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之的反应,却发现他的面色如常,除了唇角勾起了一点弧度并没有什么区别。 应颜之叠着长腿,那双漆暗幽邃的长眸微眯,半是慵懒,半是宠溺,摩挲着小指上的蛇头尾戒,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打起节奏。 I know I know I act bold, (我知道自己言行冒失) But imma give it all to you, (但我只是想把一切给你) Let you fill this solitude, (让你填补内心空缺) No self control I I overdose, (没有丝毫节制 为你我自愿沉湎) And drink you into comatose, (与你共饮 喝到酩酊大醉) Don't matter how much I boast, (我所拥有的并不重要) I crumble everytime, (每当我意志动摇) Puddles in my mind, (脑海便浮现过去画面) God I've lost my mind, (上帝啊 我已丧失理智) Cause your lips are honeysea, (因为你的双唇仿佛一片蜂蜜海) Drippin' over me, (洋溢我的身体) I drink you in like wine, (你宛如一杯烈酒 我甘之如饴) … 到了高潮部分,众人默契的欢呼着,看了看应颜之,却不敢朝他起哄, 大家默默的举杯喝起酒来。 海浪冲击的声音袭来,月光落在海面上,映射出一片波光粼粼,蓝色灯光下,像浸泡在了高密度的酒精里,碎钻铺满沙滩,混着秦惜的音乐声,一起飘进了广袤无垠的大海中。 So go on and kiss me nice, (所以不要停 继续吻我) Say I'm pure like edelweiss, (你说 我像雪绒花一样纯洁美丽) Like edelweiss', (雪绒花一样纯洁美丽) 左泽边鼓掌边调侃她说,“你这是唱歌呢还是表白呢?我怎么听不出来啊。” 秦惜走下台,不理会他的打趣。 她坐在了应颜之身旁,靡丽的眼睫眨了眨,“应颜之,好听吗?” 秦惜的音调很准,英文发音也很标准,转音和假音都处理的很好,每个句子的尾音拉长,婉转悠扬,像勾子一样衔住了应颜之的心尖。 这首歌像是为她量身定做。 应颜之看着面前心爱的女人,压下心底的暗瘾,嗓音沉哑,“当然。” 秦惜笑笑。 荣澍和许磐舟心里早就有疑问了。 从刚才两人的亲吻到秦惜唱的这首歌,两人如今的亲昵姿态不像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关系。 荣澍默默收回看向南橙的视线,碰了碰许磐舟的肩膀,“二哥和秦惜难道成了?” 许磐舟摇头,“二哥没和我说过。” 荣澍也纳闷,“他也没告诉我。”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许磐舟很为他二哥高兴,从那次误认为秦惜怀孕应颜之的反应开始,他就知道秦惜在他二哥心里的地位非比寻常。 只是秦惜最好不要知道他曾经还往应颜之房里送过女人,虽然那是宁赫深的想法。 许磐舟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就剩你了。” 荣澍嗤一声,手里夹着根烟,眼神晦暗的看着南橙,四个人里只有他的感情最坎坷,就连比他小好几岁的单沥尧都要比他顺利。 荣澍的目光从单沥尧身上滑过,他眸眼微眯,将近三十岁的人,人生阅历丰富,单沥尧什么心思他一眼就能看穿。 如果这是以前,荣澍还能帮帮他,可是现在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其他的根本无暇顾及。 高弋和黎姿菡几个人又唱了几首歌,把全场的气氛推向最高。 任景润站起身,走到秦惜和应颜之身前,举着杯子,语气温润又带着敬重,“应总,我先敬你一杯。” 他看了眼秦惜,“秦惜是我们大院里唯一的女孩,我们几个哥哥都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知道你们在一起,我真的为她高兴,也希望应总以后不要让我们失望,如果你敢让她受委屈,我也不会管你是什么身份,只为给秦惜出口气。” 任景润身在上流圈子中,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豪门秘辛,像应颜之这种尊贵的身份,自然更让人放心不了。 他的后面几句话说出口后,全场霎时寂静无声。 空气似乎凝结,众人皆小心翼翼的看着应颜之的脸色。 今晚玩的太嗨了,他们都快忘了应颜之是什么样的人。 应颜缓缓的掀起眼皮,漆黑的眼睛自下而上掠过他,面色一如既往的沉冷,他起身,拿起桌面上的酒,他专门选了一杯最烈的伏特加,嗓音低沉,“任总,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听见这话,众人心里倏地松了口气,应颜之没生气就好。 任景润笑了笑,压低了酒杯碰上应颜之的,“那就好。” 两个人把杯里酒水喝的一滴不剩,任景润刚走,秦铭又过来了。 他提着一打啤酒,似有种不喝完不罢休的气势。 “应总,我来陪你喝。” 他的语气不像是来陪人喝酒的,倒像是要把人喝倒下的。 秦铭注意到秦惜的视线望过来,他先开了口,“姐,这事你别管。” 秦惜只能把放在嘴边的话咽下去,看了眼他手里提着的至少十瓶啤酒,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少喝点。” 秦铭的身高和应颜之差不多,但应颜之多年的上位者气势造就了他沉稳阴冷的气场,秦铭相比而言还是差了一大截。 秦铭雅痞的脸上勾起一抹笑,看向应颜之说,“比比?” 应颜之看向他,眸光沉淡像是没把他放在眼里,漫不经心的问,“怎么比?” 秦铭把啤酒放在一旁的桌面上,分成两排,一排正好有六瓶。 “谁先喝光就答应谁一个条件。” 他言简意赅的回答。 应颜之低笑了一声,像是在笑这种游戏太小儿科,他眸光淡淡的垂眼看着秦铭,“我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