十点,说早不早,说晚倒也不晚,再说第二天又是周末,不用早起,不熬夜干点什么,反而觉得可惜。 “看电影怎么样?”两人异口同声,然后都笑了。 两人没有专门去影音室看电影,就打算在客厅看。 周景维去酒窖找一瓶适合小酌的酒,阮想盘腿坐在地毯上选片子。 后来选来选去,选了一部算得上老片子的《彗星来的那一夜》。 周景维醒好酒,拿了两个杯子过来,关了大灯,只留一个小灯。 这电影阮想久闻大名,本以为是像《星际穿越》一样的科幻片,结果越看越觉得悬疑烧脑和一点点细思极恐。 原本两人只是并排坐在沙发上,没有太亲密,阮想却在不知不觉中往周景维跟前靠了一些。 周景维要是把全部注意力放在电影上,没把心思放在阮想身上,那就不是周景维了。 他能感到阮想有些害怕,直接伸出胳膊搂住她。 就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隔着衣服,阮想也能感到男人身上的肌肉,安全感爆棚,心也一下踏实了。 喝了点酒,阮想有点懒懒的,索性歪着头枕在周景维的肩上看电影,两人的姿势也变成了亲密依偎的样子。 电影结束,阮想还靠在周景维肩上。 “困了?”他压着声音问。 阮想没抬头,在他肩上摇摇头,“不困。” 这种剧情,越看大脑越兴奋,怎么可能困。 电影看完,两人准备上楼洗漱。 到了楼上,阮想想在衣帽间找件周景维的t恤等会儿洗完澡当睡衣。 到衣帽间一瞅,好几件女土睡裙还有套装明晃晃的就挂在衣帽间最显眼的地方,她再往卫生间和梳妆台一看,卸妆护肤彩妆一应俱全,全是新的。 “我想着你反正迟早都得过来,所以提前替你准备好,总不能等来了再准备。” 周景维也不是邀功,阮想一向脑回路惊奇,他不解释清楚,阮想指不定又要问是不是别的女人的,拿他来开涮。 然后他又补了一句:“谁让你当初把你的东西基本全都带走了。” 阮想听出了这话里面有些责备,为自已反驳: “我自已没带走,难道你还能留着,不也是最后要扔垃圾堆了吗?” “你不留怎么知道我不会留,我没你那么无情。”周景维突然语气严肃,有些冷脸。 阮想也有些生气,是不是在他的眼里,他和她之间,只有他一个人是受害者。 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反问回去,没有意义,当初最终做出选择的,是她自已。 此前原本温情甜蜜的气氛,忽然就僵硬了。 阮想随手扯了一件睡衣,绕开周景维直接进了浴室。 周景维还静静站在原地,随后也拿了自已的睡衣,去了另一个房间洗澡。 周景维恨过阮想吗? 当然。 但是他恨她,从来不是因为她是阮悉的姐姐。 而是,出了问题以后,阮想从未想过和他一起去面对那些纷纷扰扰,而是直接把他放弃,远走高飞。 是她始终不相信他们的感情,不相信他。 他一直坚信他爱阮想比阮想爱他要多的多,这本身没什么,本该如此。 可是,阮想对他的感情,到底算得上爱吗? 按理来说,如今都已经重新在一起,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本不该旧事重提。 然而阮想刚才的话里,无意中还是透露出了不信任,周景维一下想到了往日的痛苦。 那时他拖着才痊愈的身体回到水兰庭,整个屋子里,阮想所有的痕迹,全都消失了。 即使当时已经知道阮想选择离开,可是,现实明晃晃的再次打击,还是让他有些受伤,人怎么就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