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就是睡觉比天大,吃瓜都赶不上热乎的。 等杨惠卿醒来,事情已经发展到,宋施直接点名林伊琍,卢微等一众女星。 震撼程度不亚于当年艳照门。 在林伊琍面前,其他人都是小角色。只是无数人不敢相信,灵动如仙女,长相、肤色、身材都是娱乐圈顶级的女神林伊琍,和赵恩宇常年保持不正当关系。 按照宋施所爆料,林伊琍竟是关系时间最久的那一个。 女神跌下神坛,社会新闻变成社会娱乐新闻,其爆发性可想而知。 年龄差距又大,不少人议论赵恩宇是不是有恋母情结。 连杨母都在杨惠卿杨惠希姐妹俩早餐时急匆匆地走过来。 “赵恩宇的事真的吗?” 她倒不关心这个明星那个明星的,明星到了她面前也只有自报家门的份,她还不一定记得住。 “他真让那个什么宋施打了胎吗?” 杨惠希给杨母递过去杯果汁:“是吧,宋施好像高中时候就被赵恩宇……” 她也晕晕乎乎的,说话不注意,幸好截住了话头。 “嗯……他俩高中时候就在一起。” 杨惠希差点没刹住车的粗俗话语还是得到了母亲一个白眼。 “作孽啊,宋施虽然不是正经的宋姓,但好歹身份有了,怀了孩子也够进他赵家门了!” 杨母实在瞧不上赵家的做法,这样心狠手辣的事她难以理解。 何止杨母,赵天泽知道这件事都差一点气晕过去。 赵恩宇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送吗,其他事倒都还能摆平,但宋施被逼流产这个事实在难办。 就算宋施身份不够格,再怎么说她也是烈士之后啊!这让他在众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这不就是在打宋家的脸吗,他赵家不仅瞧不上宋施,还瞧不上宋家,瞧不上烈士之后。这个罪过太大了。 早被发配澳洲的宋施完成任务,看着手机上收到的到账短信后,又发了条微信出去:“你说的安保要到位。”随即关掉手机,不再管那些一直跳动的消息。 季青林破天荒地没在晚饭时间回杨家报道,等他静悄悄地回来时,杨惠卿已经洗漱完毕倚在床头看书。入神到季青林推门进来都没注意。 鼻头皱着,眉毛都垂下去写满悲伤。等季青林来到她面前把书抽走引她抬头时,才发现这人泪眼汪汪,一副可怜样。 季青林又心疼又好笑,翻开书封看了一眼。 《茶花女》。 有所耳闻但他没读过,叹口气把杨惠卿的头搂过来,像摸小狗那样摸摸她的下巴。心下感叹怎么她这么大人了,看个小说都会带着情绪。 “这么感人?” 本来是调笑她的话,杨惠卿却含着泪认真点头。 他伸手揉乱她的头发,俯下身去亲吻她额前毛茸茸的胎发,随手把书合上。 杨惠卿伸手来抢:“唉,我还没夹书签。” 季青林的唇缓缓往下,不想看她再沉浸在书里:“记着了,173页。” 杨惠卿根本不接他的吻,虽然被堵住了也尽力往后仰着,嘟囔着:“你先去洗澡,我再看会儿。” 季青林直接弯腰把人横抱起,甩了脚上的拖鞋,抱着人就往浴室去。 杨惠卿在他怀里手舞足蹈地挣扎也没用,被牢牢抱住。 几步路的时间,睡裙背后的拉链就被拉开。 她把胸前布料按住,不让季青林再往下脱,反抗道:“我洗好了。” “我说了五天一次的!” 季青林根本就没把“三天一次”当真,更别说杨惠卿那句赌气似的“五天一次”了。 他故意饿虎扑食似的,狠咬一口她胸前皮肤,皮肤紧实,根本没什么肉,只咬到满口清香。 是她用的磨砂膏的味道,水蜜桃味的。季青林当然知道,她有意准备的时候,都会用这个。 挑眉看她:“那你用什么磨砂膏。” 小伎俩被戳破,她怎么能承认,昂着头理直气壮:“我最近皮肤有点干。” “哦?”手在她大腿根逡巡,长年不运动的肉软软的,滑腻一片,“不干,又滑又润。” 她说话一直语速不快,又软软的,声音一低就像撒娇。 “洗澡次数多了皮肤干。” 季青林的声音也被泡了蜜一样,随着她低下去,无限诱人。 “等会儿给你抹身体乳。” 季青林把人放下来,快速脱自己的衣服。 杨惠卿刚跑到门口就被他抓回来,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的:“怎么,现在学会欲擒故纵了?” 杨惠卿当然不承认,只是自己确实越来越喜欢在他面前耍小性子。 被抓到淋浴头下,瞬间被淋得湿透,睡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挺立又紧实的胸型。 水汽氤氲下,视线也稍显模糊,更添一层朦胧诱惑。 像画里虚无的人,却偏偏伸手就能够到,手下真实的触感,耳边清晰的喘息。 他并不用力,隔着湿漉漉的睡衣,轻轻抚上去,再绕到肩颈,抚摸后背,在肩头绕圈打着旋。 杨惠卿感觉像有羽毛荡过皮肤一样,一点点痒意,却舒服到极致。 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从脖子到锁骨都显出红色。 浴室的灯光柔和,更显得她白嫩,头发散着带着水珠,眼睛闭着侧过脸,身体舒展开,像是新古典主义时期的裸体油画,尽显美与欲望。 季青林把人抱起来,她眼睛虽然闭着,却习惯性双腿环在他腰上。 他把人抵在墙壁上,背后是冰凉的墙面,面前是火热的躯体。 一冷一热交替,淋浴头的水温热的水落在小腿和脚背上。 她舒坦又放松,禁不住地哼哼出声,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紧贴在季青林紧实的小腹上。 季青林把她抬高,吮着肚脐周围,又轻咬她腰间。惹得杨惠卿叫了一声,刺激非常。 事后季青林餍足地搂着杨惠卿,问:“是不是体验越来越好了?” 第四十章 梦里有我吗 杨惠卿哪里理他,装作听不见,悄悄地拉高被子盖住下巴。 他不依不饶,咬住她露在外面的耳朵,手往下摸她的屁股,肆意风流:“叫得越来越大声了。” 杨惠卿紧闭着眼:“你真……” “我真怎样?真厉害是吗?” 杨惠卿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笑着推他一把,潮红还没褪去,尽显风情,淡淡望过来一眼,就撩得人意乱情迷,明眸妩媚,眼神柔软似水流流转。 季青林一时看呆了,手指抚上她的眉骨:“难怪都说女人经历过性事才算花开。” 杨惠卿转头埋进他怀里,又娇又羞:“你都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季青林搂住她,手放在她腰下,小丘般的起伏,心里被幸福撑满了。 夜里一场雨稀里哗啦,杨惠卿也睡得不安稳,做了个奇怪的梦中梦,拼命想醒来,斗争好久醒来后发现还在梦中,闷出一身的汗。有个意识提醒着自己,醒来一定要把做的这个奇怪的梦告诉季青林。 梦里又觉得自己身上在滴水,焦急燥热。 突然惊醒,背后真的汗滴如雨,床单都湿了。 季青林被她的动静吵醒,搂过来手下湿漉一片,也惊倒:“怎么了?” 往后挪了挪,把杨惠卿搂到另一边干爽的地方,两人挤在一起。 杨惠卿懵懵的:“做了个梦,梦到……” 刚刚还在记忆里的梦潮水退潮一样,消失殆尽。 “梦到什么了?” 季青林眼睛还闭着,明显没睡醒的样子,耐心问她话。 “又不记得了,我梦里还想着要把这个梦告诉你,醒来突然又不记得了。” 她有些懊恼。 “梦里有我吗?” “有。” 他大手拍拍,安慰道:“你在哪我都会在你边上,你梦里的我知道发生什么了,不用告诉我。” 杨惠卿迷迷糊糊点头,伴着雨声沉沉睡去,再也无梦。 春雨总是伴惊雷,压抑又沉闷。 杨惠卿和杨仝正在陪杨母挑送过来的春装,杨荣鹏阴着脸走进来,肩膀上的衣服都湿了半边。 杨母看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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