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烧了,反正娄月信了。 至于那照片的确是真的,那就留着吧。 等司晶晶回来,娄家怕是得上演一部动作大片。 唐蓉看不到,真是可惜。 唐蓉离开娄家别墅,在远处静静的等着……直到司晶晶和娄家人回到了别墅,她才离开。 而娄家,真的是百年不遇的热闹。 司晶晶穿着漂亮的裙子,手上提着名贵的包包……一进来就看到娄月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嘴巴里叼着香烟,眼睛淬毒般的盯着她。 司晶晶笑道,“我回来了,还买了你最爱吃的点心,下来跟爸妈一起用么?” 在门口换鞋子的娄父娄母未听到娄月的声音,好奇的走了过来,见娄月一脸阴沉,问怎么了这是。 娄月沉声说道,“你还有脸回来。” 说着,将手里一沓子艳照从上撒了下来。 娄母眼尖,第一个看到,拿起照片,“这,司晶晶,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司晶晶侧头一看,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这是P的,是有人恶意陷害,是谁送来的,你从哪弄来的。” 娄月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我已经找人问了,这照片不是P的,不是合成的,是当着你的面拍的,你看你笑得多下贱。” “娄月,我..”司晶晶话还没说完。 只听啪的一声,娄月的巴掌就打在了司晶晶脸上。 还未等司晶晶回神,娄月快速的扯开她的裙子,吓得司晶晶大叫,“娄月,你干什么。” 娄月扯开一条缝,司晶晶身上挂着一条扭曲的疤,娄月掐着她的脖子,“你给我捐过肾脏,汤蓉又给你捐过肾脏,这里应该有两条疤痕,另外一条呢,在哪。” 自从几年前,她们一起设计那场手术之后……司晶晶每天都会在身上贴一块儿跟疤痕极其相似的东西,成天成宿的贴着。 可自从娄月再也不跟她同房后,她就懒得弄了……所以,她的身上只有一个,如今当面被拆穿,她吓得手足无措,“医生说可以在原有的刀口上继续开刀手术的。” 娄月哈哈大笑,猩红的眼睛像个怪物,怒吼道,“你真当我是傻子啊?啊?可豆豆在医院的亲子鉴定书你怎么解释……好,如果你说那个也能作假,那光盘里你穿着汤蓉的衣服摔死我的亲生儿子,你又怎么解释?” 司晶晶死不承认,“怎么可能是我,那段视频你都看到了。是汤蓉自己摔死的。DNA都可以作假的。” “汤蓉什么都没有,在娄家两年,连买药的私房钱都没存下,你让她请人作假,她有什么能耐?倒是你,买通医院,买通警察,你真有能耐啊。你司晶晶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娄月拿出手机,上面是一条从美国发来的短信,“这是你给我生下的好女儿,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 司晶晶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不可能,她就是你的孩子,你看,她长的多像你。冉冉,你快出来,让你爸爸看看你。” “这是我一年前让人在美国做的DNA检测,她根本就不是娄家的种。” 司晶晶立马狰狞有理,“你怀疑我,你一年前就怀疑我?” 娄月咧嘴一笑,“当初汤蓉死之前我就不应该相信你。” 司晶晶震惊的看着娄月,“是不是唐蓉来过?唐蓉告诉你的这些是不是?你不能相信她,她就是个骗子,她真实身份是汤蓉,她是汤蓉是回来报仇的,你不能相信她。” 娄月一巴掌扇在了司晶晶的脸上,“将她关起来,像个疯子一样整天说疯言疯语,关起来,再也不许出去。” 楼上房间里走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女孩儿,“爸爸,妈妈。” 娄月眼神奇怪的看着那个小女孩,嘴巴却说道,“司晶晶,你害死我的孩子,又给我戴绿帽子,今天我就掐死你女儿。” 说完,猛的跑了上去,掐着孩子的脖子。 司晶晶扑上去,“你这个人渣,你把孩子还给我。” 司晶晶抢,娄月护,俩人推推搡搡一下子将孩子从楼上扔了下去。 摔下去的一瞬间,咚得一声,司晶晶尖叫的声音响彻天际,她发了疯的冲下去。 娄父双眼一翻,也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娄母大声呼喊,让人拨打120,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这个小女孩儿ггИИщ摔下去的地方,就是当年豆豆从楼梯上滚下去的地方。 那里摆着的花瓶就跟这个支离破碎的家一样摔个粉碎。 第18章 吓死 娄父病危,小女儿新丧。 娄氏股票一落千丈。 董事会要求娄月出面给个说法。 他能给什么说法,他整日在家里浑浑噩噩。 才几天的功夫,人就瘦脱了像。 娄氏又一次出现危机,所有董事要求罢免娄月,重新选举董事长。 娄父和娄月都不管不顾。 他们娄家现在只有一个娄太太还算清醒。 可她一个女人什么也做不了。 而下葬这天,娄母还是来了。 她面容憔悴。 可想而知,娄家最近对她的打击多么大。 阴雨绵绵。 所有前来参加葬礼的人皆着黑色,手上捏着一只白色的花。 显然,娄家并没有放出这个小女孩不是娄家骨肉的消息。 唐蓉站在远处,打着一只黑色的伞。 直到所有人驱车离去。 她才缓缓上前,“伯母节哀。” 娄母见是唐蓉,脸上的颜色添了几分,“哦,糖糖啊。” 唐蓉突然说道,“我爸妈的墓也在这片。” 娄母身子僵硬,侧过脸诧异的看向唐蓉,“是啊。” “家破人亡的滋味,好受么?”唐蓉捡起地上遗落的几片花瓣,扔在了墓碑前。 她轻声细语的,低眉顺眼的,和她说出的这句话怎么就那么不符。 “亲孙死了,丈夫病危,儿子也完了,家破人亡的滋味好受么?”她又问了一遍,抬起眼睛定定的看向娄母眼底深处。 娄母大惊,心中震惊不止,可到底是老油条,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是谁。” 唐蓉抿嘴一笑,拨开娄母肩膀上的落叶,“我是糖糖啊,还能是谁。我爸妈的墓碑不就在那立着么。伯母你,不想去看看么?” 娄母猛一推开唐蓉,“你怎么这么没教养,这样跟我讲话。” 唐蓉挑眉,“教养?教养这东西也分对谁,对一个杀人犯我用得着教养么。” “你胡说什么,谁是杀人犯。”娄母死不承认。 “你找人放火烧死我爸妈,你还敢来墓地,你看那是什么?”唐蓉抓着她的头发猛的看向远方,“你看那穿着红裙子的是不是我妈妈?” 唐蓉压低声音趴在娄母耳边说,“她们被烧死那天好疼啊,指甲被烧化,头发被点燃,半张脸被烧的塌下来,眼珠子坠着,好吓人啊。” 娄母害怕死了,“唐蓉,你疯了,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偷了我爸的专利,烧死我爸妈,把我送去孤儿院,你就想这么安稳过一辈子?你觉得可能么,如今报应来了,可你还不知道是谁做的呢?”唐蓉笑盈盈的看着她。 在别人看来,俩人好像在说悄悄话。 娄母瞪着眼睛,眼中已是惧色,或许人老了,真的害怕因果报应。 唐蓉说,“你以为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就能帮你?她要是真的想帮你,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娄氏倒台,她可真是厉害啊,你就是个傻子,被人当枪使了几十年,最后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娄母震惊的看着她。 唐蓉继续说,“你再怎么厉害,也玩不过司太太,只是不知道,她害死你的丈夫和你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