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宜满此时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干涩的喉咙发音,嗯了一声。 三年说长也不是太长,说短却是一个女孩子最好的这三年,确实很难,老太太说。 盛小姐不用紧张,我来找你也不是来评判你的,我也好久没见见外面的小姑娘了,所以特意来看看你,老太太说。 你恐怕不知道,承懋与他的父亲关系有点僵硬,这件事实在是把他的父亲气着了,昨晚对他教训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他后背上满目惊心的戒尺抽打的痕迹,老太太说。 什么?盛宜满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盂承懋被他爸爸打了,他怎么不说呢?为什么不告诉她? 看来他没有告诉你,老太太说。 盛宜满摇摇头。 那我也就不多嘴了,老太太说。 说着她继续:孩子月份多大? 盛宜满说:一个月了。 老太太说:对于这个孩子你就没什么打算吗?我觉得盛小姐应该不是什么愚蠢的人,依我看,现在还小,不如就做了吧。你也还小可以另寻良人。 盛宜满听到她的话,立刻站起来,说:孩子我和承懋已经有了打算,我们会好好抚养他长大的,就不劳您费心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盛宜满在回去的路上心还是一蹬一蹬得。 等回去看到盂承懋的人快速地跑他的怀里。 盂承懋取笑她说;这是怎么了,才短短一个中午没见就这么想我了? 盛宜满不语,她只用手紧紧地抱住着他,真实情感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怎么了?盂承懋还想说几句调侃她的话,突然感觉到衣服上被浸湿的冰冷感,她哭了。 盂承懋赶紧把人从怀里拿出来,盯着她的充满眼泪的眼睛说:怎么了? 盛宜满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就掀开他的衣服,然后绕到他的后背去看他,本来盂承懋还想阻止的,但还是被盛宜满快速地躲住了。 后背上一棱一棱地红肿了起来,有些是因为上了药蜕变成星空紫,满目惊心,但看在盛宜满的眼中却是酷刑。 盂承懋怕吓到她赶紧想要把衣服拉下来,但被盛宜满挡住了,他感受到一双冰凉的小手正在轻柔地抚摸着他的伤口。 盛宜满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眼泪夺眶而出,她拉下他的衣服轻轻的从他的后背拥住他,哽咽说:疼吗? 盂承懋摇摇头,随后意识到盛宜满在后面看不到他,所以他又说;不疼。 他拉着盛宜满的手把人带到前面,又重申一遍说;真的不疼,只是看得很可怕而已。 你骗人!盛宜满哭出声来,说。 盂承懋笑了攥着她的手说;心疼我了? 盛宜满哼了一声说;谁心疼你啊,我是怕孩子没爹。 真的不心疼?盂承懋再问一遍。 盛宜满钻进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小声地说:心疼。 盂承懋得意地笑了。 两个人平复好心情,盛宜满让他躺在床上,自己给他上药,盛宜满说:你爸爸他,怎么下那么重的手?是因为我吗? 盂承懋说:不关你事,是他看不惯我。 盛宜满说:要不.......... 话还没说完,盛宜满就被他拽倒在床上,他的长腿一压,自己便动不了了,他说:别乱想,今天去见了谁?你怎么知道我被打了的? 盛宜满说:老太太告诉我的。 盂承懋捏了捏她的小脸,说:还告诉你什么了? 盛宜满说:让我离开你。 盂承懋注视着她说:那你离开吗? 盛宜满摇摇头,说:不会。 盂承满勾唇,说:算你有良心。 渐渐的他看得入神,盛宜满最近因为怀孕补得小脸肉肉的,吹弹可破,他腿一折,两条腿分开压在她的腿之间,他唇落在了她的唇上,手指插在她的头发上。 盛宜满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怕他误事,赶紧说:孩子。 盂承懋犹如被冷水泼醒了,果然停了,无奈地叹息一声。 盛宜满笑了,笑得灿烂又夺目,盂承懋不禁看花了眼。 明天你记得陪我去医院产检,盛宜满说。 好,说完他的手落到她的肚子上,这时盛宜满的手也覆住他的手,两个人相视而笑。 第87章 现实 一早,两个人便去医院做产检了,没什么事,大人小孩都很好。 两个人都放下心了。 今天天气不好,下起了倾盆大雨,回到家为了避免感冒,盂承懋就说:去洗个热水澡先,别着凉了。 盛宜满点了点头。 出来的时候,他说正在房间里听电话,不知道里面说了什么,他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盛宜满正想听听他在说什么,就见他快速地挂了,对盛宜满说:洗好了? 盛宜满说:你在跟谁说话呢,怎么看起来一脸不开心的? 盂承懋没回而是看到盛宜满湿漉漉的头发之后牵着她的手往沙发上,说:怎么不吹干头发? 盛宜满说:这就是吹完了状态啊。 你看发尾还是湿的,你又偷懒,说着盂承懋便去拿吹风机过来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给她吹。 以后不要偷懒,一定要把头发全部吹干才出来,不然的话会感冒的,盂承懋边说边给她吹着。 其实盛宜满也不想的,只是头发太长了,又多吹的话又费时间又费力气,太麻烦了她懒。 见盛宜满在发呆不回,盂承懋又再次问:知道了没有? 谁知盛宜满却说:这不是有你吗? 你可真敢使唤人,盂承懋说。 怎么?不行吗?盛宜满转头瞪着他说。 行啊,乐意至极,盂承懋说。 不过啊.....得说着他边指了指脸颊,示意盛宜满。 盛宜满说毫不犹豫地吧唧一口在他脸上,说:好好干,保证亏待不了你! 这话怎么听在盂承懋的心里怎么怪怪的呢? 吹完头发,盛宜满便躺在那里睡着了,盂承懋小心地放好吹风机,然后低眸注视着睡着的人,她睡得很怪,像是猫一样,很恬静,给盂承猫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有时候会在心里这样问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在伤害她?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还不如放手,但好像做不到,好像也晚了。 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她的脸颊,皮肤很细腻很光滑,像剥了皮的鸡蛋。 他把人抱回床上睡着,外面依旧下着雨冷冽的风呼呼地吹着,里面却温暖如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