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银行里有很多钱,都给你。” “我对钱不感兴趣。”徐栀初笑的美丽冻人,宛若索命的罗刹。 余波看得一个激灵,“我知道老板金库的密码,你放了我,我告诉你。” “你也说我现在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要知道金库密码干什么?” 徐栀初笑的肩膀抖动,“你有的,我都不想要,别做无畏的挣扎了。” 徐栀初去了房间,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把刀。 这一把刀,就是之前余波用来架在徐栀初脖子上的。 她一脚揣上浴室的门,刀子放在了余波胸前。 “我和你的喜好不一样,你喜欢剥人皮,我喜欢开膛破肚。” 徐栀初手指一用力,刀尖就刺进了余波的心窝。 冰冷的刀片寒冷刺骨,余波吓得浑身颤抖。 “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和你作对了,我带你去海边,把你凰弟的尸体打捞起来,还给你。” “他已经死了,打捞起来,还有什么意义?”徐栀初拿着刀慢慢从他胸口往下滑动,一条血痕出现在眼睛。 余波慌了神,大喊道:“救命……快来人,救命……” 徐栀初噗嗤一声笑了,“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的。” “不要,苏小姐,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家里还有老母亲妻儿,我不想死。” 余波吓得全身失去了血色,眼中的恐惧精彩纷呈。 徐栀初很享受这一刻的快乐,“可是我想要你死呀!” “放过我吧,我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做什么都行。” 在生死面前,哪怕最强硬的汉子,也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而傅璟天他们却从来不怕死,他们做的事情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 他们的伟大,是无与伦比的。 “那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对着地板摩擦,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就饶你不死。” 徐栀初本来就不会杀人,她在怎么样,都不会走上犯罪的这一条道路。 她要做的不过是狠狠地羞辱这些害死羞辱过凰弟的人。 “好,我摩擦。”余波二话不说,开始按照徐栀初的要求做。 徐栀初拿出手机,对着他录视频。 于波在万分屈辱下,成功了,生无可恋的躺在地板上喘气。 徐栀初把他刚刚精彩的表演视频发群里了。 然后拧掉花洒和水龙头的软管,拎着管子,朝余波走去。 第136章睡老板 徐栀初长得好,身材婀娜多姿,拎着管子,走路的姿势摇曳生姿。 宛若电影里面玩SM的表演女神。 余波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咽了咽口水道:“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还想怎样?” 徐栀初没说话,直接扬手,狠狠的一管子抽打在不着寸缕的余波身上。 管子是不锈钢的,软管,不会伤及性命。 但是打在身上,是实打实的疼。 一下子,余波的皮肤就有了一道深红的血痕。 “啊!” 余波痛得叫了一声。 徐栀初冷笑,“原来你也知道疼,你对凰弟用的那些手段,还没全部用在你身上呢!先忍着,体力耗光了,撑不过来,就不好玩了。” 徐栀初不假思索地又打了第二下,恰好打在第一下的红痕上面。 第三下,第四下,力道精准,每一下,都打在同一个地方。 余波身上的痕迹肉眼可见的冒血珠,徐栀初才换新的地方打,反复重复。 把她对余波的很,对现实的无奈,对在缅北的绝望,和凰弟的死,全都发泄出来了。 还有傅璟天的死。 这些罪恶滔天的人都活着,傅璟天凭什么死了! 余波惨叫不断,叫得嗓子都哑了,浑身冒血珠,找不到一丝完整的皮肤。 徐栀初还没结束,她去厨房拿了一包盐回来。 余波目眦欲裂,“徐栀初,你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啊!” 他尚未说完,徐栀初便将盐直接往他身上倒。 “滚!”余波痛得浑身抽搐,像一条蛆一样在地面扭动。 徐栀初蹲下来,看着他痛苦地挣扎,冷漠得像一尊美丽的冰雕。 “伤口上撒盐的滋味如何?”她笑了,笑得美丽且危险。 “徐栀初,你这个狐狸精,贱人,啊……我早晚有一天干死你。” “叫这么大声,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徐栀初抓了一把盐出来,撒在他伤口上,伸手慢慢地搓。 “啊!”余波惨叫的声音冲破了云霄。 徐栀初有的是耐心,慢慢地给他全身所有的伤口都抹上盐。 “我记得小时候,我妈腌肉,就是这样做的,你这身肉,不太好,浪费了盐。” 徐栀初拿起软管,继续打。 盐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余波痛得嗓子都叫哑了,躺在地面不断抽搐,翻白眼。 徐栀初还没打够,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浴室的门推开了。 徐栀初回眸,便瞧见陈芙蓉带着赵麟站在门口。 陈芙蓉看见满浴室的血水,仿佛到了凶案现场,吓得尖叫一声。 余波像是见到救星一样,虚弱地喊道:“老板,救我。” 陈芙蓉冲进来,拿了浴巾盖在余波身上,慌忙给他解身上的绳子。 努力半天,解不开,她急哭了。 对着徐栀初喊道:“苏小姐,你怎么这么恶毒,余哥虽然以前对不起你,那也是你是卧底,才敌对你的,我们现在是一起的了,你还这样暗箭伤人,你把老板置于何地?” 徐栀初与站在门口的赵麟对视,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你一边和余波算计我,叫余波骗我来房里睡我,你自己去睡老板,我不过是自卫反击,到了你这里,就是对老板不敬?” 徐栀初回眸蔑视陈芙蓉,“也别动不动把你老板抬出来压我,你怕他,我不怕。” 徐栀初说完,就丢了血淋淋的软管,走到门口,与赵麟对视。 “你要因为余波的事情,惩罚我吗?” 赵麟一笑,“你做得对,以后不管是谁,叫你单独去房间,你就这样干。” 徐栀初点头,“现在可以请你让路了吗?” 赵麟哭笑不得,“你这脾气,就不能对我服软一次吗?” 徐栀初想了一下道:“我觉得我已经软得不能再软了,我要是硬气,早就把你们杀光了。” 赵麟无奈地摇头,看着徐栀初甩门而去。 陈芙蓉哭着喊道:“老板,你就让她这样走了,她把余哥伤得这样重!” “她脾气就这样,都让着点吧。”赵麟眼中全是对徐栀初的宠溺和喜欢。 陈芙蓉一口气堵在心里,难受得想哭。 “老板,徐栀初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养不熟的白眼狼,早晚会要了我们所有人的命的。” “没关系,我还怕她不反击呢!”赵麟瞄了一眼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余波,“叫医生来看看。” 然后拉上门,追徐栀初去了。 “婉婉,余波愿意告诉你我办公室密码,你都不屑一顾?” 徐栀初僵了一下,她就知道赵麟不会轻易放过她,事到如今,还在测试她呢! 原来今天这一场戏,不是什么陈芙蓉干的,而是赵麟故意测试她演的。 幸好她没那么蠢,知道余波不可能有赵麟办公室密码。 就算有密码,还有指纹,眼纹,钥匙,她也进不去。 所以,她当时压根就不相信余波的话。 这帮人也是有趣,用自己的身体来测试她,她还客气什么!往地里打就是。 “老板,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把我沉海,这样无休止的试探,你不累,我累。” 徐栀初说完,也不管赵麟突然停下的脚步,大步流星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晚上,她听见了有钥匙转动房门的声音。 徐栀初浑身紧绷,伸手抓住了枕头底下的军刀。 这是她之前从余波房里拿出来的。 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了,关门的声音很小,像是怕吵醒她一般。 然后那人靠近,走到她床前停下。 徐栀初呼吸都没乱一下,维持这个姿势不动。 半晌,她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床陷下去了。 有人伸手过来搂她的腰! 来人一开始只是搂着,半晌,像是忍不了了一般,手开始往她睡衣下摆钻。 他的脸也贴了上来,在她脖颈间呼吸,温热的气息落在徐栀初耳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