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带这么多人来砸我场子!”莫修远冷怒。 岑聿礼淡漠地回视他,“下次你再敢把主意打到我太太头上,恐怕我砸的就不止是你的场子了!” 说完,岑聿礼牵着姜槿初直接离开。 “岑聿礼,这次算我着了你们的道,但这事没完!”莫修远在后边叫嚣。 岑聿礼没有理他。 楼下,周天成在善尾,他们走出了酒吧。 姜槿初赶紧甩掉了岑聿礼的手。 岑聿礼的神情变了一变,冷声道:“你的车钥匙给司机,你坐我的车。” 姜槿初狐疑,“你怎么知道我开了车?” 岑聿礼语气不善,“这么扎眼的颜色跟车牌,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 “……” 姜槿初的玛莎拉蒂是外公送的嫁妆之一。 颜色是喜庆的红色,车牌也是她名字字母和生日的组合。 虽不低调,但绝没岑聿礼口中说的这么招摇。 司机已从车上下来,姜槿初没纠结,将钥匙递给他,她识趣坐到了副驾驶。 岑聿礼将车启动后,姜槿初忍不住问:“这个时间,你怎么在这附近?” 这儿离霍氏不近,也不是回龙腾别墅的路。 岑聿礼冷目睨向她,“不如你先说说,为什么会来莫修远的酒吧,还和他在同一卡座,你和他什么时候熟到了这地步?” 上次撞车事件前,岑聿礼也问过姜槿初这问题。 她说的是“目前还不熟”,所以,现在他们熟了? 姜槿初当然不会傻到告诉岑聿礼,是想和莫修远合作对付博舟。 若是合作关系达成,她还能说出来怼下岑聿礼,可眼下,他们闹崩了,莫修远甚至还想对她不利。 于面子于尊严,她都说不出口。 姜槿初淡漠道:“刚才谢谢你能及时替我解围。但我来找谁、跟谁关系怎样,都用不着向你交代。” 这等同于默认的话,让岑聿礼气得不行,“姜槿初,别忘了你有夫之妇的身份。” 姜槿初冷笑着反击,“那你在白依依家又是陪吃饭又是洗澡的,有没有记得自己有妇之夫的身份?” 虽不清楚姜槿初说洗澡是怎么回事,但在白依依的问题上,她向来喜欢把小事化大。 岑聿礼蹙紧了俊眉,“我跟她认识这么多年,你又不是刚知道!” 姜槿初气笑,“我早知道你们相识相知感情深厚,就得无条件忍受你的三心二意了?” 岑聿礼被呛得一噎,“姜槿初,现在是让你交代问题,别扯开话题!” 姜槿初说:“在我这儿,就是同一件事。你的事我管不着,我的事,也不需要你来管。” 看着姜槿初小脸疏离,眼神冷淡的模样,岑聿礼真是又怒又恼。 他刚从机场回来就接到消息,博舟那边有紧急事件。 他打算赶去,车路过此处等红灯时,周天成无意瞟见了姜槿初的车子。 周天成还速度很快地查出,此间酒吧为莫修远所有! 怕姜槿初吃亏,岑聿礼没顾博舟的事,让周天成以最快速度安排了一切。 结果,他半分感谢没有得到,姜槿初还一副“你管太多”的疏远表情! “姜槿初,你能不能少做些没有意义的事?” 岑聿礼咬紧后槽牙,“我昨晚找白依依是谈公事。你以为莫修远是什么善辈?就凭自己的一时之气跑来这儿,让自己陷入这种危险之中!” 岑聿礼的话姜槿初听得很明白。 岑聿礼觉得她是不甘心他去见白依依,才选择来这儿找莫修远,让自己处境危险逼他过来。 按莫修远说要绑她的话,倒也没毛病。 姜槿初说:“既然你这么不情愿,完全可以不管啊。” 岑聿礼的火气快要控制不住了,他寒声道:“要不是不能让霍太太这个身份任由人践踏,你以为我会有空管你的事?” 就知道是这样。 他上二楼时,眼里露出的那抹关切,也是这个原因吧。 幸好她没有和以前一样爱自作多情,否则又要被岑聿礼牵着鼻子走了。 姜槿初毫无负担地呛道:“不想管我的事,就赶紧把离婚协议给签了。我说了,不签有你后悔的时候!” “你……”岑聿礼被她呛得俊脸一阵青一阵黑,最后踩下了踩车! 姜槿初拿起包,不用他出声就下了车。 结果,岑聿礼也下来了,他还黑沉着脸抓起她手,不顾她的大叫,将她塞进驾驶位,并扣上了安全带。 “直接回龙腾别墅,我的车有定位,你要还不消停,我会请外公过来给你讲讲道理!” 冷声说完,岑聿礼狠狠地甩上了车门。 姜槿初:“……”神经病。 见岑聿礼还沉着脸地望着她,姜槿初赶紧踩下了油门。 回到龙腾别墅,姜槿初扔掉包,倒在了沙发。 她的直觉真没鬼用。 她潜意识里总认为莫修远的玩世不恭、混不吝只是表面现象,现实又给了她当头一棒。 眼下合作的事在一边,她更为难的是,要不要告诉谢太太有关谢立熊的事? 同为女人,她恨不得马上把事情告诉她。 但这毕竟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她又跟谢太太只有一面之缘,不知道说出的话有无信服力。 也不清楚,谢立熊做的一切,谢太太是否知晓并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姜槿初找到傅田田的电话想问下她的意见,才想起来她今天已去L国了。 放下手机,姜槿初感觉有点头疼。 …… 岑聿礼到达了博舟投行的办公室。 “主创人品行不良,这于以后上市是个极大的隐患,你们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岑聿礼冷着脸训道。 白依依等几个高管坐于小型会议厅的桌边,神情有些忐忑。 “霍总,替谢立熊解决麻烦,是我做出的决定,你不要怪罪他们。” 白依依的主动担责让几位高管都暗松了口气,同时也对白依依有了点感激。 “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白依依示意其它几位高管出去,她则给岑聿礼倒了杯水。 “飞了一天,先喝口水。” 白依依问,“霍太太那边怎样了,她没出什么事吧?” 一想到姜槿初,岑聿礼原本压下的怒火又噌噌往上窜。 他接过水,不答反道:“说谢立熊的事。” “对不起,确实是我自作主张了。”白依依一脸歉意,“我原本是想等你来后再做决定。” “可谢立熊说他是被人陷害的,有人故意趁他喝醉塞了个女孩进他屋里。如今确实有不少人盯着茗茅,会有人施计害他并非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