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他脸色阴沉下来,粗暴的拽着她,像是拽着一根拖把一样不顾她的踉跄与仓皇,不由分说的将她从树林里拖离, “不知死活。” 四个字刚说出口,手背上袭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闷哼了一声拧紧了眉头,猛地侧身低下目光, 温若颖正死死地咬着他的手背,咬合力极大,鲜血已经顺着指尖低落在脚下枯叶上, 一滴、两滴…… 他冷峻的眉峰吃痛的颤动着,却没发出半点声音,只是看向她的目光的多了几分复杂。 倒是温若颖,咬着他的力道渐渐松了,喉咙里发出悲切的呜咽,滚烫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他的手背上,与鲜红的血融为一体,滚落下大颗大颗的血珠。 “够了吗?” 在手背麻木的感受不到痛意的时候,沈念深居高临下的盯着温若颖,语气冰冷, “够了,就回去。” 他痛恨温若颖为了周凌自这么痛不欲生的样子,可是此刻心中却有一丝快感正在泛滥,因为温若颖这么一副绝望到疯狂的模样代表着她已经对周凌自死了心,或者说她认命了。 牙齿的咬合力消失,手背上的肌肉渐渐松缓,他松开了手,冷静的望着她等着她抉择。 事实上她没有选择,只有跟他走和被他强行带走两种选择。 温若颖扶着身边的树干缓缓站直了身子,双眼紧盯着沈念深,因为气息不稳而导致说的话断断续续,没有半分气势, “你……你要是因为我…….要了他的命,我绝不可能再活着。” 沈念深的眸光凝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温若颖看了几秒, “想死?” “……” “温若颖,你活着是我的人,死了以后我也会把你的骨灰封进坛子里日日夜夜留在我身边,生和死,你都休想再见到周凌自。” 话音刚落,他微微俯身,粗暴的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扛在肩头,仿佛是扛着一只破布袋一样,大步流星的朝着别墅里走去。 第10章 一切都是徒劳 后脑勺砸在床ᴸᵛᶻᴴᴼᵁ上,眼冒金星, “刺啦”一声,衣衫在他的手中撕的粉碎,冷冽的目光一寸寸凌迟掠过。 “刚刚你尽兴了吗?温若颖……” 温若颖浑身颤抖,想到刚刚在亭子里的一幕便脸色惨白,她捂着胸口连连往后缩去,却被他扣住了脚踝,定在了床上。 “我问你话,叶、以、澜。” 警告的意味越发的明显, 温若颖忍着羞耻感,点头如同捣蒜,磕磕绊绊道, “尽兴了,放过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沈念深……” 放? 她越是求他,他就越是兴奋。 男人的双眸中闪过寒光,一字一顿道, “可我,还没有尽兴。” 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声音,随着他的西装裤一起滑落。 温若颖惊恐的挣扎起来,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啊…….” 他粗暴闯入的那一瞬间,高亢的尖叫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床单上鲜血淋漓,温若颖瘫倒在床边,像是一只破碎的玩偶一般,瀑布一般的青丝遮掩不住身上的青紫。 她像是没了气息一般,呼吸都很微弱。 沈念深换了一身新的衣服,看了她一眼,眸中的常年不散的阴冷寒意此刻消减了几分,在门口站了几秒,还是开门走了出去。 “进去处理干净。” 佣人忙不迭的点头,余光瞥见沈念深手背上的伤口,愣了愣,“少爷,您的手……” 沈念深皱了皱眉, “不碍事,去吧。” 佣人不敢多言,在沈念深离开后,叫了几个人进屋打扫。 床单上的斑驳血迹,他们已经见怪不怪,温若颖的狼狈赤裸模样他们也都是司空见惯,几个人熟练地将她抬起来放到浴缸里面泡着,剩下的人清理房间。 女佣扯着床单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问旁边的人道, “这次流了这么多血,要不要把许医生叫来看看啊?要是她死了我们不好交代吧!” 另一名佣人刚从浴室出来,闻言插嘴道, “身上没撕裂也没别的伤口,血不是她的。” “不是她的,那是?” 三人面面相觑,露出诧异的神色。 深夜,沈念深归来, 佣人告知温若颖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 他进了屋,床头开着一盏微黄的灯,照着床上小小的身影,她闭着眼,随着他开门的声音,睫毛微微颤抖,没有醒来。 沈念深看了他一眼后边径直进了浴室。 衬衫从后背脱下的时候,撕下一片血痂,刚愈合的伤口,又撕开了几道血口,渗出血来,他皱了皱眉,将满是血污的白衬衫丢进垃圾桶,脱光了衣服后拿了洗手台上防水的药膏随意的涂抹了一遍,然后扎入花洒下面冲刷。 今日的温若颖有些不同,以往逆来顺受惯了,今天倒是像被逼急了,指甲在他后背上乱挠一通,划一下就是一道血痕。 第11章 你会跟自己养的宠物结婚吗 换了睡衣后摸到床上,身边的人毫无反应,他的手摸到她身上,只摸到了一片滚烫。 …… 温若颖这一觉昏睡了很久,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反复做着各种各样的梦,有暗恋周凌自那么多年的快乐悲喜,有周凌自接受她心意时候的欢心雀跃, 可是很快,画面一闪,又是周凌自生日宴上那一夜的挣扎,尖叫,身体被冲开的那一瞬,在她身上疯狂抽插的那个男人,目光阴冷,像是个青面獠牙的怪物一样,揉捏着她的身体,啃噬着她的唇瓣,像是要把她吞噬一般。 “啊…….” 惊醒的时候一身冷汗,她睁开眼,周围是别墅主卧的陈设,所有的摆设都是古板严肃的样子,就像这个房子的主人一样。 佣人敲门进来,脸上堆着笑意, “太太醒啦,想吃点什么吗?” 温若颖愣了愣,愕然的望着佣人,甚至一只手在被ℨℌ子里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确认自己不是坠入了另一场梦。 这恐怕是来这儿以来,这个长得跟女巫一样的鹰钩鼻的女佣头一次跟自己说话,还堆着笑。 还有,她叫自己太太…… “你叫我……什么?” 她露出茫然的神色,带着几分无措。 “太太啊。”佣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 “您这几天发高烧,好不容易 |