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接而连三。
沈以夏脑袋中轰隆一声炸开。 “雪萱?你不是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你是我闺蜜,又怎么能跟我老公有了孩子……” “蠢货!竟然到现在还喊时安是你老公,还以为我是你闺蜜。” 曾经温柔体贴的陈雪萱也完全变了个人。 沈以夏匍匐在地上,不明白自己身边的人为什么都变了。 “陈雪萱,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当初在学校,你是贫困生受人欺负,是我一直照顾你,请爷爷资助你学费……” “少跟我提从前!” 陈雪萱脚下用力,满脸恶毒看着沈以夏疼得发抖:“你要是真对我好,当初我刚进娱乐圈的时候叫你投资我,你怎么一分钱都不出?” “高兴了就赏我一个包,不就是想拿我衬托你大小姐的虚伪善良!” “你不过是有个有钱的爷爷罢了,现在好了,那死老头下地狱了,你也像垃圾一样被人抛弃!” “住口!” 沈以夏终于听不下去,抬手推了过去:“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爷爷!” 但她还没碰到人,陈雪萱忽得后退几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哭喊“以夏,我好心来看你,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与此同时,大门口传来怒吼:“沈以夏!” 沈以夏一回头,就见黑沉脸的傅时安急速冲过来,将陈雪萱抱起:“来人,马上送陈小姐去医院,务必保住她的孩子!” 很快,陈雪萱被带上了车。 一切发生的太快,沈以夏根本反应不及。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你竟然有胆子害雪萱!” 傅时安满身煞气走来,抬手擒住沈以夏的胳膊,把她吓得回神,忙摇头解释:“不是的,我——” “咔嚓——啊!” 双肩传来剧痛,傅时安生生掰折她的胳膊! 冷汗大滴滚落,沈以夏疼的牙关在抖,合不上也说不出一句话。 像条狗一样,被阴鹜的男人拽到地下室。 “砰!” 她被重重摔在坚硬冰冷的地板,剧痛刺痛肺腑,疼得她生理性呕吐。 阴冷的屋子,男人冷酷的命令模糊传来:“你就在这黑暗的地下室好好反省!雪萱什么时候满意了,你再出来!” “不……” 傅时安不要,你明明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关在这里我会窒息死掉的! 可剧痛和恐惧,令沈以夏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 “哐当!” 门被重重关上! 光亮骤然消失,周围一片黑暗。 沈以夏的心跳不受控突然加快,她控住不住颤抖,极力大口呼吸,可窒息却还是涌上心头…… 好难受,谁来救救她? 意识逐渐混乱…… 突然,肚子动了一下。 沈以夏混乱的意识才清醒了一些,豆大的泪水不断落下。 “宝宝……是你不舒服了吗?” 内疚和恐惧嵌成一团,她咬破口腔,用满嘴的血腥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沈以夏,冷静下来,肚子里还有宝宝,不能吓到宝宝……” 她一点点爬到门边,手不能用,就用额头猛烈地撞击铁门。 “砰砰——” 一下又一下,脑门上青紫一片。 “时安!我认错!求求你放我出去!” “我真的知错了,只要你放我出去,要我怎样都行……求你了!” 可是无人回应。 她只能继续猛烈地砸头,温热的血液顺着额头流下。 一下,十下……一百下…… 熬啊熬,喉咙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她急喘着在冰凉的黑暗中强撑着。 不能继续被关下去,她还有宝宝,她要救宝宝…… 可直到她痛晕了过去,门都没有开。 …… 昏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以夏忽得被一阵剧冷惊醒! 她一睁开眼—— “哗啦”,头顶不断有冰水浇下,而她竟然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里,全身还被锁链锁住! 水很快没过下巴。 玻璃缸外,傅时安冷酷地站在那里。 而他的身后,坐着无数戴着面具欣赏她惶恐模样的上流人士。 “时安!” 沈以夏仰头急剧呼吸,拍打着玻璃拼命哀求:“求求你放我出去,我错了,我听话去跟雪萱道歉……” 可玻璃缸外,傅时安森冷而残忍嘲讽:“你害得雪萱进了重症室,肚子里的孩子差点保不住!你不会以为关地下室就可以了?惩罚还远远不够!” 话音刚落,哗啦—— 水浪涌下,瞬间没入口鼻! 傅时安是要把她淹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