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穿?”
“不穿!” 刚说完,余烟便觉得头晕目眩。 人被凌镜尘拦腰抱起又去了榻上。 “那就换个方式,让你穿。” 又过了很久。 外面又传来了动物的叫声。 余烟禅房。 苏子柔的手机传来振动,把她叫醒。 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是闹钟的振动。 她关掉后,又把手机屏幕对向了余烟那边。 禅房很黑,她借着光亮才看清余烟的铺盖上空无一人。 苏子柔勾起一抹得意笑意,然后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又在床上懒了会儿,坐起来捡起扔在炕尾的衣服,穿在身上。 数分钟后,她顺着墙根离开了他们所住的院子,又折了几个弯,到了一间是供常来这里上香的香客睡觉的禅房外。 那间禅房内亮着浅黄色的灯光,里面还发出了丝微的小动静。 她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里去瞧,青石灰的地面上有好几条影子交叠在了一起。 苏子柔脸上的笑意更浓,悄悄退了两步,紧赶慢赶的回了房间。 她在房间又小坐了几分钟,抹出一张担心脸,再次跑了出去。 这次,她直奔前面的大殿。 殿内每晚都会有戒者在。 …… 观音殿内。 一位戒者盘腿静坐,双目紧闭,手敲木鱼,清脆的声音在夜里有一种静心的力量。 直到被苏子柔的叫喊打破:“师父,凌家二少夫人不见了,你们帮忙找找呀!” 戒者站起身来,“施主细说。” 苏子柔缓了口气,“我一觉睡醒,想上厕所,看见二夫人不见了,我以为她是去上厕所了,可我刚才把院子里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她人!” “二少夫人可不能遇到危险啊!” 戒者自然明白后院住了怎样的贵客,一听这话,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就马上去找人了。 不多时。 余烟红着面颊,然后乖乖穿好衣服,坐在了桌前,并主动铺开一张纸,提笔开始抄经。 她怎么都想不到,他的兴致竟然能说来就来。 再瞥一眼凌镜尘,他正在施施然的扣身上国风上衣的盘扣。 不知是不是这身衣服还有如今所处环境的加持,他的神情看起来不仅淡然,还无欲。 余烟自己都恍惚,刚才与她作鱼水乐的,是不是这个男人。 她心中不免想说道几句,正要开口,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 她一顿,想起身去窗户下瞧瞧,凌镜尘突然厉声道:“坐下,抄经!” 余烟回眸看他。 男人的脸竟然有了一抹戾气。 她眸子一转,不再言语,坐下来,认真抄起了经书。 不一会儿。 脚步声又消失。 苏子柔带着几个戒者和保安路过凌镜尘的禅房,朝她之前偷看过的那个房间去了。 过去,里面的动静还在。 苏子柔与几人互相看看,一位保安上前,一脚踹开了门。 然而出现的画面,让她懵了。 两个彪形大汉赤着上半身,看着一个瑜伽直播,正在地上练瑜伽。 苏子柔与大汉们对上了视线,她神情拧巴,睫毛疯狂的眨动,很明显是在求证什么。 大汉们没有给出回应,避开她的目光,看向几位戒者,礼貌道:“各位师父大半夜来我们这里,是有什么事?” 有位戒者上前道歉,说明来意。 然后一位大汉道:“说起来,我不久前出去上厕所,倒是看见一个女人去了凌公子的禅房,不知那位会不会是二少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