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
叶霜莉在这期间,复健都做的很好,如今已经能够像常人一样行走了,只是,剧烈的运动还是不能有。 所以,在叶霜莉提出对拍戏有兴趣时,闫鸣冶又一次转移了话题。 “闫鸣冶,你不是说什么都依我的吗?为什么不让我去做我喜欢的事?”叶霜莉冷着脸不理人。 闫鸣冶微笑着,无奈握住她的手,哄着:“霜莉……” 她立即生气甩开,他也不恼,主动做到她的对面,耐心十足哄着:“霜莉,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掉威压,打戏,甚至幅度大一点的奔跑戏份你都不能接。” “你要是呆在家里无聊,去给我做助理不好吗?” “当然不好!”叶霜莉瞪了闫鸣冶一眼,说:“做你助理哪里有拍戏有意思呢?” 实际上,她不过是不想一直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而已。 这段时间,她嫣然成了他的金丝雀,什么消息都是他筛选了一遍才来到她的手上。 倘若一直如此,那她还怎么去调查父母死亡的真相? “霜莉,就算不做我助理,还有很多工作可以做,那些危险的事我们不做好么?”闫鸣冶又劝着。 叶霜莉瞥了闫鸣冶一眼,冷着脸一言不发上了楼。 晚饭,她也没有吃。 她在试探,闫鸣冶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倘若这三个月,闫鸣冶所表现出来的是真的,他必然是舍不得她饿着。 叶霜莉等啊等,知道睡了一觉起来,也不见闫鸣冶过来。 她自嘲笑笑,唾弃着心底那点失落,低喃:“叶霜莉,你已经栽了一次跟头了,还不长记性吗?” 正当她拉着被子准备再躺下时,只听“咔哒”一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接着,闫鸣冶走了进来。 逆着光,叶霜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她能闻到浓郁的食物香味。 叶霜莉有一瞬间愣神,就在这空挡,闫鸣冶已经来到了床边坐下。 他打开床头的小台灯,铺捉到了叶霜莉脸上还没有消逝的复杂和惊讶。 闫鸣冶心中苦笑,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她拿自己的身体赌气,他除了妥协还能怎样? “霜莉,先吃饭好吗?”他问头劝慰。 叶霜莉没动,只问:“演戏的事,你同意了?” 闫鸣冶抿唇,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同意了,现在可以吃东西了吗?” 叶霜莉送了口气,可是心底里却并没有半点达成目的的喜悦感。 她心中矛盾的很。 越是和这样温柔的闫鸣冶呆的久,她越是不安。 她不知道他这一次的目的是什么,这种未知的迷茫该死的让她难受。 她心中难受直接表现在脸上便是一种不耐烦。 可在闫鸣冶看来,她的不耐烦是对他本能的排斥,明明她就在他面前,可他却总是没有真实感。 他不敢逼她,不敢过于倾泻自己的情绪,生怕一个不小心,眼前的一切就消失了。 可他却又总是不死心想着,她如今愿意和他相处,是不是子啊她的心底,到底还是爱着他的? 鬼使神差,他突然问了句:“霜莉,你爱我吗?” “不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