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扮可如果傅子律这小子敢欺负你,你就回来跟奶奶说,奶奶替你揍他!” 说着,她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后,是一对傅家家传的翡翠。 翡翠颜色清透翠绿,带着水润的光泽,一看就知道是一副价值连城的好镯子。 她拿了一只戴在了宁巧的手腕上,“这是傅家祖产传给媳妇的,以后和子律要好好过日子。” 宁巧与傅子律同时傻了眼,脸色难看的快要绿了,嘴角不约而同的抽搐着。 “奶奶,您又糊涂了,我干嘛要和牛魔王好好过日子!” “对啊,奶奶,我们什么都没有的。” 说着,宁巧怒瞪傅子律一眼。 傅子律也很不友好的瞥着她。 傅家老太太看着两人极力撇清辩解,有些诧异,“怎么,奶奶又糊涂了?” 傅子律忙不迭点头,“对,您有糊涂了!” 傅家老太太定了定心神随后看向傅沉渊与苏星晚,慈祥的笑道:“沉渊,晚晚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辜负了她。” “晚晚,奶奶没有别的要求,就是你们度蜜月的时候,能带着我们仨一起去旅游吗?” 傅家老太太笑得狡黠,大家的目光都停留在苏星晚的身上。 苏星晚的脸莫名涨红,赶紧摆手解释,“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傅家老太太拿着翡翠镯子,继续说道:“这是傅家传给媳妇的,如果傅沉渊这小子欺负你,你回来找奶奶,奶奶替你揍他!” 说着,她走到苏星晚的跟前,要给她戴上,好在苏星晚反应敏捷,反手握住了老太太的手,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奶奶,我跟傅沉渊真的没什么。” 她望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傅沉渊,怒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傅沉渊冰冷着一副面孔,声音比脸色还要冷,好似一张口就能冰封万物。 “奶奶,您又糊涂了。” 傅家老太太笑得爽朗,“傅子律可能我会糊涂,你们俩我绝对没有糊涂!” 苏星晚身边的双生子也跟着附和,“对,太祖母没有糊涂,我昨天还看见你和爹地抱……” 苏星晚一把捂住了傅烨煜的嘴,慌乱地拿着纸巾给他擦嘴,窘然笑道:“孩子吃饭,满嘴的油,呵呵,呵呵!” 她一个劲儿地向傅沉渊使眼色求助,可傅沉渊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一副瞧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并不打算开口帮忙。 苏星晚气得好想上前踹他两脚。 这时,冷冷淡淡的傅彦北边吃边开口,“晚晚阿姨,每晚都会偷偷的和父亲去健身室,他们……” 傅彦北的话还没说完,苏星晚一手有捂住了他的嘴。 苏星晚尴尬的脸都要抽了,只能强颜欢笑道:“这孩子,晚上经常做梦。梦里都是反的,不能当真的。” 傅彦北当不当真不知道,可在座的,基本上都认真了。 牧飞驰的脸上尤为难看,他蓦地起身,想追问苏星晚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苏星晚的手机如救世主一般,忽然响起。 她第一次如此欢喜雀跃的接了电话,可在接通的一刹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是郭涵打来的电话,说之前伤牧飞驰的人找到了。 可巧的是,划伤牧飞驰的,和偷偷潜入苏星晚家中乱翻一通的,是一个人。 让他们去认认人,看看是不是熟人作案。 于是苏星晚匆匆结束了这场傅家家宴。
第八十八章 有什么问题问他 苏星晚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她去公安局认人,傅家的家宴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就被搅黄了。 哪知,不仅牧飞驰跟着她来了,傅沉渊也跟着她一起来了。 看着傅沉渊跟着苏星晚走了,康妮嘉也坐不住,一同跟着来了。 公安局内。 郭涵带着嫌疑人到了苏星晚的面前。 她看着瘦高男子,面长如马,倒三角眼,黑眼珠鬼鬼祟祟的转悠,显然一副陌生面孔。 “你看看,是不是熟人作案?” 苏星晚摇摇头,“我不认识他。” 郭涵点头,“我们经过调查,确定他与入室偷盗是同一个人。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 郭涵把提问的机会给了苏星晚。 苏星晚询问,“是谁指使你刺伤我?为什么来我家中?你想在我家里找什么?” 男人偷瞄一眼一旁的警察,低沉开口,“现在道上早就传开,你的一只胳膊五万,你的一条腿八万,如果能玩弄你,拍下照片视频,钱会更多。” 虽然苏星晚早有准备,早有准备,可在听见此消息后,还是忍不住震惊。 不单单是她,她身边的牧飞驰傅沉渊皆都震惊。 “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康妮嘉惊讶地捂着嘴巴,悄声询问。 此时的苏星晚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想让她生不如死? “你知道是谁散布的消息吗?” 男人缓缓摇头,“我只是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见到散布消息的人。” 苏星晚拿出手机,找到王简的照片给男人看,“你看,散布消息的是不是他?” 男人看了一眼就摇头,“散布消息的是个女人,不是他。” 女人? 苏星晚更加纳闷,她追问道:“你再仔细看看,真的不是他?或者,你看看认不认识他?” 男人看着苏星晚神色焦急,一双清澈的眼眸,流露出冷厉的光,好似他不认识,便是在撒谎。 男人郑重摇头,“我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认识。” “你确定,你认真的看看!” 苏星晚咄咄逼人的态度,吓坏了他,他慌忙的求助一侧的警察。 郭涵忙上前劝阻,“苏小姐,我们调查过,王简自从出狱后,一直在临市从没来过盛京,苏小姐你冷静一点。” 身边的牧飞驰拦住了她的胳膊,伸手握住她拿手机的手,柔声道:“晚晚,冷静点,他可能真的不知道。” 傅沉渊看见两人举止亲密,冷漠的眸子微眯,冷峻的脸颊更显寒冷。 边上的康妮嘉清楚察觉到,秀眉轻轻一蹙。 苏星晚甩开牧飞驰的手,坚定对郭涵说道:“我确定王简来过,如果他没来过,之前的人是谁?” 郭涵,“我们正在努力调查中,但是我们很确定的,王简从上年一月份出狱以来,就没有踏足过盛京。之前看到的人,会不会是苏小姐你的错觉?” 错觉? 怎么?现在调查都这样吗? 一句当事人的错觉,就把所有事情的责任推卸到当事人的身上? 这点让苏星晚十分的愤怒,就是坐在回家的车上,苏星晚也难掩心头怒火。 牧飞驰看着她难看的神情,轻轻握上她的手,“好在,警察说你可以回去住了,这也算是事情告一段落。” 苏星晚挣开他的手,冰冷的手掌从他掌心滑落,牧飞驰的心中一角,忽然刮起寒冷的风,凝结成冰。 望着窗外,苏星晚不知为何,明明可以回家,可心情却沉重难后,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小偷挖洞偷走。 里面空空荡荡。 有这种感觉的不单单是她,还有傅沉渊。 单手握着方向盘的傅沉渊,一只手捏着下巴,如鹰如炬的眼眸,冰冷的寒意蔓延而来。 他仿佛冬日中的鬼怪传说中的雪女,是整个寒冬腊月的起因和源头。 坐在他身边康妮嘉,揽了揽风衣,好想打开车内空调。 虽然傅沉渊什么都没有说,可她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