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大楼,就是玓儿他们家的,32层高,可气派了!还有这个……这是我和玓儿的办公室,漂亮吧?这个是我的房间,这些毛茸茸的家伙们都是我养的公仔,我可喜欢它们了……” 早前,夜迟瑟想了解这些,她也会跟他说,但绝对不会说得这么详细。 说白了,就是敷衍他。 哪像现在,她说得眉飞色舞,全都是她喜欢的在意的,恨不得他能身临其境。 夜迟瑟认真接受着她的分享,同时也不忘将她的欢喜收入眸中。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唇角扬得有多高。 也不知过了多久,明瑜累了,把手机往他手里一放,窝在他怀里就睡了过去。 他将手机放到枕头边,轻缓地为她脱去多余的衣物,然后拥着她睡下。 “今晚先放过你!” 在她额头落在一吻后,他笑着,无比满足地拥着她入眠。 …… 翌日。 用过午膳后,明瑜主动邀景玓去上街。 夜迟瑟和夏炎雳自然要充当保镖。 因为他们夫妻带着寻人的目的,所以四人特意打扮得很低调。 两个女人前面购物,两个男人后面跟着。夜迟瑟打量着夏炎雳那一头已经长到肩膀的墨发,戏谑地道,“王爷不是以短发为傲吗,为何还要蓄发?” 夏炎雳不以为意地道,“短发长发对本王来说没两样,只要我家玓儿喜欢,我剃光头都无所谓。”顿了一下,他看夜迟瑟的眼神带着一丝鄙弃,“倒是夜太子,想剃发还没机会呢!何况剃发这事是需要勇气的,就夜tຊ太子追女人的动作来看,怕是也没剃发的勇气。” 夜迟瑟黑脸。 他就不该搭理这厮! 看他吃瘪,夏炎雳就觉得上瘾,于是更加靠近他,唇角斜勾着,贱痞贱痞地道,“夜太子,大舅哥快来了,趁着他来之前,要不要本王传授你几道菜式?不是本王笑话你,就你那招苦肉计,你不学几道菜把大舅哥嘴巴堵上,当心他把你做成菜端上桌,呵呵!” 夜迟瑟咬着牙溢道,“只要瑜儿同意,他再反对也无用!” 夏炎雳摇头,“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而前面,景玓和明瑜正围着捏糖人的摊贩,津津有味地看摊主捏糖人。 许是察觉到两个男人没跟上前,明瑜回头望了一眼。 突然,她不经意地瞥到一个女人,顿时狠狠一愣,紧接着她赶紧拉扯景玓,“玓儿,你快看,那是谁?” 景玓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就见一个女人进了一家米铺。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女人的背影,化成灰她也认得! 姚珠花…… 杜元然的娘! “玓儿,姚珠花怎么会在神坞国?” “……”景玓的脸色很冷。 “对了,杜元然不是出狱了吗?他居然舍得和他母亲分隔这么远?” 听到这,景玓摇头,“不对,他们母子相依为命,不可能分离太远的!”想到什么,她又道,“瑜儿,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戏楼被查封以后,杜元然就不见了。好像之前搜查的时候就没有发现他的踪影,难道他们母子早就来神坞国了?” 明瑜皱着眉道,“你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的确是戏楼被查封后,杜元然就不见了。” 景玓道,“杜元然之前在戏楼做伙计,而戏楼的幕后主人是景骁,如今姚珠花在神坞国出现……” 明瑜瞬间反应过来,“天!那景骁不会躲来神坞国了吧?” 第280章等过十几年,让我儿子拐他女儿! 她们是压着嗓音说话的,加上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声掩饰下,也没人听到她们说话。但她们的神色却被夜迟瑟和夏炎雳看出了不对劲儿,于是便走到她们身侧询问。 “出何事了?” “走,换个地方说话。”景玓压着嗓门给他们使眼色,然后带着他们往小巷走去。 在一个拐角处,景玓负责盯着那家米铺,明瑜负责给他们解释。 夜迟瑟是不认识姚珠花的,但杜元然这三个字他可不敢忘,何况还多了一个被大蜀国皇帝亲自通缉的要犯景骁,如此多人出现在神坞国京城,身为神坞国太子,他岂能无动于衷? 正巧这时姚珠花从米铺出来,他拧眉问道,“就是此妇吗?” 景玓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夜太子难道把她忘了?还记得当初我在街上追人,夜太子是如何‘英雄救美’的吗?” 夜迟瑟猛地想起,“是她?”只是,‘英雄救美’二字让他忍不住黑脸,很是不满地瞪着景玓,“本宫只是路见不平而已,王妃何必拿往事计较!” 他要早知道这是杜元然的母亲,鬼才会阻拦! 明瑜忍不住拉了拉他,“行了,赶紧跟上去吧,别让她跑了!” 不管姚珠花是否跟景骁有来往,她在神坞国就不能忽视,毕竟她对杜元然母子是真的痛恨! 夜迟瑟随即招来暗中跟随他们的手下,让手下密切将盯紧姚珠花的一举一动。 随后他们去了夜迟瑟名下的酒楼。 一个时辰后,有手下来回话,“启禀太子,那妇人进了城郊鹿鸣山庄。小的们怕打草惊蛇,不敢近前监视,只能在庄外守着。” “鹿鸣山庄?”夜迟瑟皱眉。 “怎么了?”明瑜盯着他问道,“你认识山庄的人吗?” “不识。”夜迟瑟摇了摇头,随即解说道,“我只知晓城郊有这么个地方,那鹿鸣山庄十年前出过一次命案,数十人丧生火海,后有人传出山庄闹鬼,从此那山庄便荒废下来,无人再靠近。在鹿鸣山庄未出事之前,我原有将其买下做私产的打算,出事后经安狄劝说便放弃了。” “如此说来,那山庄大有问题了!”明瑜惊诧不已。 不止她,景玓和夏炎雳也提起了兴致。 夫妻俩默契十足地交换了眼神,这种事已经不需要明说了。 夜迟瑟看了看他们,随即吩咐手下,“查一下,鹿鸣山庄如今在谁的名下!切记,不可声张,只许暗查!” “是!”手下领命退去。 “玓儿,大蜀国那边一直都查不到景骁的下落,你说他会不会躲在鹿鸣山庄里头?”明瑜朝景玓问道。 景玓道,“景骁仗着侯府的生意自小就在外面奔走,他手中定是不缺人脉的,即便逃来神坞国也不奇怪。但他不是一般的狡猾,就算我们知道他的下落,也得合计着动手。他是否躲在鹿鸣山庄里尚未可知,但姚珠花在鹿鸣山庄里头,杜元然十有八九也在。” 提到杜元然,夜迟瑟脸色就阴沉冷冽,直接与明瑜说道,“此事我们会处理,不需要你操心!” 明瑜哪能不知他的想法,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别无理取闹行不?我对他早就死心了!再说,我与玓儿互换了身份,杜元然一直都把玓儿当我,他就算要纠缠也是纠缠玓儿!王爷都没吃醋,你在这里闹什么脾气?” “我……”夜迟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也不是他说不出话,而是有些话他不好明说。 夏炎雳之所以不在意,那是因为景玓心中根本没有杜元然的位置!就算杜元然在景玓面前自刎,景玓都不会炸一下眼,夏炎雳当然放心了! 可他做得到无视吗? 他这女人可是喜欢了杜元然十年之久! 人生有几个十年?谁知道杜元然是否还存在她心中?她一直不肯接受他,说不定就是因为她忘不掉杜元然呢! “哈哈……”坐在他对面的夏炎雳很没良心地笑出了声,“夜太子,你对自己还真是一点都不自信啊!” 还别说,他真没有因为杜元然吃过味儿!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女人的来历,他甚至亲眼目睹自己女人暴打杜元然的场景,那真真是下死手的…… 要不是杀人犯法,那一次杜元然只怕早都死在他女人手下了! “哼!”被他这么一笑话,夜迟瑟哪里还坐得住,愤然起身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包房。 “你……”明瑜瞧着他是真生气了,忙起身追了出去。 景玓扭头看着自家一脸坏笑的男人,忍不住拿手肘撞他,“你也是的,干嘛捅他心窝子啊?” 夏炎雳搂着她肩膀,笑说道,“他越是在意说明他越是喜欢明瑜,多刺激刺激他,有益增进他们感情。” 景玓黑线,“……” 增进屁的感情! 就夜迟瑟的性子,占有欲那么强,说不定最后吃亏的还是瑜儿! 隔壁房间里。 明瑜看着一脸怒火的男人,心里无语到了极点。 不过她还是很自觉地上前,认真表态,“那都是过去的人和事了,我真的早就将他放下了,你干嘛老计较呢?” 夜迟瑟瞪着她,“你喜欢了他十年,可以为她做尽一切!对我,你有几分喜欢?” 她可以不求回报地对另一个男人好,可对他,从来就不曾放心上! 明瑜垂下眸子,低声道,“可我从来没为他掉过眼泪,为了你不知道哭过多少次呢。” “……”夜迟瑟不禁愣住。 “那些事都是年少无知才有的,几岁到十几岁,没有人生阅历,哪里能明白那些情情爱爱背后的道理。如果你真的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